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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听说这几天宫中有什么事情发生吗?”狱吏想了会儿说:“事倒是有点,就是不怎么重要,听说这几天皇宫里闹鬼。一个叫寇珠的承御多年以前死了,这段时间却老在深更半夜在后宫闯来荡去,说什么她‘死得冤枉,她不该那么早死去’,还听说她一个劲说自己不能投胎转世是因为当今的太后,所以每晚上都去太后宫中作怪一番,把太后搅扰得病了好长一段时间,最近多亏了一位道长前去后宫驱鬼。那冤魂才从宫中逃了出来,却又说要去找害了她性命的仇人算帐……”听到这儿,郭槐虽努力听着,却也不能抵抗药性的发作,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狱吏见郭槐睡着了,就清理东西悄悄地走了出去。
郭槐虽然睡着了,可寇珠的影子一个劲地在他的脑海中萦绕,且狱吏所说的话也直在他的耳边回响:“我死得好冤枉,我不该就这么死去……”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就在眼前。
郭槐睁开一双朦胧的睡眼,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只觉得一阵阵阴冷的风在庙中游荡,外边的风吹树叫声“沙沙”作响却又夹杂了如同人声的响动。有尘土落在纸窗上的“扑扑”声,有人轻轻走路声,有铁链相碰的“叮昇”声,隐隐约约中,梦中那一连串的哀号又在耳边回响:我死得好冤枉,我不该就这么死去……
狱神庙的门“哐啷”一声开了,黑珽珽的庙里边洒进几线朦胧的月光,庙里的所有东西都有了淡淡的轮廓,但仍是模模糊糊的样子。就听见有一阵“沙沙”似乎是人走路声和着一阵咿咿呀呀的奇怪声响从远而来,郭槐拿不准那是人的声音还是什么其它东西的声音。只见庙门那儿有人影晃动,一个白色的身影忽忽悠悠地飘了进来,还不停地啜泣着,像有什么不了的心事。郭愧不知这究竟是人是鬼,想要喊叫却又喉咙发紧出不来声,只觉得汗毛也都紧了起来,头皮发麻。终于郭槐费了老大的劲才说出一句:“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儿哭泣?”那悲切的哭泣声停了下来,那人影叹口气说:“郭槐,想不到连你也不能认得我了,我不是别人,就是承御寇珠啊。只因为死得冤枉不能投胎转世,甚至连阎罗殿都进不去,只能做一个游荡各处的野鬼,更是受尽了各处鬼魂的欺凌。这几天,我已和太后去森罗殿上对质一番,可太后又说我死亡之事都是你一手策划,所以太后已被放回宫去了。又因为你和太后都有一纪的阳寿,而我又不能去幽冥中久留,所以冥王让我来这儿请郭公公做个证明,我便可以投胎转世去了。郭公公,你千万给我作证让我不要在阳间久留了,况且你还有一纪阳寿可享,我也不会为难你的。”
亲眼目睹这传说中才有的鬼魂,又听了她的一番叙述,郭槐早已是毛骨悚然,面无人色。又见这个人的模样和寇珠真的是一样,披散下来的头发虽然盖住了面孔,可那嗓音却是不会错的,他认为这人就是寇珠显灵无疑,所以就断断续续地说:“寇宫人,我知道我当时是一时鬼迷心窍的,和尤婆计划用剥皮的狸猫换走太子,以期陷害李后,可谁知这却牵连到了毫不知情的你。如今我去为你作证,好让你投胎转世,我既然还有一纪的阳寿,我一定会请得道高僧为你做法事三天超度你的亡灵。”听了郭槐的一席话,那女鬼哭得更是伤心,说:“郭公公,我能够在你的超度下早日转世,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只是一会儿到了阎王面前你一定要把当初的原委说个清楚,万不可有一句假,不然阎王会让你立刻回到阳世的。”郭槐早已骇得心凉肉跳,连声答:“是!”
这时,就听见外面有铁链叮昇的声音,从门口蹦进两个青面獠牙的小鬼,各自拉了郭槐和“寇珠”两人就往外走去,口中喊着:“阎罗天子升殿,召郭槐和寇珠前去对质。”拉了二人转了不知多远曲里拐弯的路,终于在一处殿堂的外边停了下来,郭槐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间罗殿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也不容他多想,两个小鬼就把他们二人拖了进去,只见殿中黑暗惨谈,外面还不时传来冤魂野鬼的叩门窗的声音和鬼哭狼嚎之声。只见大堂上端座一位身材魁梧的高大身影,由于没有光亮也看不清楚。听见小鬼喝声:“还不跪下!”郭槐就乖乖地跪了下去,只听见上边那个高大身影说话:“郭槐你和刘后所作的事情,册籍中早已都有记录,应当将你们坠入轮回,但念你阳寿未尽,今日只让你把当初所做的一切事情从头至尾细讲一遍,我便放你回去。我们这儿也不能收留一个冤魂,好让她前去投胎转世。而你要所说的话和记录中有一点出入,我就把你的阳寿一笔勾去,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郭槐心中早已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深恐一不小心就不能回阳了。便急忙细细地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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