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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己,若能有所成,度化他人更是毕生所愿,至于这争强好胜,打打杀杀的武学确是兴致全无。”
寂悔道:“师弟,此言差矣。当年达摩祖师创立少林武学,难道就为争强好胜,打打杀杀不成?习武可以欺人,亦可以助人,是正是邪,是益是害全凭一心,你能有此造化奇缘,得此无人能及的浑厚内力,他日若能运使自如,以此造福武林,造福天下也说不定。”
寂远忙道:“多谢师兄教诲,弟子知错了。”寂悔道:“只可惜如尘师叔已故,不能教授你武功招式。”寂悔沉思片刻,又道:“不如从明日起,趁师兄这把骨头还能动,便由师兄来教你些少林武学罢。”
寂远一听,忙合什道:“多谢师兄,只是弟子奉掌门师兄之命,明日便须下山办事,事情紧要,不可耽误。不如待弟子将事办好,归寺之后再来劳烦师兄。”
寂悔惊讶道:“明日便走?不留在寺中为如尘师叔超度么?”寂远道:“掌门师兄是这样交待弟子的。还让弟子今夜留在这里,陪陪如尘师傅。”寂悔道:“也罢,既然是方丈交待,便待你办完事回来后,再来找师兄,办事要紧。”寂远道:“多谢师兄。”
寂悔问道:“师弟,现在是甚么时辰了?”寂远瞧了瞧窗外,说道:“应该已入午时。”寂悔道:“时辰也不早了,师兄先回菩提院了。”说罢,站起身来,出了禅房。寂远忙起身,说道:“师兄,慢走。”
待寂悔走后,空鉴将寂远引至安放如尘骨灰的舍利大殿,确是一间偌大的屋宇,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众位圆寂高僧的舍利和骨灰。
舍利便安放在水晶罩之中,而骨灰则装在红木锦盒之内,各水晶罩和红木锦盒依照年代不同整齐排列,而装有如尘骨灰的红木锦盒自是摆放在最后。
寂远此时瞧到众多高僧的舍利,忽地心中一闪:“怎地没见到如尘师傅的骨灰里有舍利?”
舍利房内燃着数百颗粗如儿臂的蜡烛,昼夜不息,此时在无数烛光的闪烁映照之下,寂远的脸上登时掠过一丝疑虑。
第六回(第一节)几许劫难恩怨留
寂远思索许久,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如尘师傅在禅思岩待了三十余载,又未加参禅悟道的缘故不成?如尘师傅也曾说自己禅武皆不得成,难道参禅不成、习武无果而至并无舍利?”
寂远于圆寂、舍利之事也并不甚了解,是以思忖了半晌也未加深思,望着装有如尘师傅骨灰的红木锦盒,思索万千,心中悲切,便在蒲团之上跪了下来,心中默念着经文。
寂远直跪到黄昏时分,虽一天未曾进食,却也不觉得腹中饥饿,只是双膝跪得甚是酸痛,便盘膝坐在了蒲团之上。
便在此时,忽听得哐啷一声响,一扇窗子被风吹开,寂远忙转头瞧去,但见外面狂风乍起,已将舍利大殿内的蜡烛吹熄了百余颗,直吹得窗子哐哐骤响。
寂远忙起身去关窗子,哪知还是晚了半步,一阵疾风吹入,将高处的一个水晶罩吹落下来。还好寂远眼疾手快,将水晶罩接住,不致于摔得粉碎。寂远忙又去将吹开的窗子关好闩紧,又逐一检查了一遍其他的门窗,方回到刚刚摔落水晶罩的位置。
寂远瞧见上面刻有“圆通法师宝位”六字,遂深鞠一躬,说道:“圆通法师恕罪,弟子照看不周,以致险些损了水晶罩。”说罢,将水晶罩重新罩在原位。就在罩下的一瞬间,寂远瞧见几颗硕大的舍利下面,竟铺垫了几张经书残页,细看之下,不免咦了一声。心下奇道:“这几页经书残页怎地和《残页经》的纸张字迹如此相似?”
寂远将怀中的《残页经》取出,同几页经书残页相互对照了几遍,比对之下,心中倒是又喜又惊,这几页经书残卷正是《残页经》所缺失的一十七页,只是经书残页颇为褶皱,似是用来包裹过甚么物事一般。
寂远轻轻翻看了一下,却没瞧见《残页经》的原有封皮,可惜仍是不知这部奇书是为何名。
望着《残页经》和一十七页经书残页,寂远心念道:“如尘师傅苦心钻研这一十七页所记总要三十余载,仍无丝毫收获,如今却在这里得遇,只可惜是同圆通法师的舍利放在一起,怎可冒然取走?”
寂远思索许久,仍是拿不定主意,自言自语道:“看来还是去请示寂悔师兄罢,看寂悔师兄如何交待便是。”主意已定,寂远将《残页经》收入怀中,将水晶罩罩好,转身出了舍利大殿,朝寂悔的禅房而去。
寂悔的禅房便在菩提院后院,距舍利院相隔数个院落。此时狂风正急,寂远紧了紧僧衣,收紧领口,快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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