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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是有些不够格。你去把门带上,如今在咱们院子里都不能不仔细防着点了。”
夏安回身将门关好,在何管事的示意下坐在鼓腿圆凳上。他如今是主事,见管事、主管不必行跪礼,虽是上下有别,到底比小厮之类不同。
“优柔寡断,轻重不分,不懂斩草除根。”何管事一口气说了王妃三大不是。“刚入府时,被王爷吓得卧病一年,后来变的厉害了,却是不懂斩草除根,那日若不是派人将兰香公子轮了,而是直接杀掉,或者在之后杀掉,就不会多一个男宠作强敌了。王爷宠着兰香公子,也不过就是为了和王妃作对。”
“上次为了陷害你,还没查清楚你到底是不是王爷的人,就亲自出马。为了一柄剑,跟王爷闹了好几日。这样的主母,也就身份上厉害些罢了。你再瞧瞧熙侧妃,年纪小,但手段成熟,办事既果断,又懂得拉拢人心。”
“咱们王爷,也是看重熙侧妃知进退懂分寸,所以收了她身边的陪房丫头,封了两个侍妾,王妃带进府的,王爷又瞧上哪个了?”
夏安深恨自己没有早点跟何管事推心置腹谈上一谈,他还妄图帮助容离夺天下呢,连府里的局面都没看透。
何管事接着说道:“安国长公主的夫君是礼部尚书,虽不向其它五部大权在握油水肥厚,可是却掌管着国家的礼仪俗制,民风引向,他说什么是对的,什么有伤风化,在老百姓心中要比天子还教人信服。”
“王妃却因为自己堂妹使小性子,没主动送上人拉拢楚恩,哪怕悄悄平息此事,待宾客散去再行理论也好,她却反倒不顾王府颜面,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大肆搜捕楚恩等人。这下,咱们王府又闹了个大笑话。”
夏安蹙眉道:“奴才觉得王妃不只因为宠爱自己堂妹那么简单,她似乎要借此几乎夺王府大权。”
何管事不语,上下打量夏安。后者被他瞧得实在难受,开口试探着说:“是不是奴才说错什么了?”
“不是,你说的很对,只是我觉得奇怪,你一向不爱理会府里事务,怎么这次回来就转了个性。”
那是因为以前还要留着性命娶妻生子啊。夏安抿抿嘴,说道:“这不是咱们院子也乱了么,奴才作为主事,好歹也得知道些原因吧。”
“随你怎么说吧。”何管事显然不信。“王妃确实是为了夺权,话说这确实是一个好机会,不但能趁王爷不在,总揽王府大权,还能借着宾客的口,像全国宣扬清闲王爷已经被二皇子拿下了。真是蠢,不就仗着娘家兵权在握,主子得圣宠,脸面也不要了。”
夏安问道:“二皇子很得圣心么?”
“算是众位皇子中最得宠的一个吧,十五王爷也不差,但你从众人对他二人的称呼中,应该能瞧出些什么吧。这二皇子狡猾虚伪,偏偏才华又好,许多政事皇上都会听取他的意见,他也惯会讨好圣心。”
“但皇上一日不立太子,十五王爷那边就一日不会死心。相比起来,十五王爷虽年幼,但能力也是极好的,并且他母妃身份比二皇子的母妃要尊贵一些。”
夏安暗暗记下,又问:“您说王妃为何在赏梅宴第二日要办解花宴?”
“这倒不是什么明争暗斗的事了,你知道王妃的幼弟尹束吧。他瞧上了户部尚书崔复的嫡女,因为思念整日闷闷不乐,王妃家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又到了婚配时候,王妃便想着紧挨着赏梅宴请京城众女眷前来,她弟弟前一日不走,还能悄悄见上一面。她也要先和崔夫人见一面,探探口风,再作提亲的打算。”
夏安心中着实恼怒,不就是为弟弟配姻缘么,为何连累的整个王府都不得安宁。他如今是一心一意的要跟着容离,想法自然偏向容离,以前是独善其身,现在已经把王府当自己家了。
夏安恼怒并不显露,他习惯在别人面前隐藏情绪。何管事却没,愤怒道:“主子的一点小事,折腾的举府不安,也不知经过楚恩劫狱的事这么一闹,崔尚书还会将女儿嫁过去么?行了,今天话说的有些多了,你去二院帮忙吧。记得晚上之约。”
“是,奴才告退。”夏安站起身到二院帮忙。
忙到中午也没顾得上吃午饭,到未时末,熙侧妃过来检查,先派丫鬟来吩咐,说是让众人不必迎接,自己忙自己的便罢。几等小厮不需要迎接,可侧妃娘娘来巡视,夏安等主事和何管事不出面难免有失规矩。
熙侧妃虽贵为侧妃娘娘,比一品夫人的身份还要略高些,但再高也是妾室,正妃办的解花宴,不似王爷的赏梅宴,若不传召她前去伺候,她是不能踏足宴客场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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