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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还是不能少的。”既然是老头子致意应承这门亲事,王容集也就托人下了聘礼。
那知道,那戴得贵一心要想要这飞来的富贵。自那攀文素上门不久后,就把自己15岁的女儿许了人家;自己收拾好行礼,择了个日子,上了外祖父的花娇。那戴得贵是改嫁之妇,按照风俗新娘子用花轿接来,不能够直接抬进屋,必须在临建的木屋内住上三天,这三天每日三餐前沐浴并更衣;三天过后,还必须从后门接进。如此这般,才算礼仪完毕。
戴得贵自进门以来,照顾老爷子尽心尽力。闲时候,又帮金兰打理家务。农忙时候,戴得贵偶尔也能作田里的活。加上没有缠过足,是个大脚丫,劳动力竟比过一般男子。如此一来,大家却也多尊重她些。挺代,章,生,心等孙子辈的,竟然也称她“二奶奶”。按辈份,戴得贵比金兰高一辈份;金兰也称她为“戴婆婆”。
戴得贵虽然解决了衣食问题,又滋生出不足之心。私下里便想拉扯拉扯女婿女儿。渐渐地,三两日从灶房里弄些米出来,拿到附近集市里去卖。卖得的钱财就存起来,到了月底到女婿家去拿给自己的女儿。日子一长,金兰就有些知晓,却又碍于长幼之序,再则自己没当家,真正的当家人王容集长期在县城里面开戒烟(鸦片)的药铺,更为难的是金兰碍于情面,放不下这个脸面,害怕有损家庭和睦,也就不愿意出这个头。偏那攀文素早已经看不过。就寻了机会向金兰说起这件事情,只道,“那戴得贵,今日弄些米,明日弄些米,每次不多,但累积起来也是有数算的。她来了我们家,偏又不把这里当她家,却弄些家私给她女儿。何况这大家子如何由她胡来呢。”金兰虽然不认识字,却是最觉礼节重要。除了当家人自己外,万万不敢也不愿意去管教起长辈来了。
那攀文素见金兰不愿意出头,免不了,到老头子面前告状。老头子听说戴得贵的情况,对金兰和攀文素道,“当初是我取她进门的,她照顾我也算尽力。况且,她外家也没什么亲人,如今,她照顾她自己的女儿也是人之常情,但凡不是很过分,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权当给她些零花钱。只是日后,你多费心,该收拾的就收拾起来,该上锁的就上锁,家和万事兴,断不可为了一点小事情,就闹得个天翻地覆的。”
那戴得贵原来还有些顾忌,如今老爷爷子也只是轻妙淡写地说了她几句。而金兰和攀文素又是没当家的做不了主的女人,而且比自己低一辈份的,更不敢管自己的。所以胆子就更大些了。那攀文素有个妹妹叫攀文因的常来看望自己的姐姐,知道情况后,就对攀文素道,“你们当家的,只顾及自己在县城里作生意找钱,却丢下老爷子的家私不管,任由外人来偷了去。既然这样,你还不是可以学他戴得贵,把些家私先刨到自己兜里再说。现在这家里面,该管的没人管,老爷子也不知道能活多久,到时候,他一闭眼睛就走了。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为今之计策,多存些米钱,将来也算是一条退路。”这攀文素甚觉有理。也私下弄出些谷子或者钱粮去卖学起戴得贵的手法来。
转眼已经是年底。因老爷子病重,要求自己的儿子回来。王容集也就收了县城生意回来,也不打算再出去,就接过家里的各种帐目,整理钱粮,发现比往年少了许多。金兰只得说了些情况:先有戴婆婆,耗损米粮,后有攀文素也跟着拿些东西在外面卖,又从不跟她说。农忙时候请的工人也开始懈怠,纸坊里的张管事交来的租金也不及往年。因此,今年的用费自是大些,收益当然不如往年。王容集听罢,只道,“自从这老爷子病了这一两年里。自己不在家,没人管理。以至于没有了规矩。家里的日子自然要紧些。如今这小富之家,应当节俭才能立家。否则不能维持家计。”于是先辞退了纸坊的张管事;自己亲自去监督工匠门生产,又亲自去集市买卖纸品;谷仓上锁,厨房里面用多少谷子只得由金兰取来,家里的人按照老爷子的管事的时候的比例开支,还必须经过自己同意才行。。。。。。所有开支都得立帐。一时,又有姓李名富贵的佃客,说那片松树林和后山的竹林。经常有人来偷砍,容集便又分派他守看山林,不许偷砍者随便出入,又有佃客说挨邻的租田户,挖去了中间的田坎,私自迁移田界。容集拿了地契带人与他东家赵铁板交涉,又有家族里的老人家里出了不孝子孙,希望容集出面教训,容集也就吩咐家务事情只有等清明时节‘清明会’上再说。。。。。。还有其他杂事也不一一细述。
一时候,大家都有些意见,被辞退的工人自不必说,那攀文素满是怨气。少不得私下埋怨,现在用点什么都得当家人同意。其妹妹攀文因;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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