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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也要自刎,省得我厉某人费力杀你。”
李高怒红了眼,在风沁额上印下深刻烙印。
“风沁,我答应你,下辈子,彼此相许。落叶归根双剑我不会让厉之道得到,就算毁了它们,从此天绝门再无传世之剑,也在所不辞!”
李高也握住归根银剑,在风沁右手心划下一道伤口。
“李高!你敢毁了双剑,我厉之道绝对让你死无全尸!”
“风沁,等我!”李高抱着风沁,笔直往山崖下跳。
“李高!”厉之道怒吼。
“师兄,李高带着双剑跳崖了!”
厉之道眯起双眼,愤恨地看着崖下。“找!给我找!给我到冰山之谷底下去找!”
后来,厉之道只在离谷边不深的树枝上找到李高抱着风沁往山谷跳下而遗落的落叶金剑,至于归根银剑则遍寻不着。虽然双剑只找着一剑,但对厉之道来说也算够了,至少能让他安稳坐上武夷派掌门的位置……
第一章
十二年后
一桶冷水由上空无情淋下,哗啦一声细碎地落在地上与一抹稍嫌纤细的青色身影上,一阵倒抽和哆嗦逸出口。
“去去去,你这死乞丐,离远点,别碍了咱大爷的生意!”
“我不是乞丐。”
掌柜蓄着山羊胡,头戴褐色高帽,鄙夷的模样显示对来者的嫌恶。
“不是乞丐?”他蹲下身,皱着眉头捏起对方一角衣袖,撇撇嘴。“这身衣服臭气熏天,还说不是乞丐?有谁会穿这样臭的衣服上街!”
甩甩身上湿漉漉的水珠,甩了水气却让衣袖变得更加黏人,里里外外三层衣布完全黏在一起。
英气双眉与他瘦弱的身子显得格格不入,鹰隼般双目充满浩然正气。
“赶了几天几夜的路,有谁不是沾惹满身尘埃?难道掌柜的是以外表来评定一个人是不是乞丐?”他环顾四周,随即伸手从围观人群中拉来一名挺无辜的路人。“那么他是不是乞丐?”
“这……”掌柜似乎有所犹豫。
眼前被“乞丐”拉着的,正是此城铁铺老板,成天打铁,又与高温火焰为伍,身上很难没有难闻的气味,衣服不因打铁而被火焰灼破个洞实在很难。
“对呀,掌柜的,你以外貌来评定是不是乞丐,实在有失公允。”
“是呀、是呀。”
围观看戏的群众似乎也觉得自己成天与尘埃为伍的职业被污辱。
“那我们是否就不能上你的酒楼吃饭了?”
“对呀,掌柜的,你似乎有些瞧不起人。”
酒楼掌柜差点气炸,脸颊泛红。“我……”
“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他饿死了!
酒搂掌柜看了所有人,气极了,却不得不点头。“请。”
男子正欲进酒楼好好饱餐一顿时,身后出现了喝止的声音,阻止他进入。
“站住!御剑夫!”
男子无奈地翻白眼,不愿转身,却不得不去面对。
“你真是像鬼一样纠缠不休。”
“好说。”
排开众人,来者手中的翡翠笛旋了一圈,巧妙地形成一圈莹绿的环,挑着眉的笑,充满了玩味与胜利的骄傲。
“我没兴致和你耗。”御剑夫握紧手中长三尺,刻着精细鹰凤纹,剑柄处一朵花,孤独地支撑着整支锋利的剑,红色绢丝结实扎住,美丽的花结随着移动而摇晃,结穗迎风时而扬起、时而垂下。
这把剑对他来说显然太大,若不是他从小学武,那双手还能勉强提起这把剑,只是剑尾沉甸甸的快要拖到地面。
“御剑夫,你抛不了我的。”
御剑夫摇摇头,走进酒楼,选了靠窗的凉爽地方坐下,店里小二颇不甘愿地走来替他点菜,还不忘鄙夷地捏紧鼻子,露出嫌弃的表情。
“客……客倌,要点些什么?”
“来壶龙井,和几碟小菜,一碗白饭,一碗汤水。”
小二挑眉。“客倌,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咱们这里是酒楼,不供茶,若要喝茶,请到斜对面的茶肆去,那里多得是茶。”
“是呀是呀,人家这里不供茶。”原先喝阻御剑夫进店里来的男人也跟着走进来,大咧咧、一派潇洒地在他对面坐下,手中翡翠笛旋了一圈。
“是呀,这位大爷说得是。”以貌取人的店小二看着来人身上的光鲜亮丽,大致猜得此人应该有所背景,否则不会穿着富商子弟才能穿的绸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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