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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油珠四溅,溅得朱光满脸都是大泡,剧痛非凡,淡云豪不理会,对朱光脸上用手一把抹去,将泡全都抹破,朱光大叫一声,险些掼倒,淡云不管,又用定青和了火伤药料,敷在朱光脸上,这样一来,又在本寺内调养数日,朱光面伤痊愈,只是一张红黄脸,就此变成青脸。
在启程的一天,朱光头戴金钢箍,身披僧衣,僧裤白袜、云鞋、肩挑高脚经担,打扮成行脚僧模样,与刘阿七焦玉德道了别,由淡云亲自送到城门口,沾台福见淡云长老陪同一位行脚僧走来,忙上前施礼道:“长老,这位是谁?”淡云道:“管家少礼,此人乃五台山僧人,半月前相国寺挂单取经,如今事毕,贫僧送他出城,与这位师傅何干;尽管出城不防。”朱光暗笑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别了淡云,出城而去。淡云回到相国寺内,又与刘阿七、焦玉德商量如何继续盗珠之事。
20 赛毛遂访侠石揭村 刘阿七误入雷家堡
过了十多天,搜查渐渐松弛下来,刘阿七道;“师叔、师兄,眼下搜查松些了,我想再去相府打探一下,如有机会,将宝珠顺便盗出。”淡云道;“我看还是再过几天为好。”无奈刘阿七执意要去,淡云只好听之,当天晚上,刘阿七、焦玉德穿扎齐备,向沾相府奔去,这一次是轻车熟路,不用多探很快就来到相府,连窜三道大院,到了西边一幢楼房,里面灯影绰绰,好似有人声议事,刘阿七一拉焦玉德,纵身上房窜上楼顶,顺着瓦笼伏身,来到后帘,刘阿七使个珍珠倒卷廉架式,用脚尖勾住屋檐,身子插挂在窗户上,用舌尖舔破窗户纸,单眼吊线向内看去,只见正中坐的老奸沾台伟,对面坐的一位半老徐娘,凤冠霞被,无疑是沾台老夫人了,夫妻二人小酌谈心,只见那夫人道;“相爷,为什么这几天老是愁眉不展,到底出了什么事?说出来也好使妾身为你解忧。”
沾台伟喝了一口酒道;“哎!夫人别提了,你不知道我近来心里不是滋味,自从那日朱光救走盗宝贼,我一直未睡好觉,开封府派人搜查好多天,也未见查处个人影来,冲肖楼连日来加岗添哨,昼夜不停的防范,还是把宝珠给丢了。”那夫人道;“有这回事,怪不得相爷发愁呢,宝珠究竟是何人盗走的呢?”
沾台伟叹了口气道;“家贼难防啊,这次盗宝贼,不是别人,乃是我府中的雷教头干的,因我怕盗宝贼复来,派人防守,府中雷教头武艺高强,故我把他和一支兰吕光派去守楼,谁知他俩起心不良,乘机把‘移墨宝珠’盗走,还顺手把我的‘百穴宝珠’也带走了,你看气不气人。”刘阿七听到这里,将身子一挺上了房顶,一拉焦玉德向院外纵去。
焦玉德随同刘阿七,来到院垟外问道;“刘师弟你听到什么?”师兄,据老奸口中所言,‘移墨宝珠’和‘百穴宝珠’都被雷凯、吕光二人盗走,我们在此无用了,故此拉你出来,另想别法吧。焦玉德点头,二人沿老路又回到大相国寺来,见到谈云长老,把宝珠已被别人盗走之事说了一遍。淡云道;“雷凯,吕光能把宝珠盗向何处呢?”刘阿七道;“雷凯的祖籍不是雷家堡吗?我估计可能回雷家堡去了,我们不如去雷家堡去探探。”
谈云道;“如去雷家堡,是不是先到济州金沙滩梨园找一找镇白江阮炎,他是我的老友,或许能助你们一臂之力。”刘阿七、焦玉德二人点头称善,于是淡云灯下修书一封,交给刘阿七带好,第二日刘阿七,焦玉德二人告别长老向济州而去。
二人行走非止一日,眼见已进入济州境内,刘阿七对焦玉德道;“我们出来已有多日,晁、吴师兄必然挂念,我们不如分头行动。你回山寨报信,我去梨园求见阮老伯父,然后再商议如何去雷家堡探宝盗宝。”焦玉德想想也对,点头赞许,于是二人分道扬镳,焦玉德回山寨,刘阿七奔向了梨园。
阮炎在当时十大老英雄中排列第八,人称镇白江,乃江上渔翁。他水上水面功夫均十分了得,他手中掌握着五十多条渔船,在此三江口直到梁山泊的百里江面上,朝出晚归,抛网收钩,打鱼为生。阮炎家住阮家庄,离十里之远,阮家庄地处江边沙滩,年久积沙甚厚,土地肥沃,平坦如纸,他早年在此亲手栽植一片梨树,长成之后,绿荫重重,连绵不断,每逢春末夏初,千树万枝梨花,漫天皆白,遍地芬香,招来许多蜂业,嗡嗡嘤嘤之声,和着水上浪涛击拍声,舟中鱼子晚喝声,令人听了,胸怀开矿,宠辱皆忘。因此,阮家庄又称金沙滩梨园,眼下梨园又是硕果累累,压枝欲断,暖风起初,馨香四溢,分外逗人喜爱。
阮炎浑家唤作桑飞燕,还有两个儿子,阮龙、阮虎。桑飞燕年已五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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