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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很可怜的眼神看向那黑衣人:“这位小哥,你什么呢?什么叛徒?人家都不认识你,人家是个好人哎!连个蟑螂都不忍心踩死的人呢,小哥你认错人了吧!”
“呸!”
雪儿一阵汗颜,刚要说什么,结果看见魔那眼神微动,似有杀意,雪儿不想因为她而伤害到别人,每个生灵都只有一次生命不是嘛!“不管你是谁!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不再是原来的寒卿雪,原来的所有我皆已忘记了,现在我对过去的一切都不知道。”
“妖女。”
那黑衣人突然如猎豹一般冲到雪儿的面前,雪儿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咔嚓”一声,那个黑衣人的脖子以诡异的四十五度角瘫倒在地。
捂着嘴,雪儿倒退三步,肩上的包袱落了下来,“哐当”一声,那红木盒子掉到了地上,金灿灿的金子落了一地,雪儿却没有察觉到,她看着地上那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人,那眼里的不敢和怒火,难道这个身体的主人真的坐牢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所以才被这样恶狠狠地骂?
突然手臂上一痛,像断掉了一样,雪儿转过身就是一巴掌打过去,却被魔抓住了,她冷笑两声:“怎么,魔大教主,杀了一个还不过瘾,难道连我也不放过?”
”这些金元宝是怎么来的?说!”魔的脸色阴沉,像是暴风雨就要来临。
“痛……痛……!”雪儿拼命的忍住不掉下眼泪,她昂起雪白的脖子道:“我又没偷又没抢,你凭如此对我?你混蛋,放手!”
“说?到底从哪来的?”魔的语气很重,眼眸里的暴风在凝聚。
“我说就是啊,……红衣拿来的,说是你们的圣姑送人家的,痛死了!快放开人家,放开,你这个混蛋,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你放开我,放开……”雪儿边呼喊边委屈的瞪着魔,心中憋着气,原来他追自己,就是来抓小偷的。心里憋闷的难受,雪儿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张开嘴一下咬住魔抓住自己的手的手腕,狠狠地牙齿刺入他的皮肤中,血腥的味道弥漫在口腔当中,胃里翻江倒海,不过就是想咬,咬残他,咬残这个大魔头。
额头上被“砰”的一下被拍了一掌,还没来得及咒骂两句,雪儿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晕了过去。
魔抱着晕过去的雪儿,一跃而起,站在墙头上,晚风吹着他浓黑的发丝,衣角随着起舞,他的眼眸像一眼望不见底的深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左边那一间黑色的屋檐下,一个翠衣的身影屏息站在那里,她的手上夹着发出绿光的飞镖,正是刚才阻住雪儿逃跑路线的东西。却见她咬着牙,看着墙上站着的俊俏男人,不敢动上分毫,生怕被发现。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竟是一直站到了子夜,教主才抱着那个妖女离去。
锦然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全身的衣服竟然被汗水浸湿了。她摸着黑,回到了暖阁。
圣姑穿着极薄的蝉翼,躺在软榻上,玲珑有致的娇躯便是锦然都是一阵眩晕。任务失败了,等待自己的是什么,锦然很清楚,她双膝跪地,头磕在地上。
“锦然,事情办的如何?”邬娜闭着眼睛,单手撑着头,语气依然温柔如水。
“奴婢办事不利,请圣姑责罚!”锦然不敢多喘一口气,她“咚”“咚”“咚”往地下直磕头,脑门上血流一片。
“到底发生什么事,说!”
锦然心下一跳,圣姑的声音虽然还是很温柔,但明显的带着微怒,她道:“本来奴婢已经跟着红衣到了宜家小院,等红衣离去,准备下手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黑衣人也躲在小院内,奴婢不敢妄动。就一直跟着,那妖女拿着包裹出了门,奴婢还以为她拿了钱要走,却发现那妖女往教中的文殊阁而去,奴婢一直缀在后面。”锦然擦了一下额前流下的鲜血又道:“本来那黑衣人出手,眼看就要杀了妖女,那妖女却突然发飙,不知使得什么拳法,竟然将那黑衣人给打落了墙,奴婢就发了几镖,阻了妖女的去路……”
锦然边说边偷眼看向圣姑的脸色,发现越来越差,尤其是听到教主也出现在了那里,而且那红木盒子的金元宝也掉了出来。本来一直沉静如水的面容竟然瞬间变了色。
良久……圣姑都没有说话,旁边的红烛不停的燃烧着,烛泪顺着红烛的身体不断的流下来,在托盘里汇成了一条“小溪”红色妖冶,带着浓浓的血腥。
“好了,你下去吧!”邬娜挥了挥手,漂亮的眼睛又闭了起来。
“奴婢告退。”锦然的心终于落在了肚子里,看来圣姑这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