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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容辞道,“不需望闻问切,顷刻间就能诊断出病情,配出良药,你若不说,我还当你是神仙。”
红袍青年眼珠转悠了一圈,似乎也觉得神医这个解释太过牵强,想了片刻,随即一笑,“你们有所不知,方才我给他所服的,乃是天山药王谷的独门良药,名唤……嗯,‘天下第一无所不能生死丸’,是能解百毒的良药啊,千金难求,这般成效有什么奇怪的。”
莫要说天底下有没有这等奇药,即便有,又何必为了那告示上的银子献出千金良药?容辞看这人满口胡言乱语,自然是不愿说实话,既然叶闲平安无事,又何必再做深究。
木揽风的心思却不在那人身上,只道:“他大概何时会醒?”
“应该快了吧。”红袍青年抖了抖告示,伸手,“我救好了他,你要给我银子的,三千两,分文不能少。”
木揽风淡淡道:“待他醒了自会给你。”
红袍青年啊呀一声,“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赖账?你武功那么好,说不定为了省银子杀了我然后把我埋起来,从此以后我只能长眠于冰冷的地底下,冤魂不散,好生凄凉……”他越说越离谱,好在木揽风早就对胡说八道的人有了抵抗力,淡淡看了他一眼,“既然你不愿等我家公子醒转,你现在就可以走,有你身边的那位大人在,我也杀不了你,银子什么的就免谈了。”
“你你你赖皮!”红袍青年秀目一瞪,见木揽风全无反应,跺了跺脚,“好好好我怕了你了。”话毕气呼呼的走到床边,道:“我要为他施一些辅助疗术,不伤身,保准早醒早超生。”
木揽风两手抱胸,脸上仿佛写着“请便,稍有差池小心脑袋”的样子,容辞也好奇他会怎样“施展疗术”,闲闲站在一边,看得饶有兴味。
红袍青年装模作样的坐下,张开十指,一会撑开叶长流的眼皮,摇了摇头,一会又捏捏鼻子,点了点头,完了又扯了扯耳朵,用足以震动耳膜的声音喊了几声:“啊——啊——啊——”末了又叹了口气。
他这般“施展疗术”,饶是木揽风冷若冰霜,容辞涵养极好,下巴都差点没掉下来,红袍青年好像没有折磨够叶长流就不甘心,一会摸摸他肚子,一会揉揉他胸口,一会又挠挠他脚底,来来回回折腾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停了下来。
最后,他终于停下动作,再次拿起扇子,敲敲自己的脑袋,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眼神在屋内来回飘了一圈,最终停落在容辞身上,【炫】恍【书】然【网】大悟的眨了眨眼,又窃笑了一声,看向木揽风, “那个,你家公子是否受过外伤?”
木揽风瞥了容辞一眼,“挨过二十板子。”
“二十大板?哎呀呀,那我得看看伤势啊……”红袍青年挑了挑眉,用扇子指着叶长流,“要把他脱光了检查。”
话音一落,容辞清淡的浅笑有些挂不住了,木揽风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脱光?”
红袍青年认真的点点头,“而且啊,这个检查涉及到我的独门疗法,不可张扬,你们还是出去外边等吧。”
木揽风立即拒绝,“来历不明,我岂能让你与公子独处?”
“好吧好吧,你留下可以,” 红袍青年无奈摇摇头,“可是屋子人太多真不好啊……”
容辞满腹疑惑的看着这位“神医”,很明显的,他想逐开的人是自己,却不知又是什么缘故。木揽风淡淡道:“容大人,既已得知我家公子无恙,可否离开了?”
“叶大人平安无事,容某自是放下心了。”容辞眼帘微阖,抱拳施礼,“如此先行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末了,又瞥了“神医”一眼,微一颔首,随即踏门而出。
待人走远,木揽风淡淡看了红袍青年一眼,冷嘲道:“人已经支开了,你现在要如何‘疗’醒我家公子?”
红袍青年悠悠然摇晃的扇子,似乎想极力扇出清风拂面,黑发飞扬的潇洒之态,尽管他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因木揽风的一掌震得头发散乱,衣裳不整,狼狈之至。
“要他醒,其实很简单的嘛……”忽然间扇面“刷”的一收,红袍青年将叶长流的身子翻转起来,继而用扇柄在他臀部上用力狠敲。
顿时,有人“啊”的惨叫一声,“舒子筠,你找死吗——”
红袍青年用扇子指着方才还奄奄一息,此刻已然坐起身的某人,对着张口结舌的木揽风笑了笑,说:“呐,他这不醒了么?”
第二十七局:奇谋奇策
屋内安静的诡异。
叶长流身形一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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