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⒘脚讨惺匠床恕⒁慌袒ㄉ�住⒕褪侨�蚝���210元人民币)。晚会要搞到午夜二三点,因为明天我有课,再怕没有回去的车,九点就走了——
一个小农户供养三个大学生儿女——
2003年10月7日周二晴
离寒假虽说还远,但考虑到办家人来韩探亲手续宜早不宜迟。这段时间,问过几个人如何办理有关手续,结果十人有十种不同的回答。我决定找H夜班课的一个女生问问,她是出入境管理局(或叫移民局)的职员,上次我们的暂住证也是她帮忙很快弄好的,她的回答应该最权威。H说,这些学生汉语听力还凑合,可说就太难了,要我必须找一个中文很好的学生在旁边陪同,才可能说清事情。晚上7点45分,我与班上一个课代表(她曾分别在上海、大连各呆过半年学汉语)把那个女生从教室叫出来,课代表照我条子上写好的事项一一问她,最后那个职员说要等她回局里,了解清楚再回答课代表,由课代表再将有关信息转告我。晚上给家里打电话说起这事,太太说,看香港凤凰卫视,获悉,韩国驻华大使馆,由于不少北朝鲜难民闯入,已经无法进行正常的签证工作。从今天起,无限期地停止中国公民前往韩国的签证工作。莫不又要好事多磨了?
下午一个学生来交作业,顺便与我聊天,得知她家是一个农户,我顿时来了兴趣。也许是因为国内农民太苦,我很想知道韩国农民的生活。她告诉我她家有五口人,她今年22岁,有两个弟弟,一个20岁在读大学二年级,还有一个弟弟16岁读高一,父亲只上过初中,今年53岁,母亲上过高中,今年46岁。她家住在光州的郊区,坐车一个小时可到朝鲜大学。我对这对父母产生了深深敬意,靠务农要支撑五口之家,而且还有二个大学生。我也种过三年田,对农民并不陌生。我们国家农民脸朝青天背朝土,辛苦一辈子,家里若是考上一个大学生,经济就会是非常的拮据。我问她家里的农场有多少土地、主要种什么作物、都有什么农用机械、家里收支状况如何,想借此探究一下韩国一般农户经济,可惜这个女孩在家几乎不过问家政,什么也不知道。于是我萌发了上她家农场家访一次的念头,我告诉了她这个意图,她极表欢迎,但表示事先要征得父亲的同意,让我等她的信——
都市里的流莺暗娼——
2003年10月8日周三晴
一个也是从中国来的女教师下午来电话请我帮她搬家(也就是从原来住的三楼搬到四楼),说没有壮男,像冰箱、洗衣机、柜子这样的大件东西无法搬动。等我从和顺坐车40分钟到达后,她已经带领两个男生在搬了。原来是华侨W教授替她找的中国留学生。搬完后,我问她,为什么要从三楼搬到四楼,她开始欲言又止,后来还是说了。
学校为她租的房子是一家私人的房产,一个四层小楼,里面的房客五花八门,有大学聘请的其他外国老师(除中国老师外,还有日本语老师、阿拉伯语老师)、朝鲜大学的学生、外地来光州的就业者。房客中甚至还有操皮肉生涯的妓女!她说自己极度神经衰弱,稍有动静就睡不好觉。此住宅白天非常安静,但每到深夜,就能听到二三双高跟鞋“得、得、得”上下电梯、在楼道里走动的声音,非常有规律,一般是二点到五点,而且有双“高跟鞋”就住在她的隔壁。为此她几次要求所供职的学校为她另租房,但该楼房东听后死活不答应,这意味着他家要损失一个月30万韩元的收入。她以不退押金相威胁。最后达成一个折中意见,将这个老师换上四楼顶层,与房东一家人还有一个日本老师共住一层,同时房东答应将三楼铺上地毯,这样几双高跟鞋深夜发出的声音就会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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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老师家出来后,我在停在门口的汽车上、路边小店窗台上都能看到不少妓女们发的“广告”——一张只保留三点的名(照)片,个个搔首弄姿,上面写有自己的三围标准,更重要的是竟敢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韩国是个受儒教传统影响极深的国家,论理不至于有这样明目张胆的卖淫活动的。晚上与另一中国男教师(他在国内是研究社会学的)通电话,他早我半年来韩国,他说在韩国每个城市都有红灯区,那里的妓女是有就业许可证的,还要定期检查身体。但我今天看到的名片则属于“暗娼”,是不合法的。但是金融危机以来,韩国经济一直没缓过气来,实际失业率恐怕比公布的要高得多,有失业女性沦为“鸡”也就顺理成章了。前几天在汉城时,也听中国的学者们谈起这个问题,争论的焦点为在中国要不要禁娼,是像韩国这样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