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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郦贤妃当着自己的面,把她当成半个下人一样的使唤,无非还是在做给自己看。
谢福儿没吭气。
满室花香发膏飘香,郦贤妃在铜镜中瞟一眼身后的萧充媛。
萧充媛迟疑一下,弯身在铜盆里净了手,领了侍婢退下去。
半晌,镜台前传来含笑声:“嗳,充媛还不回来,本宫瞧昭仪妹妹手如棉花,不知能不能代充媛帮帮本宫。”
赵宫人开口:“奴婢去喊人进来。”
“咱们姊妹欢聚联系感情的时光,有赵宫说话的份吗。”郦氏声音厉了。
当一回洗头小妹而已,谢福儿使了个眼色给赵宫人,上前给郦氏整发,抹了一手泥,还没上头,掌心的伤口猛然浸了发膏,刺得隐隐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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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本宫眼光就是好,昭仪妹妹果真妙手,不学自通,比咱们刚刚那位祖师爷还要强。”郦贤妃笑语盈盈,眼角斜飞,开玩笑:“哎唷,还当真舒服,本宫这几天头疼得很,脑子里就像有把锯子似的,被妹妹这么一敲一揉,气血都活了本宫要用顺了,可舍不得还了。”
当昭仪还是女官能调来调去?赵宫人嗤声,亏敢说。
谢福儿下头俯在郦氏颈边,顺她的话:“贤妃姐姐脑子里装的,怕不是锯子。”
郦贤妃镜中的脸刷了一层蜡,正要发作,萧充媛出来了,接过谢福儿手中膏剂:“外面有事耽搁了,有劳昭仪,让妾身来弄吧。”
谢福儿洗净了双手,退到后面。
郦贤妃吞了谢福儿的一口鸟气还没反诘,眼看萧氏鼠胆子,这么快就跑出来怀自己好事,分明是不敢太得罪谢福儿,指桑骂槐:“什么事?本宫这边就是大事,做一半就撒了手,人都不见了,一群死鬼在外头也不知道忙什么。”憋到这会儿已经攻了心,拿起梳头的的青玉栉,砰一声,磕在镜台上。
萧充媛正在镜台上整理余下物事,手没避开,生生被那青玉栉的密齿磕到手指,痛得逼出眼泪。
郦贤妃讪讪丢了梳子,懒懒散散,全没愧疚:“眼睛没长似的来啊,给充媛瞧瞧。”
萧充媛咽了眼泪,不吱声气,被宫娥搀到一边坐下,忍痛指挥宫娥给贤妃把头发洗净抹干,编绾发辫。
谢福儿瞧不下去,俯身一拜:“瞧今天也不是个好日子,赏舞就留着以后吧,日子还长。”
郦贤妃叫她来就是要摆个样子她看,叫她别得意忘形,没忘了宫里还有自己这么一号人物,这会儿见萧充媛伤了手,摆摆手,厌恶说:“去吧去吧。”
走出椒风宫外,谢福儿背后有人喊住自己:“昭仪慢行。”
谢福儿回头,见萧充媛小步追过来,停了步子,跟她走到墙下廊檐边。
萧充媛颊上泪痕早拂了去,倾身一俯:“今天失礼,昭仪可别怪罪。”
谢福儿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晓得她事事遵从贤妃:“充媛为免本宫被人为难,自伤身子,这份好意,本宫明白。”这萧充媛刚才哪儿是来不及避开手,是故意将手送给贤妃磕,闹出动静。
萧充媛见谢福儿看出,目光一闪,也不敢自揽功劳,声音压如蚊呐,凑到耳边:“免去贤妃和昭仪之间纷争,妾身也能少受夹心苦,受些小伤值当。更何况,有人临走前交代过,叫妾身在深宫尽量照拂昭仪。”停了一停,“昭仪如今是大红人,照拂就万万不敢,但遇着事,妾身定当倾力帮衬。”没指名道姓,可谢福儿明白了那人是谁。
萧充媛是太子外戚家的女儿。
这临走前交代的人不是刚刚离京的太子还有谁。
这高长宽,人是走了,怎么还像是活在他眼皮底下呢
萧充媛跟其他宫人一样,知道她晋位前跟储君那些流言,毕竟是深宫老实妇人,这会儿有些拉皮条的惶惶不安,不敢多说了。
她是打着替贤妃送客的名义出来,不好呆太久,覆在谢福儿手背上轻拍两下,正要告辞,却见对方手一缩,眉头蹙起来。
“昭仪怎么了?”萧充媛讶问。
一拍,震疼了手心伤口,谢福儿没多说,瞧出萧充媛赶着回殿内,说:“充媛长久这样,也不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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