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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心道:“我们那么多人都拿寂远不到,此时又不知那小和尚去了哪里,韩雄飞又正在毒发之时,如何捉到寂远?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没有朱雀宫这般冷血恶毒的了。”想罢,也转身追赶黄衣圣使而去。
仇万钧未走出多远,忽听得后面一声惨叫,回头看时,韩雄飞的熟铜棍已然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之上,直吓得仇万钧身子一颤。
此时听得黄衣圣使道:“仇万钧,本圣使若没记错的话,你的毒发之期也快到了罢,若再办不妥此事,你将会和他一样。”仇万钧道:“这事凭在下一人实难办到,还望圣使开恩。”黄衣圣使道:“你去找紫衣圣使罢,他的人也正在办此事,就说本圣使叫你去的。”说罢,挥舞马鞭便即去了。
仇万钧心道:“那紫衣圣使在七大圣使里虽排名最后,但心狠手辣较其他圣使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这一去,岂不更苦不堪言?”仇万钧瞧着韩雄飞的尸体,不禁想起自己死去的几个师弟,心中又是恐惧又是忧伤,过了许久,方拖着沉重的步子朝林中走去。
寂远四人出了达州地界,一路之上晓行夜宿,倒也未遇到甚么麻烦。此时正值秋高气爽的时节,路边的青草已渐渐泛黄,树上大片枯叶断断续续飘落下来,让本已心情忧郁的四人更添几分伤感。
寂远自和顾剑成下山以来,一直祸事不断,此时虽心情郁结,却是得了空闲。这日掌灯之后,寂远在房中诵过经文之后,见时辰尚早,便从怀中取出那部《残页经》,虔敬的翻看起来。书中虽都是梵文所著,但寂远在寺中之时多有修读梵文经卷,是以并无碍隘。
寂远一字一句的翻看,一直翻到第十页,都觉晦涩难懂,不解其意。自忖道:“难怪如尘师傅穷尽几十年心血也未悟出这总要,实是太过玄奥,看来只有日后向几位师兄请教才是。”想罢,向后翻看,见十一页第一行写着“菩提功”三个字,其后梵文大意为:
佛语有云:大彻大悟、明心见性是为菩提,即得菩提,诸法皆空;世语亦云:天包万物乃为广,地载万物是为厚。又因万般武学皆以内力为本,招数为末,解招数易,化内力难,是故全卷第一项武学‘菩提功’可令己身须臾之内化为无相无形,遁入无我之境,不为内力所伤。只因行气所滞,一时之内只可行功一次,切记切记。以下诸图易学难精,须勤加修习方可大成。
寂远看罢,心道:“这项武学很是妙极,不求伤人,只为不被他人内力所伤,倒是很适合我。”想罢,再看后面画的诸多人形,各个形态各异,人形之上又标了许多穴位,穴位之间又以细线相连。
寂远一页页翻看下去,图形到了十五页便即没了,寂远心道:“这些图形确是容易记忆,难怪书上说‘易学’,至于这‘难精’,恐怕学练起来就没这般容易的了。”
寂远想罢,又向后翻看,见十六页第一行写着“达摩一苇功”五个字,寂远疑惑道:“此残页经乃是圆通法师远渡天竺求取的经卷,定为天竺人所著,如何又有‘达摩’祖师的字样?”寂远不解的向后瞧看,其后梵文大意为:
达摩大师远赴中土,一苇渡江,面壁数载,弘我天竺佛法,教化万千弟子,普渡芸芸众生,功德无量,无有人能及之者。又云‘度己易,度人难,舍生易,救生难’,己命若不在,休说救生、度人,便是舍生、度己亦是枉然,是以全卷第二项武学‘达摩一苇功’以保性命周全为首要。中土有语‘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达摩一苇功’即为此计,若得修成,快如离弦之箭,轻如鸿雁之毛,姿若闲庭信步,态若游历山川。以下诸图难学易精,多加背诵即可大成。
寂远看罢,心道:“嗯,这项武学更是妙极,日后砍柴挑水定能用上,便是下山办事也会快上许多。”想罢,去瞧后面的图谱,不禁啊了一声,但见十六页和十七页密密麻麻画了数百个脚印,前后左右,错综复杂异常,寂远自言自语道:“难怪经书上说‘难学易精’,看来要多下功夫背诵才行。”
想罢,又向后翻看,便是如尘修炼的伤人制胜的武学,寂远当即没了兴趣,心道:“我还是先学了前面的两项武功再学后面的罢,不是说菩提功易学难精嘛,也许我这资质要花上几十年也说不定,那后面的也便不用学了。”想着,又去翻看菩提功和达摩一苇功,寂远边看边琢磨,发现这武学之中也蕴含了无穷的玄妙有趣之处,愈看兴趣愈浓,不知不觉痴劲发作,直看到寅时还未歇息,困意袭来,竟抱着《残页经》趴在桌案上呼呼睡去。
第二日又是如此,寂远记性极佳,自然觉得达摩一苇功更为简单,便先练起了此功。寂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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