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页)
,连声都放轻,怕惊坏那剔透如水晶的梨祸,心底又甜又苦,积压了许久的心事一齐涌上心头。
是什么人……是什么人能让你这样笑着?
明明希望她不再忧愁的啊,为什么想到是自己之外的人令她得到幸福,心会撕裂般痛?
这样自私的自己,他不喜欢。
黯沉下去的星眸中,仍然装着白衣娉婷的少女。
封舞紧紧凝视着他的眼,美眸柔化开所有顾虑,笑微微收敛,晶瞳灿亮夺目。
这双眼,由始至终都有她。
正正地,清晰地,不曾模糊,不曾动摇。
是的,她笑了。
“九爷,”封舞扬眸,眼含羞怯,却有不再退却的勇气,“我来,送您一样东西。”
客厅四周的纸窗,突然之间变成千疮百孔的落魄样,凄凉得像是百年无人居住的鬼屋。
少女背后长条形的物体,在万众瞩目之下解了下来,放在男子珍重托出的手上。
里面有什么?
打开来看看,打开来看看。
好奇心蠢蠢欲动,差点脱口而出,叫主子将“私相授受”的疑是“定情信物”的宝盒内涵公诸于世,还好及时想起自己正在进行见不得光的活动,一把捂住大嘴,期待的目光统统射向江大少。
江太少立刻忘记自己的“隐身宣言”,再次凑到最前线,“里面有什么?打开来看看。”
司马昂询问的眼光落在原物主身上,封舞迟开一步,玉白素颊浮起淡淡嫣红,婉言声明:“请你……独处时再打开。”
看她的神情,就知道里面的东西……很有什么。
江长天“哇”的一声,差点蹦穿屋顶,“小莲花,你这就太不够意思了吧?我和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又那么亲切、体贴地为你带路,你怎么忍心对我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在节骨眼上吊我胃口……”
呜哇呜哇,抗议,他一百二十万个抗议。
不过无人理睬。
司马昂根本连眼角余光都不施舍给他一滴滴,托着用绸布包裹妥善的,依手感而言似是木盒的物件,温柔地道:“小舞儿赶了这么久的路,倦了吧?我先叫人带你到客房歇息,好吗?”
封舞神采奕奕,不见倦色,却仍是柔顺地点了头,顺从他的安排。
他是为她好,她知道。
他在担心她,她知道。
即使这关心非关情爱,她一样珍惜。
司马昂向她绽出浅浅的,却是以令她屏息的笑容,像是高兴着她的听话,怀中无比珍重地抱着木盒,眼眸紧紧相随,不离她左右,“万紫,万紫?”
窗台下,突然响起一阵忙乱,轻盈急促的脚步声嗒嗒嗒,绕过房舍。
他看着她,眼底浮起一抹促狭,在脚步声转到正面之前,微微不耐地道:“咦,这丫头到哪去了,算了,千红,千红?”
“来了来了。”
清脆的嗓音当机立断,自漏了风的窗户中响起,“啪”的一声,窗棂挑起,娇小玲珑的身躯灵巧地翻过窗,在伯面前半跪抱拳,“爷请吩咐。”
这丫头平日可没这么多礼呢。
司马昂忍笑,在看到封舞惊奇地瞪圆了杏眸,像在惊讶着他竟也会捉弄人时扬眉莞尔,道:“带小舞姑娘到客房休息。”
“是!”
“爷!”
两人一般嘹亮的嗓音同时响起,尾音微微跳动的自然是千红,而又急又恼的呼声则来自急匆匆跑得有些喘的万紫,扼腕着与可以获得一手信息的美差失之交臂,微扁着嘴,红通通的脸颊上好不愤慨,“爷是先叫了奴婢的,怎么可以把事情交代给千红?”
司马昂挑眉,笑得亲切和蔼,看人封舞眼中,却多了一点点的奸诈,“你是负责什么的?”
“待客嘛。”万紫跺脚轻嗔。所以招待小舞姑娘,本来是她的权力范围嘛。
爷偏心。偏心!偏心!
“待客的话,是要求在正门侍候,随叫随到的,对不对?”
应付的头点到一半,浮起恍然大悟的表情,好生懊恼。
她只是……只是觉得呼朋引伴的听墙角比较有乐趣嘛。
“知道错了,就罚你待会儿把客厅打扫干净。”
呜呜,知道啦。
垂眸看见一地瓜子皮,她不善的目光立刻杀向还在不断制造垃圾的江大少身上。
眼看着戏将落幕,却什么内幕也没挖到的江长天“叭嗒”、“叭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