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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以他的聪明才智,也不难想到会发生什么,所以他并不多问,“下了飞机,你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坐车瞎逛。”
他拽着我去车库,把我推进他的车里,发动了车,“我陪你逛逛,还不用花你的钱。”
我靠在副驾驶的车窗上——同出租车里是同一个姿势,“那就谢谢老板了。”
他皱着眉,将车驶入车道,一言不发。
“天真热。”我说。
他开着车,在立交桥上一层一层的转圈,似乎是将立交桥每一层都开过了,才开口,“我把你留在那里,是想着让你把该解决的解决了。”
我蜷缩在车座上,恹恹的,一句话也不想说——我不知道我这种身高的人是如何能将自己蜷缩在车座上的。
周世程不用多说什么,也不用遮掩什么。
他本就不是多么好心的人。
他将我一人扔在那里,不过是要看我如何处理同于临安或者蒲南的关系,他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却要我自己去碰壁,切肤之痛往往效率最高——他是想我完全断绝幻想,不残存一点希望——多么阴险的占有欲。
所有的人都在算计我。
我对着车窗笑,这样的人生实在没有意义。
车内凉爽干燥,我靠在那温热的玻璃上,困意席卷上来,终于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自己的床上躺着,卧室的窗帘没有拉紧,时间似乎是傍晚,黄昏的光线漏进来,在粉碎大理石的地板上形成一道狭窄的金黄色扇形。
“醒了?”周世程端着杯子,里面是褐色的液体,递到我嘴边来,“板蓝根,你有点感冒。”
我接过来喝掉,大脑停留在睡眠状态。周世程接下来的劝慰我完全没有听进去,只盼着他能快点结束那虚伪的陈词,还我一室清净,这种心不在焉,把他弄得很不高兴。
我看着他,恍惚的说:“你跟他们,也不过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区别。”
他瞪着我,足足看了我一分钟,接着他粗暴的把我按在床上,左右开弓,给了我几个耳光,扇的我头晕脑胀,耳朵里嗡嗡的疼。接着他扯了我的裤子,手指插进来,转了几下,指甲划在肠壁上,拽出一种难忍的疼痛,我来不及对这种疼痛表示抗议,他就野蛮的将自己插进来。我被这瞬间的充填噎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接着就是撕裂的疼痛在入口袭击过来,蔓延至四肢百骸,我只想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不要被看见的好,然而他却将我的四肢固定着,连一点缓冲疼痛的动作都不让我做,于是对疼痛的反应一同堵在嗓子里,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张开嘴巴,痛苦的喘息,眼前一片发黑,指尖麻痹一般的刺痛着。
他开始抽动自己,用尽全身力气一般的顶入,又快速的抽出,那个接纳他的地方被这样持续的摩擦着,我几乎要怀疑那一部分不是我的了——那种干涩的疼痛,与可怕的就要裂开的感觉……
然后他的进出逐渐顺畅起来,我已经弄不清他是否射在里面,我倒希望他射在里面,至少可以减缓疼痛,但也更可能是血。
我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臂,但那种疼痛不及周世程给我的。
他重重的一挺,我的身体被他带动的向前扑,咚的一声,头撞在床头上,在这持续了不知多久的寂静里格外的响。
他终于觉出些不对来了,伸手在我接纳他的地方摸了一下,我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但他所看见了制止了他接下来对我的继续摧残,他将自己抽出来,将我翻过来面对他,我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却仍然不可避免的看见他那满手的红。
我听见他焦急的打电话,找家庭医生过来——又有什么用,为什么在不之前避免这样粗暴的伤害我?
我闭了眼睛,原来这世界上,果然没有谁是珍惜我的。
第二十二章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休息了将近两个月才重新开始工作。
身体上的病痛其实早就好了,只是精神总是太差,周世程根据医嘱盯着我多休息了半个月。
我重新回去工作的当天晚上,一个部门的同事们合买了一束花还有蛋糕给我,庆祝我恢复健康。
我笑笑,同他们道谢,请他们去了公司附近的饭店吃饭表示谢意。
他们只知道我身体健康出现了问题,自然不会得知究竟是什么毛病。
不用看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瘦的脱了相,袖管里的手臂似乎一个用力就能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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