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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这次演唱会让我铭刻于心,每每回忆起它我的虚荣心总能得到满足,还时常夸夸其谈地给人谈起:某年某月某时某地,我亲自目睹了某某歌星的演出。
叶兵已经住了大半个月的医院了。大家谈着谈着突然想起了他,并为他错过此机会感到遗憾。
“没看这次演唱会,他肯定会后悔的!”李红胸有成竹地说。
“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要不然我们星期日去看看?”我建议道。
“我们在一起时还不在意他,当我们不见他时又开始想念?!”刘建说。
“是呀,人的本性就是如此:好的东西你不觉得它的珍贵,一旦失去是才感到惋惜!”我说。
经过大家共同商量后,全宿舍的人在星期日的上午买好一些水果、罐头、零食,一起去了陆军总院。在姜峰的指引下,我们很快找到了他所在的病房。
叶兵看着我们的到来,好象见到了久别重逢的战友,他高高兴兴地准备从床上爬起来,姜峰一把将他的身体按住,问:“你的伤口缝和好了吗?”
“差不多了!”他说。
“你还是好生调养吧,我们大家都希望你尽快回来。”陈彦说。
他看起来脸色好多了,说话也显得精神抖擞。
“多亏了这里的护士小姐,她们对我的服务特别好!”他介绍说。
“该不是喜欢上你了吧?”姜峰笑着说。
“哪里有的事情,这是人家的工作。”他的脸被我们说得通红。
“别不好意思说嘛!”,刘建说:“回宿舍时,给我们弄一个回来看看好吗?”
正说在兴头上,一位漂亮的护士小姐推门进来走到叶兵的病床前,拿一袋配制好的西药给他,说:“该吃药了!”。然后,替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叶兵说声:“谢谢!”,便端起水和药一起往嘴里灌。
护士连忙说:“慢点!开水烫…”
我们相视而笑,护士小姐听见我们在笑她,便红着脸走出了病房。
“是她吗?”我神秘地问。
“得一场病也……也能换来一段爱情真值得!”杨平结结巴巴地说。
他的话将我们逗乐了,叶兵趁机说:“我希望你赶快做一次阑尾切割手术,和我一起共同享受这种爱情的滋味!”
“她叫什么名字?”我问。
“陈红!”
“我们听候你的佳音,希望你早日将她搞到手!”刘建说。
一个月后叶兵出院,我们这学期也要结束了。大家又开始忙碌于紧张的复习阶段。叶兵在医院里自习了学习课程,同样参加了考试。考试结果下来之后,我们同宿舍的人全部如愿以偿地通过考试,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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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样领取了二等奖学金。大一的时光就这样在我充满好奇、充满喜悦、充满希望和爱情的幻想。最后,还是在自己带着无限的忧愁和烦恼中度过了。
暑假即将来临,我没有留到学校,而是踏上了南下的列车,踏上了归乡的旅程。我再也没有和夏梅联系过,也不知道她乘坐的哪一趟列车,我怕见到她时难以面对,再次勾起我对她爱情的梦想。我们就像两个匆匆走过的过客,彼此欣喜若狂一阵子之后,消失在茫茫的人海里。
十九
十九
皎洁的月光投洒在苍茫的大地上,仿佛给大地覆盖上一层薄薄的青纱;青翠的群山装点成睡美人窈窕的身姿;山脚下的树林里,飘浮着仙子们美丽的衣衫;蟋蟀在那里演奏着夜的交响曲;一块空旷的田野交汇在群山脚下,朦胧着一片成熟稻谷装点成的稻田,稻谷在微风中摇摆;青蛙的叫声一如少女们一声声幸福的呢喃;田间小路上的青草挂满了露珠,空气中散发出阵阵扑鼻的芳香。
在这个美丽的夜晚,我行进在回家的路上,月光照射着我背着行李包修长的身影,我的家就在山旁的那片小竹林里,我疾步如飞地行走,很快我家的房舍便跃入我的眼帘。
“久违了!”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向家门口跑去。一只大黑狗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向我不停地狂吠,着实让我吓出一身冷汗,我本能地呼喊两声,狗居然不叫了,还在我身后摇尾巴。
我大声叫门,屋子里传来母亲惊讶的叫声:“庆录回来了!”,大门“吱呀”一声被赤裸着上身的父亲打开,一束煤油灯发出微弱的光亮从房间里直射出来,照射在我汗流浃背的身体上。母亲站在父亲身后,两个妹妹一左一右的跨着母亲的胳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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