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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以来一直存在着野心,想要取而代之,成为九王之尊的帝王。
皇上却满足于大兴王朝的威力,只要他开口,没有办不成的事情,这帝王之位有着如罂粟般的让人舍不下的魅力。
回到二太子府,丛惜艾先去洗了把脸,一直忙于照顾皇后娘娘,很是疲惫,而且她的身体其实并不适合劳累,如果劳累了,总会觉得整个人头重脚沉,疲乏无力。但是,她还是在简单梳洗过后,稍微休息一下,赶去了前边。
司马溶正坐在前厅里,苏娅惠安静的陪在一边,这几日,总见着司马溶和丛惜艾同进同去,行色匆匆,她也不敢多嘴,心里头却酸酸的,不论发生了什么,也许这一对青梅竹马的玩伴还是有着他人不可及的默契。纵然谁也不喜欢谁了,还是无法让他们完全的割舍开。
“父王和皇后娘娘可以参加仪式吗?”司马溶漠然的说,好象事情完全与他无关,对他来说,和蕊公主的婚事已经成了一件纯粹的政治事件,甚至连厌恶二字都谈不上,只有麻木。
丛惜艾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平静。“可能不行。”说完这四个字,她稍微有些犹豫,顿了一下,轻声继续说,“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身体都不适合出头露面,尤其是皇后娘娘,她现在的情形是越来越糟,如果乌蒙国再不拿来解药,她,很有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变成一个老妪模样的人,现在已经很小心不让她看到任何可以看到影像的东西,而且尽可能让她在黑暗中度过,否则,只怕她会接受不了。至于皇上,他现在的身体也是极度的虚弱,而且——”丛惜艾看了一眼司马溶,咽回下面要说的话,低下头沉吟了半天,才说,“如果依惜艾的意思看,还是不让他们二人出现的好,虽然说蕊公主贵为乌蒙国的公主,但是她也只是嫁你为妾,所以,也不必兴事动众,只要简单的举行个仪式就成,府里的人出现喝杯喜酒就好。”
司马溶没有强迫丛惜艾解释清楚,他多少明白丛惜艾说的话,宫里的太医也隐约的说了些不太乐观的话,有些事情,自己是处理不了的,还是不要理会的好。“好吧,就依你的意思去办。我累了,想要去休息,没有事情的话,不要让人打扰我。”
丛惜艾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低头依然站在原地,等到司马溶离开房间,她才抬起头来,准备离开。
“惜艾。”苏娅惠突然轻声喊。
丛惜艾有些意外的站住,她几乎没有注意到这房间里还有这样一个人站着,她回头看着苏娅惠,淡淡的问:“什么事?”
苏娅惠犹豫着,低声说:“你,还好吗?”
丛惜艾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好和不好之间。放心,目前只是二太子需要我帮忙处理一些事情,他并不会因此就宽恕我所有的过错,过了这段日子他还是会想起你来的,你不必担心我会重新得了二太子的宠爱,让你失了获得幸福的机会。其实,你,我,都只是二太子心中的一个过客,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丛意儿的痕迹,这痕迹不是轻易可以去掉的,就算是心伤得伤痕累累,她,依然是他心头最深的一道,你,我不过是轻微的小伤,过了就算了。”
“你真的想开了吗?”苏娅惠迟疑的问,眼睛却并不敢看丛惜艾,内心当中对丛惜艾总有一份说不出的内疚和恐惧,面前的女子太聪明,从小就知道,是自己夺了原本属于丛惜艾的男人,而且原本她应该是丛惜艾的嫂嫂的,如今却共伺着一个男人。
“想开如何?想不开如何?”丛惜艾的语气中有着淡淡的悲哀,却并不明显,虽然深刻,“就如丛意儿说过的,有些事情,由不得自己,就不必为难自己,世上的事,不是别人负我,就是我负别人,论不得对错,丛意儿的消失,意味着,她永远是二太子心中放不下的痕迹,因为没有得到而珍贵,这是人最愚笨的地方,二太子亦不过如此,而我,何尝不是,失去了才知道懂得珍惜。苏娅惠,有了丛意儿,你我就真的不必一定求个结果,或许是我们太傻,若是一心一意的只守着一个喜欢的男子,或许幸福,胜过如今。”
苏娅惠愣了愣,没有再说什么,看着丛惜艾安静的离开,突然落下泪来,一心的委曲化成一声长长的叹息。丛惜艾哪里知道,纵然只是一时的需要,也说明二太子心里头有她,而自己,这么长时间来,二太子就从来没有麻烦过。丛惜艾犯了再多的错,却仍然可以在二太子心目中占据一席之地,起码在遇到问题的时候,他是依赖她的。
爱情到了这个时候,留下的竟然只有寂寞。
丛惜艾在床上躺下,觉得一身一心的疲惫,以为可以忘记,以为可以再爱上司马溶,最起码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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