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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润之早已给我压得够呛,他已经没有形象,谁让他轻敌。
我一见苏冬亦进来,也吓一跳,光速放手起身端跪好,就差鞠躬喊“空帮哇”了。
她扑哧一笑,放下包,坐上来,“润之遇到对手了。”
一晚上,我陪着打哈哈,大家怕气氛遇冷,拼命谈无关紧要的事。
年初哪家公司又出了烂广告,明年要重点抢夺哪个频道的资源,后年……
活像公司例会。
我知道,是因为我在,否则他们一定开怀。
至少可以回忆一下彼此的青葱岁月,那段岁月里的人,或事。
只可惜,全同文博有关系。
苏冬亦好素养,不显露丝毫的尴尬。
反倒我偶尔晃神,望了几回天花板。
什么时候才能与她一般收放自如?
可惜,没有天分。
好在,胡润之亦有几瞬走神。
没有人知道他同苏冬亦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只猜他那样急切地求婚铁定同她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有些事,永远不要知道,是福气。
之于我,之于贝儿。
她自然不会,而我就是想知道得太多,总改不掉。
掐指一算,多有默契,两兄弟像说好似的,同一时求婚,还都同对面这个女人有千丝万缕的情愫。
难兄难弟,忍不住咧嘴。
“我送赛拉回去。”临到散会,苏冬亦如是说。
她送我?回原子?真真一场故地重游徒生悲。
不愿意场面这样难堪,于是拒绝,“我自己拦车就可以。”
“你怕我不认识路?”她恬和一笑,站起来捋平小西装袖口的褶皱,说道,“走罢。”
看了润之一眼,他也说不上什么,我只得跟她去。
行至近原子公寓的一个转角,苏冬亦靠路边停下,第一句话就说,“他们邀请的是晁文博夫妇。原本是我。”
听了立马脑袋嗡地乱响,简直发晕,这,这也太白了点!
“怎么你也知道。是润之告诉你的,还是文博告诉你的。”我问
“都不是。”她肘支在车窗上斜斜扶首,说道:“他们消息不通,不知我与文博已经离婚,邮件发到我从前用的私人邮箱。我昨天晚上打开来处理邮件才看到,看时间已是近两来月前的事了。”
呵,庄臣很是精打细算,要是一块撬走这一双,有得赚。
我全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不停沉默。
我听到自己一次又一次微微吁气。
“你知道么,文博拒绝他们了。”突然,她转过面来,“我回发邮件向庄臣说明情况,他们告诉我,文博今天早上致电对方,说决定拒绝他们的邀约……”
我双手用力一捏,清声打断她:“总监,你觉不觉得你跟我说这些很不恰当?”
“我知道。我猜他留下的理由,只会有一个,就是你……”
“停下!别让我猜中你接下去要说什么。”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真的只能苦笑,“你该不会要同我说,请我让位,把晁文博还给你,让你俩远走高飞。”
“不是。”她不避不闪,十分淡然地看着我,“赛拉,你知不知道文博多有才华?你该让文博去做他自己该做的事,他应该去香港。他爱你,会为你留下,可是你要的真的是偏安一方的晁文博么?如果你想通,愿意陪他去,最好;如果你不愿意,放掉他,至于届时我会不会去争取,已与你无关。”
“苏冬亦,我的苏总监。”我坐在她的车里,对这个状况啼笑皆非,“你回国近一年了,今天才向本人宣战?你预备长期抗战?何必这样看得起我。”
“你知道么。在曼谷三年,他每一年都来找我,要我跟他回家,我却不肯见他。”她自顾自说,“最后一年,他终于放弃,不来了。等我回来才知道,他有了你。这不算,最可怕的,叫我知道他爱上你。恐怕晁文博自己也没有想到过,他这辈子还会爱上除我以外的另一个女人……”
我听着苏冬亦对本人诉其之于晁文博的衷情,作何感受?
第一个念头,连我也呆上一呆。
这才明白,晁文博怎么能通身晒得那么均匀!
我曾经数度打算开口问,哪家的紫外线遮阳如此给力带感,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吞下。谁知,原来是那一出“万里寻妻”的周边产物。真是好戏好戏,我窘。
转头,我不是听不出她话里的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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