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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生辰八字看,寿元八十八,再往后就没有了…”陆孝直道,“单从生辰八字看,索吉云应该是他亲儿子,现在这个不是。”
“你…肯定…?”钟鬼灵的语气有些迟疑。
“以我的水平,就是这结果…”陆孝直道。
“你知道《大腕》里那个王小柱是怎么进的神经病院么?”
“我觉得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陆孝直道,“肯定有什么玄机。”
“嘿嘿,你哥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想让你帮忙找找其中的玄机!”钟鬼灵呵呵一笑,“我对易经这些乱七八糟的二五眼,你老爱研究这玩意不如给你攻关一下…这件事可是秦老爷子亲自督办,咱哥俩的前途可就看你的了…你用不用飞香港见见那个索大爷?或者…我带索大爷回去找你…?”
“没必要见他…”陆孝直迟疑了一下,“我有没有可能见到索吉云…?”
第四章 蒋建华
“我不是说了吗,这个人失踪了…”钟鬼灵道,“她们俩口子离婚后就再也没见过面,其间索见昌曾经到他前妻的老家福建去找过一趟,发现全家人都人间蒸发了,所以咱们最好别把希望寄托在索吉云 身上,现在那个沈君肚子越来越大,所以这个事是越快有结论越好,如果孩子生下来就是什么凶神恶煞讨债鬼,也好给他们留个打胎的时间…”
“他前妻的生辰八字和照片给我!”陆孝 直道,“还有现任妻子的。”
“什么现任妻子,那是小拼!”钟鬼灵嘿嘿一笑,“他们现在属于非法同居,搁大陆早逮起来了…”
挂上电话,陆孝直也是一头的雾水,有生以来第一次碰上了玄学与科学的正面交锋:堂卦达人和DNA基因鉴定孰是孰非?为什么司马英算出的结果和别的先生会不一样呢?看着纸上记的索见昌前妻和那个沈君的生辰八字,和索见昌确有姻缘,且缘分都不是很长,算来算去也没有什么异常,“莫非问题真的出在那个索吉云的身上?”躺在床上,陆孝直猛然间又想起了蒋保 才嘴里的那个田三卦,此人给蒋保才 算命的结果,和自己的结论虽说算不上正相反,也可以说是天壤之别了,对于算卦,虽然陆孝直也有些自知之明——单就算卦而言,自己的水平充其量属于“高级野卦”,但也不至于和所谓的堂卦差这么多吧?莫非堂卦与野卦的区别,就是算出来的结果正相反?
三天后,山东高密柏城镇 。
按蒋保才的话说,自己老家在高密柏城镇,大伯是远近闻名的饲料大户,这么明显的特征简直是再好打听不过了,在一家农机站隔壁,陆孝直找到了蒋保才所谓的那个大伯经营的门市部,然而出乎陆孝直预料的是,这个所谓的“总经销门市部”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富丽堂皇,只见门市部的门脸比家门口的洗头房大不了多少,里外两间屋面积加起来不过三十平米,外屋只有一张办公桌和一把木凳子,桌子上零零散散搁着几张貌似是货物清单的东西,宛如******逃跑时的撤退现场,桌子上方的墙上贴了一张中国地图 ,烟熏火燎的差不多跟中世纪的藏宝图有一拼了,里屋黑咕隆咚的似乎有张单人床,床上乱七八糟也不知道堆的什么东西,床边上横七竖八立了几块木板,里里外外一派萧瑟。
屋里值班的正是蒋保才的大伯蒋建华 ,陆孝直推门进屋的时候正坐在椅子上打盹,听说陆孝直是蒋保才的朋友,这蒋建华就跟边区的农民见了红军一样,就差热泪盈眶痛哭流涕了,一时间又是端茶有是倒水把个陆孝直搞的也挺不好意思,“大伯,您身体可好?家里人都好吧?”陆孝直并不是个会客套的人,初次见面,憋出这么几句已经是极限了。
“唉!好!可好着哩…”蒋建华唉声叹气的给陆孝直倒了杯水,之后把自己的椅子让给了陆孝直,自己从里屋搬出了一个木箱子落座,“小伙子,是保才让你来的吧?”
“不是…”陆孝直摇摇头,“我是到山东来办事的,顺便来您这看看。”说实话,关于蒋保才说的那个田三卦,陆孝直来之前打听了一路,竟然没一个人知道,毕竟蒋保才的故事发生在二十几年前,所以陆孝直才决定拜访一下当年的当事人—蒋保才的大伯也就是蒋建华。
“你不用瞒了…”这个蒋建华似乎认准了陆孝直就是蒋保才派来的人,“我知道保才恨我,不愿意回来…我有苦难言啊!你给保才打个电话,我亲自跟他说,或者你见他面告诉他,他要是再不回来,这个家就完了…”
“电话…”陆孝直差点哭出来,电话要能打通我来你这干嘛?“大伯,不骗您,我真的联系不上保才,我们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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