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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输便再划。
世上从来不见女人划拳,男人喝酒的。
但在流花女人谷,就有这种事儿。
两人再划,足足又来了三十拳。
越划越快,越划越快。她们两人一划,只要分出了输赢,那垂发人便一下子喝干了杯里的酒。
从来不曾看到有人喝酒能喝得这么快。
世上只有两人能喝得那么快,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儿了,一个能笑语吟松风的大侠米离,一个是巾帼赛须眉的鱼漂儿。
再以后,哪里找这样的人?
两人呆怔,她们看着米离,再也不划拳了。
天婴道:“他是个怪人。”
地婴的脸红红的,恨得直跺地,叫道:“臭男人,他是一个臭男人,他真的是一个臭男人嘛!”
地婴憋得脸红,几乎要哭出声来。
她们看到的男人,都是流花女人谷口谷里的,这些男人早已经不再是男人。她二人任意侮辱、玩弄男人,二人成了流花谷里的恶煞。
可她们从未看到像垂发人这般的男人。
他听她们的,但他的性子刚烈。
是谁输了?她们总是来这店内玩弄男人,每一回都弄得一个男人丑态百出。只是这一回怕出丑的不是男人,而是她们了。
臭男人,天下的臭男人!
但这个垂发的男人像是不怎么臭。
垂发人喝下了几杯酒?她与地婴想了想,他是喝下了五十多杯了,他怎么还不醉,而且喝得越来越快?从前的人传说,天下有两人喝酒的本事,谁也比不上,那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大侠米离与鱼漂儿。
眼前的这个垂发人喝得很快。
天婴看看地婴,地婴也看看天婴。两人孪生,便知心意。
她们不服。
天婴说道:“臭算了算了,你还不算太臭,我便不叫你臭男人,好不好?”
垂发人说:“好,你便叫我垂发人。”
不知道是伤心人垂发,还是厌世者发垂?
天婴道:“从前有两个人喝酒很快,他们是大侠米离他的妻子鱼漂儿。”
垂发人的身子一震。
地婴看到了。
他为什么动心?
天婴道:“自从米离死后,天下再也没有真男人了,都只剩下了一群臭男人!咳,不管它了,剩不剩男人,又有什么用处?”
垂发人只是听,也不抬头。他是不是不想看这个世界?他是不是再也不想看看眼前的人?
天婴说:“我与地婴与你比试,省得你不服。我与你比试喝酒,看谁喝得快,喝得多。”
垂发人不抬头,只是声音低沉:“不必比了,你两个不是我的对手,这世上没人是我的对手。”
曾有一个人与他喝酒,能和他喝得一样快的,那人便是一个笑靥百生的鱼漂儿,她死了,在他死后的几十年死了,如今她躺在地下长眠。
再没人能胜得过他。
天婴大叫:“得比,你不愿比也得比!”
第十四章 魔窟销金帐(1)
两个丫头与一个垂发人比酒。
比谁喝得快。
两人对望一眼,天婴说道:“你喝得快,我一个人是比不上你,但我两人是孪生姐妹,自是做什么也一起。你要是愿意比,我两人比你一个。我们一人喝下一杯,你也喝下两杯,
好不好?”
那就是说,她两人一人喝下一杯,垂发人便得喝下两杯酒。
她二人的速度怎么也比得上垂发人的速度了。
天婴笑嘻嘻,地婴也笑嘻嘻。
垂发人也不多说,只是应了一声好。
他喝得很快,看着眼前的一坛子酒没了,再搬来一坛子,放在他的眼前。两女也不示弱,流花谷的女人没有比不上男人的,要是她们比不上这男人,岂不是流花谷人的奇耻大辱?
围观的有许多人,大都是流花谷的女人,也有那些在流花谷里不算是男人的男人。
女人为那两女叫好,男人在心里为男人叫劲儿。
天婴地婴喝得很快。
天婴笑嘻嘻:“知道不知道我姐妹天天练的是什么?我们天天练的是鱼漂儿的那两种本事:一种是武功,她擅两种功夫,一种是寂寞剑,一种是百兽舞。还有一种本事,便是喝酒。鱼漂儿喝酒很快,说是只有大侠米离能与她相比,比她喝得快”
天婴果然喝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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