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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喝道:“你给我说清楚。”
妙真却答非所问,“有人说叶凉以后会杀了我。你说我是该信,还是不信。”爽朗如妙真,虽不在乎这种事。可当你真知道有个人以后会杀了你,你真的能介怀,不去想他吗?
妙真的这句话,反而让江由衣冷静下来了,“非常人成非常事,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对于一个今后要杀你的,你不去打压消灭,妙真反而还去用心栽培照顾,果真是让人不能理解。
妙真会心一笑,再给江由衣下了一剂猛药,“你报了这恩,就是帮了我的忙。我自然也会还你这份情。你想要的,我妙真自然会给你。”
见妙真挑明了,江由衣挖苦道:“没想到一个残废,姑姑也能运用得当。果然是无所不用其极。”
妙真对江由衣摇着食指,一笑,“错,是物尽其用。所不用其极是骂人的话。”
妙真与江由衣谈妥了,江由衣以后教叶凉剑法一事。
妙真看着江由衣离去的背影,不禁感慨,此人不愧兰香气质,虽布衣草鞋,身有残疾,却能保持风骨依然。而含而不露一说,更是当之无愧。江由衣啊,藏的深啊。比自己的林中藏一叶,还要来得深些。
山东,抚今园
张重元没有去江南的办正事,反而是先来找宋玉庭。
在阴谋者或是成大事者的面前,是没有朋友与仇人这种称呼的。也不能因为自己喜好,而不去不结交某人。德行与能力,还是能力来得清楚直接些。正因为是同种人,都有着志在必得的目标。才会导致,宋玉庭与张重元的这次会面。
宋玉庭一弹麈尾,谦和一笑,开启了一个新的阴谋,“吾有重元大人想要的。就不知重元大人有吾想要的没有。”
一个良好的合作,必然要建立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上,张重元会空着一双手,来见这个号称,无人能及的宋宗主吗?
“宋宗主尊贵一时,富有天下,已是人上人。想必再进一步,也没有什么。”张重元循以最原始的利益。
可惜宋玉庭不买账,“世家子弟不同江湖中人,吾们是以修仙问道为目标。人间名利对吾来说皆是空虚,都是捕风捉影。”
张重元不知道宋玉庭是否是真的这么清高,还是故作正经,表里不一。他不用管这些,他只要能说动宋玉庭与他合作既可,或者说换到张重元自己想要的信息就行。
张重元合着凤眼思量,呵呵一笑,“宋宗主风范绝然,张重元俗人一个,自叹不如。就不知宗主可为同族之人想过没有。要是百年以后,宋宗主得道升仙。这么显赫的山东宋家基业,那就不是……”
张重元这话何意?是责怪宋玉庭在位时没有多为着,导致有天没了宋玉庭的打理,就会败了。还是说,只要你宋玉庭一不在了,我张重元必然毁了这宋家数百年的基业。
张重元不说明,这就要靠宋玉庭自己琢磨了。
“吾还是可以卖重元大人一个人情的。”宋玉庭是不会做无本的买卖,其中又有何算计。“重元大人想扳倒吾好友妙真,其实很简单。”
张重元不相信,这么简单能从宋玉庭手里白拿,张重元装作很紧张,很惶恐的样子,连忙起身对宋玉庭施礼,“宋宗主愿意卖疏来一个人情,真是感激不尽啊。”
宋玉庭起身一挥麈尾,也装做轻描淡写一笑,“顺水人情。最近想找吾好友妙真麻烦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如若重元大人,肯帮这个忙。吾也是感激不尽啊。”
还有人准备要针对妙真?这个人会是谁呢?让宋玉庭这么“积极”的帮忙。“那疏来就再次先谢了。”张重元又对宋玉庭弯腰作揖,表示谢意。
宋玉庭就这样看张重元把自己当傻子,在自己面前做戏,宋玉庭什么也说,连表情都没有改变什么,“重元大人想知道妙真的什么。”
“身世。为何一个女子会一个人在西域鬼怪之地,一待就是十几年。来路不明,却是云福宫主的师妹。”
宋玉庭边走边说,张重元就看着宋玉庭,“人说看家境看手,一个人生活得苦不苦,看一双手就知道。”说到关键处,宋玉庭一回头,看向张重元“而身世嘛,自然就是口音了。这是自小有专人教导,环境所熏染的,改变不了的。妙真确实是出身名门,这一点也不假,而且是汉中名门。”宋玉庭走近张重元,“还好汉中望族不多,重元大人有心,一查便知道了。”
张重元佩服,“宋宗主仅凭一个口音,就能断定妙真身世。想必是早已知道,何不直接告诉疏来。”
“重元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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