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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还好吧?”她问。
齐严呻吟地睁开眼,却见妻子的怀里,正抱着一个用绸布包妥的小娃儿:那景象深澡震撼了他,让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夫君?”
终于,他回过神来,注视着妻子的小脸,跪在她面前,大手捧着她的脸,印下深深的一吻,恳求的说道:“一个就够了,我们别再生了,好吗?”
宝宝闻言,不禁笑了出来。
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屋里,而她怀里的娃儿,早已不再哭泣,倚偎着她的胸口,甜甜的睡去。
妻子的笑容,没让齐严松懈下来,反而让他更加的紧张。因为,宝宝只是甜笑着,却始终没有答应他的要求。
难道,她还想再生吗?
老天啊,他有办法再忍受一次吗?
齐严抱着惴惴难安的心情,拥抱着心爱的妻子,以及刚出生的孩子,对着美丽的妻子,薄唇上扬,扯出一个颤抖的微笑。
“我们再商量,好吗?”他问。
她的笑颜,比绽放的春花更美。
“好。”
鲸鱼娃参上! 典心
大家好!
好不容易从秋天一路写列冬天,在观赏过台北一零一大楼漂亮灿烂的过年烟火,跟跨年时候几乎动弹不得的交通恶梦后,《齐家之宝》终于出版了,书里头的男女主角,想必大伙儿都不陌生。
在《财神妻》里头,写的是齐严与钱宝宝新婚时轰轰烈烈的过程。而这本《齐家之宝》,则是婚后的故事。
同一对男女主角,写了续集故事,对阿心仔来说,是个新的经验。在写故事的时候,很多朋友都讶异的问:为什么是他们?
唔,其实,要说原因还真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在钱家五姐妹里,我并不特别偏爱谁,但是关于宝宝与齐严的后绩发展,很早就跳进阿心仔的脑子里,抢在其他故事之前,成了零七年开春,第一本推出的作品。
先前就探问过,知道后续发展的椰子糕,还一边哭着,一边跑走,说阿心仔太过狠心,害她的心都碎了。(呼叫呼叫,椰子糕姑娘,请快快出现,维护您吃的权利!)
在写《齐家之宝》的时候,寒流一波接着一波,冻得胖鲸鱼包着棉被,只露出肥肥的双鳍打字,还不时打电话到出版社,对着编辑碎碎念。
阿心仔:我觉得,齐严好可怜喔~~
编辑:……还敢说,剧情是你写的耶!
阿心仔:呜呜呜,齐大当家,您辛苦了!
编辑:最辛苦的人定我!(怒ing)还不快点去写稿!
跨年之后,打开电视,时常看见关于高铁通车的新闻。
起初,因为深陷修罗场似的赶稿地狱,所以不怎么在意(根本也没时间去在意啦~~呜呜~~),但是人总是要填肚子的,某日在网路上跟朋友们商讨,要何时出门闯荡,到处吃喝的时候,出现了以下的对话。
朋友问:约那天好不好?
阿心仔:不要。
朋友再问:为什么?
阿心仔:我不要在假日挤火车。
朋友又问:你有什么痛苦经验吗?
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居然勾起了回忆。
记得当年鲸鱼小,偶逢假日,当娘亲兴致大发时,就会收拾行囊,带着小鲸鱼去探亲。假日的时候,火车站里人潮汹涌,看在小鲸鱼的眼里,简直像是民族大迁徒。
火车来的时候,人人奋勇争先,呼喊声、尖叫声、咒骂声、哭泣声此起彼落。深埋在记忆里的,是娘亲抓起小鲸鱼,把我硬塞进火车——从窗子!
大家都知道的,所谓婴儿肥婴儿肥,接近婴儿时期就会肥肥。塞进去时,虽然有点勉强,但不减娘亲的决心与很劲。
根据娘亲提供的资料,那时的阿心仔只有三岁左右。但是直到如今,我还清楚记得,那种手臂的皮肤擦过复兴号列车窗口,那冰凉的金属窗台,跟掉落列绿色塑胶火车座位上的触感。
娘亲亲口证实,那时候阿心仔穿的是小娃娃夏天穿的那种,缀着碎花的无袖小兜跟短裤,证明记忆里的触感就是当年的记忆。
哇勒,我说,伟大的、亲爱的、美丽的、万能的(警告,纸价飞涨,请勿有过多无谓形容,下删形容词五百字!)娘啊,您当年就没想过,这会造成人家的心理创伤吗?,
想想看,年仅三岁的小鲸鱼,当年瞧着娘亲隔着窗子交代,要占好位置后,就消失在车厢入口处的人潮中,那是多么可怕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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