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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水、醋、黄酒、姜片、猪油……大火滚开,小火熬浆,起锅后放半勺白糖,半勺胡椒,整条的青葱理顺打个节放在汤面上,有薄薄的一层油托着,不会下沉,碧绿的葱叶被蒸汽薰得半熟,清香扑鼻。 这是终结陆臻厨房杀手历史的一道菜,他对此一直很得意。后来到了北京他也向新同事们炫耀过,把鱼买回来才发现不会煎。 晚上夜幕降临,小区的中心花园里全是散步的人,夏明朗每天绕着这里跑四万米,三天之后就出了大名,开始有fans等在湖边跟着他跑,陆臻抱着水在路边等他,一边嘲笑夏明朗是阿甘。夏明朗跑完全身都是汗,深色的t-恤打湿了沾在身上,他打开水瓶边喝边浇在脸上降温,晶莹的水滴闪着莹光,陆臻暗地里观察,总觉得远远近近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在偷看他的男人。跑完步,陆臻喜欢在小区的广场上看着孩子们玩滑板,夏明朗用一条口香糖几颗水果糖跟男孩子们打赌耍诈,以一当十几,踩着滑板在广场上穿来穿去,像个孩子王,夜色中的滚轮流动着七彩的光。 夜到深时人散,比较有礼貌的那几个小朋友过来挥手道别。 哥哥,拜拜! 嗯!_ 叔叔,再见! 嗯!……嗯??-_-||| 老了么,老了么?夏明朗摸了摸脸,转头再看看陆臻,陆小臻叹息一声,借着天光细看。嗯……毛孔粗大,皮肤粗糙!! 陆小臻再叹息一声。 老了就老了吧,这皮相是老了点,咱内心火热啊!夏明朗倒也不觉得有什么,转天陆臻买回来一大堆瓶啊罐啊,这个是收毛孔的那个是除皱的……陆臻捏着说明书研究。 &ldo;趁现在有空保养一下吧!&rdo;陆臻挖出一大块灰白色的像墙灰的泥浆往夏明朗脸上抹,&ldo;别将来叫我叔的时候,就得管你叫爷了!&rdo; 夏明朗铁青着脸问:&ldo;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rdo; 陆臻沉默了良久,长叹气:&ldo;是没什么意义,基础太差了……&rdo; 夏明朗顶着一张刷了半面墙粉的阴阳脸追着陆臻满床乱掐,陆臻鲜嫩嫩的鹅黄色维尼就此阵亡,被拿来当了擦脸布。 夜里洗完澡两人挨着看电视,陆臻若有所思地探手过去在夏明朗身上摸来摸去,嗯,其实……脖子以下的皮肤少经风雨,质地还是不错的,尤其是胸口那块,又滑又紧绷,柔韧的皮肤裹着扎实的肌肉,手感非凡。 其实这样也蛮好的啊,陆臻寻思着,别人能看到的地方不怎么样,怎么样的地方只有我一人能摸。 陆小臻眨巴眨巴眼睛,心想,我赚了! 夏明朗低咳:&ldo;这位,我现在既不是死了也不是全身不遂了,你再这么摸下去……哦不是,我已经硬了。&rdo; 陆臻转了转眼珠很无辜地看着他,低头却吮上夏明朗的锁骨。 &ldo;那就做吧!&rdo;他说。 夏明朗僵直了身体没动,陆臻湿濡濡地往下吻,舌头棉软而灵巧,移到胸口处略硬的突起,含住轻轻一吮。夏明朗双手托到陆臻的腋下,把他整个人都举了起来。 果然是狼的眼神啊!陆臻暗叹,尽量让自己笑得更无辜。 夏明朗瞪了一会却也无奈,怏怏地把人放下,抱怨:&ldo;您看您老这身子骨,您是能在上呢还是能在下啊……就您现在这把骨头……&rdo; 夏明朗没忍心继续往下说,陆臻赖着蹭他:&ldo;做一半不成么。&rdo; 夏明朗的铁石心肠在陆臻炽热的眼神之下溃不成军,一个没忍住,俯身吮上了陆臻的下唇,陆臻从喉咙里轻叹了一声,多么令人怀念的滋味! 夏明朗匆匆跳下床去开暖风机,骨折的病人最怕着凉,保暖一定要做好老了才不会落病根,他披了整床的被子裹住陆臻的身体,抱在怀里反复地亲吻。唇齿落下时,陆臻才明白自己点燃了多大的火,那是多么饱满而热情的嘴唇,将他的皮肤吮出一块块鲜艳的红斑。 房间里的温度在一点点地上升,汗水慢慢从毛孔里渗出来,被子被掀开踢到床下。陆臻仰面躺倒,天花板上雾蒙蒙的,落到夏明朗手里就会有这种身不由己的恍惚,那种细腻的触感,极舒服的,好像在飘浮似的。他低头只看到夏明朗头顶一点黑刺刺的发尖,那发尖在一寸一寸地往下移,夏明朗分开陆臻漂亮的长腿,抚摸大腿内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