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页)
流了下来。
“芙雅。明天你又不是我的了。” 她说。
“谁说不是。”媚色漾在蔺芙雅的眼底,“理央。牵紧我的手,不要松开。”
“好。”她还在悄然地流泪,十指交扣后眼泪更凶,“对了……芙雅,我家的钥匙也给你。”
“嗯。好理央。”蔺芙雅弯唇淡笑。她又连连在白理央的软玉温香徜徉。
……
白绿相间的站牌下。
“我妈腌制的咸鸭蛋、酱菜数量多到吓人。不领情的话估计会被她拍死。”蔺芙雅晃晃手中的塑料袋,瓶瓶罐罐清脆撞击,她笑问,“理央,你说,我们两个人要花多长的时间才能吃光它们呢?”
白理央答道,“芙雅,其实我挺能吃的。”
“那我就不分给医院的同事了。”蔺芙雅捏捏白理央的脸,说道,“回去后你先把我们的行李带到我的公寓。”
“好。”
回程的车上,白理央偎在蔺芙雅的怀抱中睡了过去。
陌生的树、云,更陌生的街道被抛在后。
陌生的,成为了亲密的树、云、街道。一会在阳光,一会在阴影。
蔺芙雅拨开白理央的发丝,俯首亲在她的耳轮上。
白理央睡得很沉,睡颜平和。蔺芙雅揉揉她的栗色长发,说道,“你真像那个人……你是她么?没有名字的那个人……”
风兜起白理央的衣服前襟,蔺芙雅关了车窗,搂紧白理央,两人耽在暖融里。
旅游结束了。
吻成漂亮的冲突
这个动脉瘤太大了。
蔺芙雅毅然决定全程负责该手术。
术前麻醉时,病人的血压测不到了。旁边的医护人员面面相觑,大感不妙!
“是脑内大出血了。”蔺芙雅打开了硬膜,颅腔内的血哗啦迸射了出来,溅到了蔺芙雅的手术服,也溅到了无影灯,极其狞然地张牙舞爪。
助手在蔺芙雅的指示下揩净了病人喷出的血,蔺芙雅毫不迟疑地动手分离动脉瘤。
“……没有血栓。”
蔺芙雅通过显微镜注视着病人的手术部位,手上钳起的缝合针比绣花针还要细小,她灵巧敏锐地夹闭出口端。血管壁薄得不堪一击,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她必须精确而细腻地操作。进、出、动、静,不容闪失。
汗珠划出微痒的、冰凉的轨迹。
“擦汗!”
“是。”两眼发直的助手打了个激灵。
连续奋战了几个小时后,动脉充盈良好,血管造影提示动脉瘤消失,血压恢复……病人的命是保住了。众人这才如释重负。
护士将病人推出了手术室,前往监护室。蔺芙雅在原地扶腰未动。
“主任?”
“叫理央过来。”
“嗯?”
“快点!”
“噢。好好。”
白理央搀着蔺芙雅到了手术室的淋浴间。
“腰好酸。”蔺芙雅笑道。
水涨涨落落,流光白耀夺目。白理央在陪蔺芙雅洗澡,也在帮蔺芙雅洗澡。
蔺芙雅揉揉白理央揪紧的眉心,问,“你不愿意啊?”
“愿意。”白理央淡漠地说,“只是……我要流鼻血了。”她后退一步,满是尊重。
蔺芙雅二话不说地吻她,衔她的下唇,“理央,理央……”
“你是故意的么。”白理央脸红地问道。
“嗯。没错……”是有浪漫动人的目的。她狡猾得轻松,活得不轻松。她累极了,后路是白理央。
“晚上红英请客吃饭。你去不去?”
“不去。”
蔺芙雅笑道,“她又要说你坏话了。”
白理央的视线从沐浴露上拎上一点,见蔺芙雅仍在笑,鲜妍明媚的风采流溢。她是她学生时代的女神。白理央想到这,腼腆地低下了头,不解意道,“那我去听听她怎么说的吧。”
“这不重要。不需要勉强。”蔺芙雅伸臂搭在白理央的腰上,收合手指揉捏几下,又想爱怜她又想捉弄她,“理央,趴到墙上去,好不好。”蔺芙雅的嗓音低沉迷人,又过分正经。
花洒在上投了白练,水声萦回。
蔺芙雅的手指驾驭起白理央。白理央趴在那,一点不躲,像一块柔绵的白玉豆腐供她宰割品尝。
窒了一窒,最间接又最动听的是那如幻如惑的醉人哼呢。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