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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剑仙。
鹿灵子与赵雷慌忙一转剑光,侧身躲避,而项杰仗着人畜杂交之身,一吐妖丹,浑身燃火,便欲横冲过去,酒道人一转手腕,低叫一声:“爆!”
便如百节爆竹齐鸣,噼里啪啦连响,秦淮河上,爆出一道雷圈,光晕一闪,河上顿时波涛翻滚,仿佛天劫降临。
一旁两人乘机施展妖法,鹿鸣子狠心,‘嘎嘣’一声血口咬断右手三指,咀嚼片刻,开口一吐,一道血浪脱口而出,覆压向酒道士,这却是西方魔门中一诡异法术,唤作噬血大法,借自家精血引动地府深处无边血海浪潮,施法之人不死,血浪不止,端是恶毒,且血浪尤会污人飞剑法宝。
酒道士皱眉,驱使葫芦向后退去,手掌向前一推,一道金光虚影幻化而出,虚影中间却是天遁镜,镜身八卦小篆仿佛活了过来,顺逆转动,一道庞大八卦图腾空而起,抵住血浪,灭魔金光与地府血浪连连交锋,竟斗了个不相上下。
那赵雷一挥双翼,足有门板大小,风雷呼啸,竟是躲过五雷剑气与金光血浪,一翅八千里,瞬息间闪到酒道士面前,一双尖甲煞气连连,直插其双眼,周乾当机立断,断胆剑剑身涌出滚滚离火,直斩其面颊。
金铁相交声一响,周乾却被反震连退数步,险些跌落河中,双手剧颤,而赵雷却只是淡金面颊上偶有一道浅痕,半滴血也没流,双翼客不屑冷笑‘我苦修百年,千辛万苦,终归是练成了这天妖不死之身,区区凡铁怎能伤我!’
那酒道士竟昏头把酒坛抵在身前,赵雷心中火热,双翅一挥,顿时碎瓦乱飞,酒液四溅,指甲尖已隐隐触碰到酒道人双眼——
谁知那酒道人冷笑连连,手指一掐,溅射出的连串酒滴化作柄柄青光宝剑,锋芒毕露,一挥手,顿时那赤身教秘传的天妖不死之身被扎出无数大小洞口,赵雷惊恐尖叫,如同天妖哭嚎,躯壳迅长出红色鳞甲,伤口以肉眼可见之复原,一甩头,黑色短化作银色长丝,根根手指粗细,激射十数丈,刺向酒道人。
酒道人危急关头双手一合,默念‘收!’无数青色宝剑化为轻烟,并在后方合成一把七八丈长的宝剑,撞向天妖法身。
裂帛之声不断传出,双翼客自头颅并脚,一分为二,竟是被一剑两段,一道灰色虚影自躯壳中显化而出,尖叫连连——
“你竟然练成剑光分化之手段!好一个酒剑仙,待师尊为我重塑肉身后,定会找你报仇!”一施法,肉身爆开,血气弥漫,却是天妖血遁之法,瞬息千里,顿时天空中只剩一黑点。
酒道人微微皱眉,青色剑光所化屏障缓缓消散,他却没料到双翼客赵雷竟度过了一次天劫,怪不得敢与自己拼命,一位天劫高手,两名元气化婴儿境界的异派强手;若非是自家隐藏了‘剑光分化’这一绝招,恐怕也得一并遭戮。
一回,只见鹿灵子与项杰正联手施展妖术魔法把自家天遁镜所化八卦阵势打的支离破碎,黑气冲天,便连天遁镜亦是隐隐哀鸣,灵气大失,有由真形跌入圆通境之趋势,要知地煞、天罡、圆通、真形、纯阳五境,便是只有到了真形方才有了灵识,才可正真称之为法宝,余者不过为法器罢了,而纯阳之宝更能自我择主,非被其选中不能驱使之。
项杰此时早已不似人身,十指带蹼,双眼凸起呈火红色,下巴鼓膜褶皱,此人据传乃是其母沾染地火神蛙之津而生,介于人禽之间,专爱结交一些獐头鼠目、似人非人的东西,此次入中土,亦是被一位损友相讥,来见识见识中土剑仙手段,由于天门斗剑,正魔两派好手齐聚太上天魔子母炼魂夺魄阵;倒是没遇到厉害对手,一时间狂妄自大起来,只是这次却是遇到硬茬。
那蛙嘴中不时吞吐地火涎弹,个个有拳头大小,那火弹威力惊人,又有火蛙毒气,寻常手段不能克之,腐蚀灼烧天遁八卦阵势,其身上伤口倒也愈合七八,可见体质异人似兽。
酒道士口诵真言,青光连闪,那天遁八卦图忽然膨胀到上百丈,道道金光金束直插入秦淮河底,湖水翻腾咆哮,水堤不能挡之,幸有酒道士预先封锁,倒也不至横溢泛滥。
只是方圆数里好似一块人间仙境,四围霞彩,云蒸雾璃,只是其中地火风水齐动,便欲粉碎这一方天地,重演乾坤,正是九天十地灭魔金光大阵,人间少有的凶恶阵势。
一道黑光猛然穿破金光罩壁,往南方飞去,酒道人刚欲追去,只是面色一白,连施杀招下,法力却是不足,只得作罢。
不知何时又摸出一个酒瓶,灌了一口,口中碎碎道:“这次老道士便饶你等一命,敢在老道手下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