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页)
。如果这样调解还不行的话,我就没有办法解决了,只有拿下去,你自己去找新丰管理处解决。”
“如果能够全部解决就最好,实在不行的话,也就只有这样了,这百分之五,我还可以想办法借借,再多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交得出。”我见如此,也不愿再拖下去,只得委曲求全。
“唐方明现在已经松了口,这是一件大好事,当然,现在还没有完全定。”
“好吧,那这件事也就只有先这样了。”
我回来后,觉得这个百分之五的事还要尽可能地跟唐方明再谈谈,他以前跟我不是表示的蛮好吗?何必要留点尾巴呢?或许是出于某种原因,实在不行的话也就算了。
下午,我跟唐方明打了个电话,说:“唐书记吧?”
对方一接电话就说:“你跟张鑫平讲。”
接着便听到叫张鑫平的声音。
我一听张鑫平这个名字就头痛,以为他已拿起话筒,就问:“你是那一位?”
“你找谁?”对方反问
“我找唐书记。”意思是不愿理张鑫平。
“我就是。”又接着说:“不是分了你到四机(第四机床厂)去了吗?”
“哪个四机呀?”我觉得奇怪。
“你不是王X X吗?”
显然唐书记是弄错了,我也悟到现在局里不是不可以再分工作,而是根本就不想跟我解决工作,我又不大可能像那些直肠子工人师傅那样,干脆与这些当权的横着来。
“我是秦付根,上午去了一下局里,王科长不是找了你吗?那百分之五你就帮我交掉算了咯。”
“那百分之五是个人的,,百分之二十二是单位交的,连我们自己的百分之五都是自己交,你就不要再转来转去了。当然,反正我们是按局里的意见办,局里怎样决定,我们就怎样执行,反正是局里的钱。”
元月九日早上,我在中院纪检监察室找到了梁洪。这次他见到我好像陌生了许多,一看见我,就很快转身,对着办公室里的几个人囔:“开会开会,现在开会了。”
“梁主任,我想找一下你,行不行?”我也顾不了许多。
“现在要开会。”
“上午行不行?”
“上午要开会?”
“那下午呢?”
“下午时间也好紧。”
这分明是在逐客,连个打发也没有。你时间紧,我能找到你一趟哪里就很容易?我还有什么说的?只好出来。这位我曾十分敬重和信赖的执法干部,现在却忽然显得有些怕见我了,我心中虽然不快,但也无可奈何。
次日,我跟梁通了个电话,他叉开说:“这段时间很忙,那件案子过些时再说。”看来,中院纪检对渎职法官查处的基点在发生变化。
十五日上午,市机械局劳资科办公室挤满了人,他们是来自局属各单位的下岗工人,在这里办理城市最底生活保障金申请表格的签章,我看到的有江西电机厂、江西柴油机厂、江西手扶拖拉机厂等单位。
我还没有正式恢复编制,虽然生活十分困难,但对这样的事想都不敢去想,混乱中就听到一位办事人员在大声喊:“凡是被除了名的都不能办。”
这句话对我来说,又好似在滴血的心灵上被抽了一鞭。除了名,就等于没有单位,实际上就连“职工”这个称呼也没有了,还能得到什么关心。在居委会,你没有单位的证明,又不能认定你的身份,谁又会去管你?
我叹口气,摇摇头,只能做个局外人。
王科长来了,他叫我去看看徐主任在不在。我去看了,徐主任没有在局里。
王科长说:“你的这个手续看看是怎么个办法,是从新丰管理处办还是从局里办,我准备同徐主任再去一趟新丰管理处。这些天好忙,你也来了好多次,我们会争取跟你解决一下。”
我答应后准备回去,想想又转身跟王科长讲了讲与唐方明通了电话的事,说:“我与唐书记还算是可以的,他说那个百分之五如果局里同意,他们也没有什么意见,说反正是局里的钱,他们会按局里的意见办。到时候还请王科长给帮谈一下,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就跟上次说的一样,我个人想办法交掉算了。”
王科长答应说:“好好,我会讲一下。”
官官相护证词歪 检察官主偿损害
二○○二年元月十七日上午,市检察院来了传呼,万检察官说:“中院焦宜松的证明材料已经写过来了,没有承认你在材料上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