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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乳头被季师益吸肿了,和以往不一样的是,那天他在他身上弄了很多吻痕,胸前、腹部、大腿内侧。
完事之後邱景岳十分疲倦,季师益把他搂在怀里,说:景岳,总有一天,我们可以一起过年。
邱景岳嗯了一声,没说出口: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年初二那天早上,在老家呆著的邱景岳接到来自季师益的电话,他喂了一声,却听见季景合奶声奶气的声音:“邱叔叔,你家在哪里?”
邱景岳笑了,说:“我家很远,你要来我家吗?”
“嗯,爸爸说他不识路,邱叔叔来接我们。”
邱景岳握紧手机,听见对面的声音换成了孩子的爸爸,他笑著说:“我在上次住的那个旅馆,不记得你家往哪儿走了。”
“你开车来的?”
“我买了火车票,小景免费。”对面的爸爸吸了吸鼻水,“你们这儿真冷。”
邱景岳拿开手机,对厨房里的母亲说;“妈,中午多做一个人的饭。我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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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们上的幼儿园是全托,周五晚上才回家那种。两个孩子一起去上幼儿园,竟然如鱼得水,不哭也不闹,适应良好。父亲们见儿子们这样,反而有些寂寞起来。
最初的一个星期,邱景岳还坚持说住家里就好,但由於儿子上了幼儿园,他的保姆也离职了,他吃了一周盒饭,在周五去季师益那儿蹭饭吃的时候涕泗横流,於是季师益就说:“平常就住我这儿吧。”
邱景岳依然说这样不太好,如果季师益有访客什麽的,被撞见了不太好办。季师益说那我上你家住去,反正你们家就你一个了。
邱景岳当天也没回答他,第二天他们带著儿子去郊游回来後,经过路口时邱景岳停下车,到五金店配了把钥匙,回到车上给了季师益。
得到钥匙的季师益问:“随时可以开?”
“要预约。”邱景岳说。
季师益笑问:“你贵客很多?”
“半年到一年可能会有一到两个不等。”
周一晚上下班之後季师益去了趟菜市场,而後直接去了邱景岳家里。由於目标太大,他们从不结伴下班。他按了门铃,邱景岳出来开门,见他就笑了:“怎麽不预约?”
季师益彬彬有礼地说:“预约您一个晚上,可以吗,师兄?”
邱景岳看著他手中的菜说:“我已经叫了外卖了。”
“打电话退了,或者冻起来,明天中午吃。”
吃饭过後季师益说要去散散步,他们就一起去了楼下,沿著小区外的马路走了一圈。晚上没什麽人,季师益在转弯过後就牵了邱景岳的手。邱景岳犹豫了一下,没有挣扎。
季师益说:什麽都做了,手还没牵。
牵在一起的手热得发烫,邱景岳一度觉得有些头晕,他告诉了季师益,季师益说他也是。邱景岳於是说是不是漏电了?季师益说不是,是在充电。
在回程中,接近小区的时候,邱景岳把手从季师益手中拿开了。进了电梯之後,季师益又牵起他的手。就这麽一直牵到家门口,开锁的时候也不肯放。
因为几乎是很久以来第一次在没有儿子们在家的情况下做的,那天战况十分激烈。他们在浴缸里玩了会儿,季师益又重现对邱景岳乳头的执著。捏了又舔,简直把它当做食物吃了很久。邱景岳在浴缸里被他弄勃起了,他还不过瘾,去冰箱里拿了蜂蜜,把浴缸的水放掉之後就抹在邱景岳身上。
邱景岳说:你要干嘛?
季师益把蜂蜜抹在他的漂亮的胸肌、腹肌上,又重点在乳头上抹了一层,然後在龟头上、後门都抹了。邱景岳试图起来,被他压在浴缸里。他的舌头仔细地舔过那些地方,一边帮邱景岳口交,一边用手指弄他的後门。
邱景岳微颤著问:今天又要?
上周他们才用过後面。
季师益吻他,说:可以吗?
除了偶尔几次之外,季师益一向很照顾他,方式和体位多数时候也是问过他。其实从後面得到的快感更大,只是太经常耽於那种快感令邱景岳十分不安。
太频繁了吧?邱景岳不安地说。
那就不做了。季师益十分听话。他抽出了手指。
邱景岳的口交技术经季师益的指点有了长足的进步,在他的努力下,季师益很快就释放了。
最近他们已经可以毫无顾忌地喝下对方的东西,并戏称为加餐。
在浴室的加餐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