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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却明白,这面鼓是老瘸子留给我的,那我就把他收好吧,我拿起了那面鼓,望着上面圆圈形状的花纹,心中满是感叹,看来,老瘸子已经算准了他死后我会哭,但是他却不希望我哭,这个老瘸子,就连死后也是这幅德行………………
不过,自打那以后,我真的就没在人面前哭过,虽然心里还是难受,不过慢慢的,也就恢复了正常,我拿了老瘸子的三样儿乐器当纪念,之后老瘸子的土地被充公,房子也被另一户人家买去翻盖成瓦房了,老瘸子在这村子里面住了十几年,似乎只留下了一座坟茔地,除此之外没有一丝痕迹。
时间慢慢过去,我从这老家伙自杀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慢慢的长大后,当真学会了笑,原来笑挺简单的,这也算是兑现我和他最后的约定吧,我想着。
一年以后,我高三了,高中的生活十分的枯燥,就像是那天杀的败家的傻必的中学校服一样,夏暖冬凉,毫无任何亮点。
当然了,尽管高中生活无比的枯燥,尽管我的身体依旧弱不禁风,但是有句话说的好:不管多么贫瘠的土地都会因为春风而新绿。
我不知道这话是哪位大哥说的,不过我觉得挺有道理的,可能是因为年纪的关系吧,我开始注意到身边的异姓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夏天的时候,看着她们校服内微微隆起的胸部,我都会觉得一阵眼晕。
多年之后,我跟我那位不着调的朋友聊到这一段儿的时候,他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特至理的名言:很正常,等级到了就要学新技能,了解了解。
也许就像他说的一样,我已经十八岁,看来心中早已搔动不安,是时候学习初级暗恋这项技能了。
按理来说,艺术特长生在学校泡妞应该挺容易的,要是长的再过得去,那简直无往不利,试问哪个学校每个什么‘钢琴王子’啥的?
就像是后来电影里面那个不能说的秘密,我是小雨,你爱我么?
我爱你吗啊,要说那是电影情节,跟现实无关,在我高中的时候,长相和实力都属于后排选手,我也不知道为啥,女孩子们都不爱跟我说话,一般她们对我说的话只有几句,分别是‘上课了’、‘捐款你捐多少’、‘老师让你去一趟’、‘来交下数学作业’…………
吕全友对我说,你这特长生白当了,怎么这么不招小姑娘待见呢?
我上哪儿知道去,我也因为这事儿郁闷,后来想想,可能这跟我学的项目有关,干,你说我会的这都是什么,二胡,胡琴儿,跳大神儿,哪一样能用来泡妞儿啊?
胡琴儿就不用说了,除非爱唱戏的姑娘能找我,跳大神儿的鼓也不用说了,除非有爱唱二人转的能找我,思前想后就他大爷的剩下个二胡。
可是你说二胡,这也是除了校庆演出时在台上拉《赛马》还能得到一些象征姓的掌声之外,最不着女孩子待见的乐器啊!
你见过哪个女孩子听《二泉映月》能听的春心萌动心潮澎湃娇滴滴湿莹莹的?你要说能把她听哭了我相信。
不过话说回来了,要是真有被我一曲《二泉映月》听湿了的小姑娘,给你你敢要啊。
这个不行,看来我得换个项目了,对于二胡,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自信整个学校学二胡的四个人里,我敢排老二,估计没人敢跟我抢这位置,于是,我就利用课余时间学起了吉他。
学这个,纯属是因为枯燥的校园生活,以及对那懵懂爱情美好的幻想,那时我心中的爱情似乎挺神圣的也挺模糊的,我当时想着,要是以后遇到了我喜欢的人,就抱着吉他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唱歌给她听,我靠,真是想想都脸红。
而我的高中岁月,就在这种懵懵懂懂的爱情幻想中接近了尾声,直到高考的时候,我心中的那个她也没有出现,不过我也不气馁,毕竟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现在没有的,大学一定会有的,嗯,那一定会是非常美好的曰子。
就像平时在寝室里面和吕全友他们一起吹牛b时聊到的一样,幻想未来嘛,必定会是很夸张,特别对我们这些中学时期没有受过爱情灌溉的幼苗儿来说,大学里面的姑娘们,一定个个如花似玉如狼似虎如饥似渴,到时候我们还不势如破竹势在必行势均力敌了?
可是,当时的我们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句‘事在人为’的成语。
而且,我也不知道,等待我的大学生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恐怖的噩梦之旅,以至于连我的世界观以及未来的人生,都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直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