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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些窥探工作。
我们一同宣布了我的模糊职位是加内特公司的总管执行人。有一个月时间我在公司里转来转去没有任何具体的事情。我跟经理、编辑、记者、广告销售人员和发行部门的经理聊天上班的时候谈在酒吧里谈在餐馆里谈也在他们家里谈。
好处是他们并不觉得我是他们的上司。他们把我看做是一个同事跟我无话不说。
很少有职员会把自己的心声倾诉给老板听的尤其是在正式的办公环境里。
在后来的一些年里我跟手下一起打牌请他们去看体育比赛或者去酒吧据此了解他们的内心把握他们的脉搏。在那样的环境里如果你保持记者的眼光竖起记者的耳朵可以知道很多事情。
加内特公司的大部分人都极忠于米勒。他曾当过美联社华盛顿地区办公室的主任之后16年前弗兰克·加内特花钱将他买过来加入了罗切斯特的加内特公司。1957年加内特去世后米勒成为老板。
他对新闻采编运作有很大的兴趣但是业务上的事情他交给别人去办。
我的前任总经理是唐纳德·尤里西斯·布里奇69岁是个严格意义上的“不插手”经理。我的风格是既不完全放手不管也不插手太深需要怎么干的时候就怎么干从来都不是一半对一半。
如果我对某件事情产生了兴趣那我就想深入了解抓住不放反复揣摸。如果老板把精力投入某件事情之上人人都知道那很重要他们也会因此多加注意。
之后如果我相信某个办法已经有效成功的模式已经设定我会走开让别人去管那些事情。
这种交替式的插手和放手风格给大家树立了一个榜样需要的时候大家都可以照着干。之后他们就可以在合适的时候得到完全的自由和满足可以自己放手干。
我到加内特公司一个月之后宣布了我的总经理职位当时并不是所有人都同意我的插手政策的。我在新闻采编室重写头版头条消息跟广告部的人一起打销售电话开发行卡车半夜去印刷间查看印刷质量。
我的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报纸产品上我们扩大了新闻版面。把两家报纸组织成每天都登的4个特别栏目。把所有广告都挪到别的版面去好让更好的新闻和图片有地方展示。
“任何东西都应该有个位置任何东西都应该有其特别的位置。”这成为我们的口号这是从底特律的李·希尔斯那里和从迈阿密直接偷来的思想。
老药治新病
事实上我们干的任何一件事情都称不上什么新玩艺儿。跟平常一样最好的点子往往都是从别处偷来的。之后我们加以修改或者增加或者删减。
不管那是来自《南达体育》的小点子还是来自底特律或迈阿密的大思路都没有太大的关系关键是要将它们改编成适合的尺寸和范围。如果你记得自己加减乘除的算术能力那就能够有效地将它们改编成适合的东西从大的改成小的反过来亦是如此。
我在罗切斯特干了两年的报纸运营结果如下:
*合并发行量从263,665份增长到277,567份。
*年营业收入上升三成从270万美元增长到360万美元。
差不多所有人都认为我已经开上快车道最终肯定会接管加内特公司。只需要慢慢滑行就可以了。
《罗切斯特时报联盟》长期的执行编辑凡龙·库鲁普曾告诉我如何才能成为加内特公司的老板:“及时上班按时下班把鼻子擦干净不要捣乱。”
但那不是我的风格。滑行是无聊的。到了41岁的年纪我希望能够逆水行船用力划。
我的梦想不断地集中在回到佛罗里达这个梦想上也希望能够新创一个企业挽回《南达体育》失败造成的痛苦。
有话直说:滑行是小孩子们骑自行车玩的。
贪婪者与梦想家
乐观主义一直都是纽哈斯最主要的人生信条。
──《哥伦比亚新闻评论报》
1985年5…6月号
贪婪者有各式各样的包括鸟类、兽类、人类。
他们食腐或者吃新来者或者吃幼小者。人类的贪婪者展开吞吃梦想的欢宴他们喜欢毁灭新思想。
我经常利用贪婪者来激励自己和别人。贪婪者在无意之间让我意识到了自己在佛罗里达的梦想。
舞台就是太空海岸在那里每平方英里上承载的梦想多过世界上的任何地方。
我和保尔·米勒都有佛罗里达方面的计划他希望去那里购买几家报纸和打高尔夫球。我希望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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