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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扬刚想说什么,我听见咖啡厅外面的窗户位置有人伸手敲了几下玻璃,我和肖扬同时扭头,看见了大雄、佐佐木还有小淫,佐佐木朝我笑,没个正形儿的样子,小淫抄着手。过了一会儿,三个人推门进来了,嘻嘻哈哈地凑到我和肖扬的桌子上,佐佐木开始朝我抱怨:十八,你帮我们评个理,我们帮着小淫赶个程序,忙活到现在都没有饭吃,这小子接了活儿,自己不知道抓紧,到人家逼着他交的时候,光是知道把兄弟往死里赶,真是不仁道。
小淫朝我笑,我没答理他,抬眼的时候看见肖扬懊恼的神情,我朝大雄和佐佐木点了一下头,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起身朝肖扬点头:我真的有事儿,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有点乱套的感情(2)
我转过桌子的时候,肖扬好像有点儿着急地朝我喊:十八……
我装作没有听见,快速开门朝外走,我听见佐佐木不知道问谁:十八,怎么了?怎么看见我们好像很不高兴似的,是不是谁得罪她了……
出了咖啡厅我嘘了一口气,差点儿出了一身冷汗,我真是害怕肖扬说出什么之后我没有办法收场,感情这东西真是难为人啊。
回到宿舍,只有盈子一个人在睡觉,其余的人估计不是上课就是有事儿了,我随手拿起床头的英语书,想看看顺便背背单词。距离晚上的家教还有一段时间,翻开英语书的时候,我和易名合影的照片掉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在照片掉出来的一瞬间我想到了小意温和的笑容和明净的眼神,易名的脸庞在我的脑海里面开始变得模糊了,尽管我们上午上课的时候易名还和我打过招呼。小意,小意,现在还好吗?在另外一个城市里面做些什么呢?
我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和易名的合影放到了一本自己平时很少翻看的书中,之前经常听人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衣服永远都是新的好,不仅漂亮养眼,而且色彩也好,可是人,似乎永远都是故人好,即使已经不好了还是有一种似乎很好的念想占据着自己的脑海。要说强迫症这个毛病,绝对是人人都有,每个人都在强迫自己想很多美好的事情,尽管很多事情已经不美好了,甚至已经不能美好了。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还能回到之前那个青涩的年代,即使小意还是不能认出我,我也要鼓励自己主动告诉小意,也许潜意识中我根本就是知道真的无法回去了才敢这么想,如果真的能回去,可能还是要错身,没有解释没有主动没有勇敢,唯一敢做的事情还是看个背影而已。
盈子偏着头看着我:十八,你在想什么?最近我发现你好像老多心事儿似的。
我胡乱地翻着英语书:可能是吧,不然为什么老人总是说女大不中留呢?
盈子摇头:可是十八,我怎么觉着你好像没来由似的,就是一阵一阵的。
我笑:所以说这就是人类进化的败笔了,进化得不利索肯定想什么都是一阵一阵的。对了,嘟嘟和苏小月呢?她们不是没有课吗?
盈子翻了个身:她们?学校不是有个健美操的班吗?嘟嘟去减肥了,苏小月去塑臀了。
我也哼:苏小月纯属瞎起哄,外国黑妞的翘臀谁都能长吗?亚洲人的屁股本身就是往下耷拉着的,再怎么塑吧,如果人家的臀部能搁下一杯水,苏小月就算练个一两年,充其量能搁下一把锅铲子就不错了,嘟嘟去减肥倒是还有点儿胜算。
盈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十八,你说要是告诉苏小月你说她练一大顿之后就能搁下个锅铲子,她还不跟你玩命?
我无所谓地笑:跟我玩命?估计她玩不起,真不是吹的,放倒个把苏小月我还真不是盖的。
晚上是小学生的家教,我摆出一副比较平淡的语气告诉小学生的妈妈寒假我因为要帮着学校老师做一些资料整理,所以就不能回家了,小学生的妈妈有点儿激动,一个劲儿对着我说谢谢,并且承诺之后的家教每小时给我涨五元钱。顿时我的心里也变得跟透心凉似的爽快,但是我没有表现出来,古书上不是说文人要淡泊名利吗?所以钱这个东西还是在自己的心里偷着乐一下就行,不用飞舞着眉毛。
明面的话是这么说,如果用一种不虚伪的说法,我很想说的话就是:出家人不爱财,但是越多越好。
其实这话才是真理,而且是硬道理,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真是没有想到,跳出红尘之外的方外之人却道出了芸芸红尘俗世中生存的根本,祖宗的道儿,高啊。
比较头疼的事情是小学生问了我一道应用题,就是每个人都做过的那种题,一个蓄水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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