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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张成○形:十八,你今天怎么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啊?你吃枪药了?还是做梦被人揍了?谁揍你了,你告诉我,我立马做梦,帮你找回来。
一飞睡眼惺忪地转头看着我:十八,苏小月,你俩神经吗?我们还要睡觉,睡觉。
我躺得实在难受,慢慢穿衣服起床了,准备去宿舍外面遛遛,不是还得活着吗?就算易名今天结婚了,我还是得自己活着,还是得喂饱自己那个时候还不算小的胃口。想到这儿我开始难过,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从这种失落中走出来,关键是每天一起上课,我还是要装作坦然地面对易名。
我没有进入操场,只是慢慢腾腾地靠着操场的边儿站着,操场上已经没有几个人在坚持锻炼了,冬天的气温不断开炼着每一个经历着叫做冬天的人。我冷得有点儿想打哆嗦,我看见阿瑟在篮球场地玩着篮球,旁边还有两个人,不过我没有看太清楚,我转身往后走,我实在不想让阿瑟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看见了备不住又说我什么了。
我抱着双臂往别的地方溜达,距离食堂的早饭时间还早,我也不想回宿舍,不知道怎么的,我就又走到了昨天看见易名背影的休息亭子旁边,还有那棵孤单的松树。甬道旁边的椅子上还有被风吹落的树叶,四处散乱着,我慢慢蹲下,把椅子上的落叶捡了下去,坐到椅子上,抱着胸,低着头,看着脚下的水泥地。这个冬天是我在北京的第一个冬天,怎么会变得这么冷呢?是我的体温过于偏低,还是北京的气温真的就比北方还要冷?我有点儿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我宁可希望北京比北方的城市还要冷。
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抬头,看见小淫从校外的方向进来,小淫的身边是另外一个女孩,不是我上次送护手霜的那个。我无精打采地哦了一声,小淫朝他身边的女孩说了一句: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儿别的事情。
女孩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小淫手里还卷着一本厚厚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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