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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风府少夫人。如此,风季两家的联姻破坏了,也把她按在了风府这块棋盘上。即便她不听他的话,风远山也会忌惮她相府小姐的身份,始终盯着她是莫方怀的人这一点不放。到时候,就算她有一千一万张嘴说她是无辜的,说她什么都没做,也不会有人相信她。若是成了亲以后,风府发生了什么事情,矛头首先指的就是她!
啧啧……莫方怀啊,真是好脑筋。
这样想来,莫方怀的目的是让她坐上风府少夫人的位子。那么,眼前的风远山再怎么卖蠢,估计莫方怀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松口。想来,方才那句安慰的话,只是前戏吧?狐狸终究还是要露出尾巴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北上
傅挽月想的一点儿都没错,莫方怀先前宽慰风远山的话完全是在为接下来的话打基础。
“风老弟,这场婚礼到现在也算是安然度过了。待到外面的宾客酒足饭饱,送了他们走,此事算是圆满了。其他的事情,莫要担心了。七夙这孩子少年英才,不会有问题的。你莫要多操那些个闲心,安心在家等消息吧。”莫方怀伸手隔着茶几拍了拍风远山的肩膀又把手放回腿上,另一只手始终隐在袖子里,手指搓动。傅挽月当然不会看错,莫方怀这个动作,往往就是在思考。
风远山一声叹息,“七夙这孩子我怎能不担心,他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我又不知他去往何处,此时虽说太平盛世,但我还是不放心。”再长叹一声,“说到底,季洁那丫头到底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就跟插了翅膀似的,说不见便不见了。”言罢,风远山朝着外面扬声,“管家,管家。”
莫方怀瞅了一眼门口,不动声色。管家进来,风远山对着他一通批判。“还不快派人去找!少爷还有少夫人都给我找回来!一个也不能落下,不能出事!”
“是是是,奴才已经派人追去了。少爷少夫人不会有事的。”
傅挽月站在一旁腿有些麻了,偷偷的观察莫方怀。对方好好的坐着,一脸的淡定。傅挽月刚挪开视线,“心如,你累了便坐会儿。这里也就咱们几个人,别拘着了。”
莫方怀这句话正好说到傅挽月心坎儿里,她如蒙大赦,退了一步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安静的听下面他们该怎么演戏。
“七夙走时与我说,喜堂上行礼的另有其人。不知侄女儿可知这人是谁?好歹他帮了我风家的大忙,没有让今天的婚礼成为笑话,也该好好道一句谢才是。”风远山好像这时才安下心一些,看着傅挽月开口问询。傅挽月心知早晚得扯到她头上来,不然莫方怀干嘛不让她直接回房,还非得在这儿坐着?“我也不知那是谁,当时我眼前所见甚至不如你们看的清楚。”她才不会把萧沉说出来。
“不知么……这可如何是好。”风远山想了想,笑道,“若真不知也便罢了,当时我瞧着那人跟七夙一个模样,就是身形有些奇怪,不过看起来也算一表人才。”转了个头,“相爷,这人既是与侄女儿拜了堂行了礼,你看……”
傅挽月眼皮一跳,风远山这意思是想赖着今日这李代桃僵的婚礼把她跟萧沉搓在一块儿?
莫方怀垂着眼瞧着手指上的宝石戒指,“此事做不得数,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莫府的女儿怎能这般轻易的就与了别人。”声音里带着些微不悦。傅挽月心下明了,风远山方才一口说明喜堂上行礼的不是风七夙,莫方怀本来想赖着这事儿说出点儿名堂的心思被一刀隔了个干净!风远山倒是按着这个路子回了莫方怀一道子,此人心思想来也是深沉至极。
心里叹了一口气,傅挽月不得不承认,古代的这些人,论阴谋权术,还真是独领风骚。莫方怀吃了哑巴亏,现在心里定然是火极了吧?想到此处,傅挽月越发开心。奈何现在发作不得,忍得确实有点儿辛苦。
“相爷说的是,侄女儿自当选个人中龙凤才是。”
莫方怀的算盘全部落空,再呆下去也没必要。傅挽月被他一声令下撵回了房,莫方怀跟着告别了风远山说是身体有点儿不舒服。傅挽月瞧着,应该是气的吧?一定是气的!
回了房,前前后后把事情捋了一遍。
本是无聊之举,傅挽月却发现了新的疑点!
风七夙之于萧沉来说,到底是什么人?莫方怀此事不成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可风七夙也走了,风府只剩下老奸巨猾的风远山,他还能怎么着?婚事在外人眼前已然完美落幕,难道莫方怀会使劲儿再把拜堂的另有其人这件事情挖出来?
傅挽月再怎么想,她毕竟比不过莫方怀。常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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