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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做的。”拓一用梦幻般的温存语气解答,眼睛出现许多型图案,他想到了他的湘儿。
毅七白他一眼。“我没要你回答,我在自言自语。”
那种叫人羡慕的答案他才不敢妄想,杉杉还对他有爱吗?他一点把握都没有,与她重逢至今,他的自信心滑落到了谷底。
“看得出来你病得不轻。”拓一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节哀顺变,下次挑个单纯一点的来爱,你爱上的那个太复杂了。”
“爱情是盲目的。”毅七无精打采,任意识的把开水从一个玻璃杯倒到另一个玻璃杯,反覆数次。
拓一了解的点点头。“对呀,所以我们才会任由你正事都不做,整天满街追着女人跑。”
闻言,毅七瞪着拓一,发指地皱起眉头──正事都不做,整天满街追着女人跑?
乍听起来很不堪,不过……好像也是事实。
圆桌会议的事他都搁荏边了,整天从早到晚一直尾随着杉杉和渡边幸男,所以拓一说得也没错。
还记得不久之前他曾烦恼妄二会在牌桌上变成败家子,现在变成败家子的换成是他。
是他不把美金当钞票看,花钱像流水,大把大把的付出也在所不惜,这些盲目的行为都是为了挽回他心爱的女人。
“打起精神来,喏,你心爱的女人来了。”
拓一吹着嘹亮的口哨,毅七霍地一下抬起头来,拿着玻璃杯的手静止不动,双眼盯着餐厅入口那个引起骚动的女郎。
杉野纤一袭镶满水晶的黑色露背短洋装,斜背银链网包,一双长靴使她显得野性十足,白皙的颈上贴着玫瑰刺青图腾,她的出现立即让满室生辉,一堆男人早餐也不吃了,只垂涎地盯着她看。
“她真是辣。”拓一也兴味满满,看得目不转睛。
毅七眼光炽热的盯着杉野纤,极缓极慢地说:“你少打她的主意。”
“你神经病。”拓一嘘了一声,开始自吹自擂,“我的湘儿不知道漂亮过她多少倍,我会打她的主意?你简直痴人说梦。”
“不会就好。”毅七的视线还是片刻不离杉野纤,他根本没专心在听拓一讲话。
他的心在狂跳,他知道她颈上那个刺青是怎么回事,昨天他吻得她脖子淤青,要是不贴刺青,被她的男人察觉就糟了。
她笑盈盈的走向渡边幸男,渡边幸男立即为她拉开座椅,殷勤的为她吩咐餐点。
毅七挑挑眉,他觉得奇怪,自从她开始跟渡边幸男出双入对之后,关口辽太郎就好像不见了,难道搬到别家饭店去了吗?
“七哥哥!”
突然有人拍了他勺下,毅七吓得弄倒玻璃杯,开水倾了他一身,帅气的牛仔裤全湿了。
“谁呀?”他恼怒的回过头去,准备破口大骂。
“是我,七哥哥。”
一个苗条的身影转到他眼前,那是张年轻的、生气蓬勃的,会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短发的她眼睛易见,嘴角带着甜甜的微笑,显得稚气未脱,米褐色针织衬衫和红色短裙很有学生风味。
“舒帆!”毅七惊讶得张大了嘴,这小女生怎么会跑到拉斯维加斯来?
“怎么?看到我惊讶吗?”舒帆神采奕奕,主动拉开椅子坐下。
“是有点惊讶,你……你长得好高。”毅七还没有从愕然中回过神来。
一年前她才与他肩膀同高,没想到一年来她突飞猛进,身高直逼他耳际,真是人生如梦哪。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舒帆今年应该是十八岁,香港亚义集团执行主席的独生女,东方夫人穷极无聊之下收的干女儿。
谁都知道莫荷心有乱收干女儿的坏习惯,凡可爱的、漂亮的、有礼貌的、乘巧的、活泼的、文静的……一概逃不过她的魔掌。
所以迄今,她分布在全球的干女儿人数已经族繁不及备载,舒帆只不过其中一个而已。
“各位东方哥哥,你们别来无恙,干妈好吗?”舒帆的声音清脆悦耳,她招来侍者给她果汁。
“她很好。”妄二好整以暇扯开一记笑,他在闲适中自有其敏锐的观察力,太巧的事往往不是那么一回事。
“小丫头,你怎么会来这里?”拓一也问,他对这种小妹妹是完全没有色心的,纯粹关心。
“我和同学来自助旅行,正巧也住在这家饭店,昨晚刚到,没想到一下来吃早餐就遇到你们了。”
巧?才没有那么简单,她是专程来找毅七的。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