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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怎么回事?”
燕沉戟却问道:“昨晚上……将你掳走之人是沈南么?”
朝衣看了留安一眼,却见他乖乖地趴在床边上一动不动,朝衣便一点头,黯然说道:“他……他要带我回去。”
燕沉戟垂眸说道:“是我一时中了他的调虎离山计,等到察觉之后回来,他已经带你跑了。”
朝衣安抚说道:“大哥,无事的,你也知道他向来诡计多端,防不胜防的。”
燕沉戟默默无语。
朝衣说道:“只是我不知,后来怎么会……”
燕沉戟说道:“我察觉你不见了,当下便出去四处找,却被傅明碰上,我也未曾管其他,只顾出去,却四处不见你,我只好乱走,一直到了天明……我才在郊外见你昏迷在一棵大树之下。”
朝衣怔怔地:“大哥就这么……遇上我了么?”
燕沉戟说道:“嗯。”
朝衣想了想,说道:“沈南本是……想杀我的,”说到这里时候,便有些唏嘘,“说来是我先对不住他,又违背了师门遗训,他杀我也无可厚非,只不过我……”
燕沉戟说道:“放心。”他只说两字,便伸出手来,用力握住了朝衣的手。
朝衣一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啦大哥,以后你日夜不离我就是了。”燕沉戟见她明了,就嗯了声。
朝衣才又说道:“只是不知是何人出手相救,他大概也知道大哥在找我,故而才特地将我放在那树下,让大哥瞧见。”
燕沉戟说道:“我简单看过你身上的伤,已经被人上了药……”
朝衣怔怔地想了会儿,叹道:“这人究竟是什么人呢?是敌是友?”
她向后微微靠了靠,心中却想起沈南昨晚上说的那句话:我劈开棺木之后,却发现里头空无一人!
心头一阵寒意滋生。
朝衣左思右想考虑了许久,床边上留安呼吸渐渐稳下来,竟是已经睡着,朝衣的手轻轻摸过男孩子的头,感觉那柔软的发丝自指尖擦过。
朝衣心头微微悸动,脑中忽然想到了某一幕,手突兀地返回来,在自己的唇上一点一点摸过。
有什么东西……很快地闪过,想抓却抓不牢。
燕沉戟问道:“怎地了?”
朝衣心头突突乱跳,目光闪烁来去,终于说道:“大哥,我想回忘尘寰,……看一看。”
第三十四章 百官至
此日朝衣便未去上朝,自晌午开始,便陆陆续续有些同朝的大臣前来国公府探问,上到宰相御史,下到有过点头之交的下级官员,无一例外,纷纷而来。
这下便忙了傅东篱,傅家沉寂了起码二十年,素来门可罗雀,这却是二十年来首次热闹,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却都是朝中的臣子。而傅家门旁的那下马碑前,文官下轿,武官下马,无一例外,群臣差不多都是互相认识的,便心照不宣彼此招呼,齐望国公府探望。
傅东篱本呆在府内,后来刚招呼进去一位,又立刻来了另一位,有时候还未曾落座,外头便报有人来,东篱忙的团团转,家中的清宁清平两个性子爱热闹的,只可惜自小到大,从未见过这样的喧闹场面,这般多身份显赫的大官齐齐来到,两个孩子又惊又喜,眼花缭乱,便站在廊下指点观看。留安却一直都在内堂守着朝衣。
以傅东篱的心思,是想叫朝衣多多休息些时候,只是朝衣心中知道,只因她如今是皇帝面前的红人,皇帝器重,她又做了几件惊人的事,在朝中地位今非昔比……这些朝臣最是洞察精明不过的,知道风向,才来探望好同她做人情,那些低级的官员也还罢了,自有傅东篱招呼,更有些宰相御史三四品的大员来到,若是不出外相见,未免有些失礼,也叫那些人心头不快。
朝衣又自觉身子无碍,便不顾燕沉戟拦挡,起身出来外头,在厅上见了几个同僚,大家相见,无非是赞扬少国公“赤胆忠心”,又痛斥“奸人可恨”之类,朝衣微笑应付,倒也不须多说些话,正“其乐融融”,外头有宦官来到。
朝衣急忙出门迎接,那宫内的来人进门来众人见礼,便长音说道:“传陛下口谕……”
群臣齐刷刷跪倒,宦官说道:“少国公傅轻羽忠心耿耿,乃朕之股肱不弃,朕甚爱之。惊闻昨夜爱卿受奸人惊扰,朕心急如焚,望爱卿在府中好好养伤,早些痊愈,勿让朕忧心爱卿。”
朝衣山呼万岁,说道:“微臣多谢陛下!”
宦官宣过了口谕,又和颜悦色说道:“少国公,身子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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