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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走向医院病房,一路上也是看到不少行动稀奇古怪嘴里含糊不清的人,到走到萍姐门口的时候,隔着病房门的一个小窗口,我们看到一袭病号服,头发已经扎起来的萍姐,没错,真的是她本人,生活了三年了,容貌不可能第一时间认错,包括她额头旁的那颗痣。“萍姐!”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萍姐毫无反应,依旧是呆呆的坐在床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门口,像是入定了一般。
“我在把她送往医院的时候,好几个人帮忙抓着她她都能挣扎开,力量好大。”盛平说。
“她有没有说什么?”
“乱七八糟的我也不清楚,但是只是拼命的说想离开这里。”盛平沉默了一下,慢慢的说。
“离开这里?是宿舍?还是别的地方呢?失踪的这几天她究竟去了哪里呢?”我疑惑的望着晓刚,想起萍姐在阳台上的长长的布条结成的绳子。
“你看,她的手上,那些黑色的地方。”盛平小声说,隔着小窗口,我确实看到她手腕上那几片转过黑的地方特别醒目。
“说出来可能你们不信,连我自己都不信,她的手已经残废了。。。。。”我瞪大眼睛,想看的更清楚一些。
“那些地方好像是被高浓度硫酸泼过一般,一块一块的,她现在手向里垂着,你看不清楚,她的手指已经少了两个。。。。。。”盛平的脸抽搐了一下。
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转身朝向走廊。
“盛平哥,她身上还有什么伤没?”
“这个。。。。。。反正很多地方都是这样黑一块紫一块的,而且我们拖着她上车的时候她的整个脚也不能动了的样子,脚踝那里。。。。。。”
“脚踝?”我立刻回过身来,望着盛平,一时间盛平倒是愣住了。
“脚踝那里怎么了?”
“那里。。。。。。那里是。。。。。。很恶心,像是化脓感染了。。。。。。”
我立刻联想到自己现在还时不时隐隐作痛的脚踝,我会不会,会不会和她一样呢,我不想和她一样啊!
“怎么,为什么一提到这个地方你这么敏感?”晓刚表情凝重的看着我。
“没,我只是。。。。。。最近左边脚踝总是痛!”
听完我的回答,晓刚二话没说把我推到走廊上的椅子上伸手就要脱我的鞋子,我立刻挣扎起来,毕竟人来人往的,但是还是抵不过晓刚的力气,当袜子脱下来的时候,我也是忙仔细瞅了瞅——没什么异样,整只脚都是完好的,晓刚依旧表情凝重的盯着我的脚看,让我感觉实在是想逃离现场,而且过往的医生和护士也露出诧异的眼光。
“好啦好啦,有什么事回去研究,人家快把你当成精神病的。”盛平推了晓刚一把,我也慌忙的穿鞋子。
“要不要再找医生问问情况?”盛平和晓刚站了起来,回头看着病房里木讷的萍姐。
我慢慢的把袜子提了上去,忽然感觉脚踝处又是一阵灼痛,我忙低下头观察——黑了,我那里好像也在变黑!我忙又脱下袜子——奇怪,没事,难道我神经过敏?我又重新穿好鞋子,站了起来。
这时候,一个护士停在了我们面前,手里还推着盛有很多药物的小车。
“她监护人是谁?”晓刚问盛平。
“她姐夫,她父母已经去世了,姐姐也是同父异母,关系很生疏,今早草草的办了个手续就走了,医药费都是我们补齐的。”盛平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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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姐一直很要强,或许也和家庭有关系。”我补充道。
我看着护士把门打开,拿起手中的药片,萍姐看到房门开了,依旧是傻傻的坐着。
“她一进医院时就安静下来了,很乖的。”护士边说着边把药和水递到萍姐嘴边,萍姐呆呆的张开嘴。
我忍不住走上前:“萍姐。。。。。。”
我摇了摇萍姐,可是她看都不看我一眼,身上的黑色的疤痕醒目的刺眼,真的很像是被硫酸泼了一样。
“请不要这样。”护士一把把我拉起来,过往的几个医生也进来了,晓刚和盛平慌忙拉我。
“萍姐,我是安心!”我又使劲摇了她一把,萍姐像个木偶一样毫无动静,仿佛在看很遥远的地方,与其说她疯了,倒不如,说她痴呆了。。。。。。
“萍姐,你看看我好吗?”我抹了把眼泪,被晓刚盛平架着走出病房门,我感觉自己忽然像是没有力气了一样,护士已经喂下了药,正在把萍姐扶上床,我不甘心的回头望向萍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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