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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眼睛之中流淌的浓浓爱意,那绝不是假的。
蔡澜站起来,捶着郝建全的胸膛,泪眼朦胧,嚷道:“啊?你敢说不爱我?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不早说呢?不爱我,你为什么屡次和我亲热呢?不爱我,为什么你不拒绝呢?”
郝建全为蔡澜披上毯子,不再看蔡澜的眼睛,低下头,缓缓地解释:“澜澜,我说不清楚这些,每次我和你温存过后,我都很自责,可是见到你,我又难以自拔,如果我没有理智地要了你,那是害你,我走了,你重新开始一段感情吧,你还是完整的女孩,我不能太自私了。”
听到这里,蔡澜捂住脸,放声痛哭,郝建全站在床前,就像一个木头人,望着悲伤的蔡澜,默默无语。蔡澜冷眼地望着这个自己深恋的男人,她的心就如掉入河底的石块一样。
她慢慢地拾起床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上了。在这张床上,他不知道抚摸过你多少次了,他不知道亲吻过你多少次了,连你最隐秘的地方,他都亲吻过,甚至他用手指探寻过多次了。
是他,让你感觉到女人难以自控的滋味,但他始终都没有再越雷池半步;他教会你抚慰他的身体,难道他只是在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那么简单的事情?难道他对你,就真没有一点爱意吗?
走了,郝建全悄悄地离开了,没有说“再见”,难道就是有“再见”的可能?没有承诺,也就没有期待?
蔡澜不相信郝建全说的话,从他走以后,蔡澜就行动起来了,暗自调查郝建全。
二十岁初头的女孩,心高气盛,为了爱情,她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去做。她不信初恋就夭折了,难道他没有爱过你?不,绝不,这个信念支持着蔡澜,她悄悄去外院,找到老乡,打听郝建全的详细情况。结果呢,正如他所说的,他和院长的女儿谈情说爱在先。
那个女孩,蔡澜悄悄见过了,见过他的所谓恋人,蔡澜明白了郝建全为什么能移情别恋?为什么他痴迷你的身体?
那个女孩身材瘦小,肤色暗淡,五官,真是不敢恭维,如果他们两个人牵手在校园时,真是太不搭配了,更不谈不上郎才女貌了。问题是郝建全,怎么会真心喜欢那样的女孩呢?难道为了留在外院,就牺牲自己的爱情,牺牲自己的婚姻,难道男人的事业比婚姻还重要吗?
当你恋上一个人,真是身不由己,她也是,她相信郝建全也是。周五的晚上,去学校外一个咖啡馆,那是她和郝建全第一个约会地点。
每周五,蔡澜就像上了发条的钟摆,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脚,一如既往地去那里坐坐,回忆她和郝建全的美好时光,但她却不再坐在原来那张桌子了,躲在角落了,品上一杯苦咖啡,回忆着流逝的记忆,对未来仍然抱着幻想。
又一个周五的晚上,在角落里独自品味苦咖啡的蔡澜,猛然发现,消瘦许多的的郝建全,暗淡的眸光,孤身一人,走到那张桌前,仍然是靠在窗前。蔡澜有一种冲动,真想走过去,和他叙旧,重温往日的温情,但她还是忍住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周五,他都要去那家咖啡馆,总是坐在老地方,点一杯咖啡,打开笔记本电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周围年轻人的喧闹,情人之间的唧唧我我,置若罔闻,就如咖啡馆里,只有他一个人,那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任其它变凉了。每次,只待一个小时,时间一到,迅速关上电脑,一饮而尽那杯已经凉透的咖啡,目不斜视,匆匆离开。
蔡澜发现,郝建全就像吸毒一样,每周五晚上,按时来到这家咖啡馆,仍然坐在老地方,持续了三个月,直到蔡澜考研前夕,突然他不再来了,当蔡澜想起打听郝建全的消息时,他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至今也没有他的音讯。
唯一支持蔡澜的信念,就像一堵墙顿然倒塌了,让她感到无所适从,不知道郝建全出了什么事?有什么样的难言之隐呢?如果郝建全不爱你,他也不会留恋那间咖啡馆?更不会喝那杯苦咖啡吧?他们两个人约会时,他只喝啤酒,他戏称“喝咖啡,那是小资女人”。
以前每周能在咖啡馆见到恋人,即使不相见,还有一丝希望,可是突然之间,他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外,蔡澜心慌了,在人海之中,上哪儿去找他呢?
老乡告诉蔡澜,郝建全并没有留在外院,他和院长的女儿的关系,一直若即若离,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何方?
对郝建全的思念,折磨着蔡澜,她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蔡澜不理解,由爱,不禁燃起了恨意,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会有解决的办法,两个人商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