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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你嵩山派也损失不小,难道就没有半分消息么!”
我走了进去,坐在位子上,三人见礼过后,天门道长虽是仍旧一脸怒意,却深深吸了口气,坐下来不再说话。左冷禅问候道:“岳兄,可先去见过了华山之人?”
我点了点头,却又问起了围攻之事。
左冷禅还没来得及开口,天门道长便暴躁得抢着道:“还能是怎么回事!原本此次我们谋划好了,要将魔教在太原的势力一网打尽。谁知道我五岳埋伏之地的消息,不知怎得被那魔教中人得了去。当下没将人家一网打尽,还反被包了饺子。哼!”
我问道:“那魔教又如何?”
左冷禅道:“虽则事发突然,然则我五岳中均是剑道好手。又加上武当、少林之助,魔教贼子折损了七八,才勉强逃了出去。”
我心下一松。太原的魔教是五岳的势力范围中,最大分驻的一处了,既然已经控制,如今魔教倒也不会再轻举妄动。也算是有所成了。
天门道长又恨恨开口道:“我便知道,那东方不败半年前缘何会突然开甚么论剑大会。魔教果然不安好心!我们众人的注意被他们尽数吸引在此处……他却派了内奸混入我正道,果真是魔道,心思歹毒。”他啐了一口,脸上露出厌恶恨色。
我想起那封经过尴尬、不安好心的信,脸色亦是有些难看。回到华山后,我只遣了人回了消息,说华山门务繁忙,我无心下山,推脱了去。
无论正道和魔道交手至今,如何彼此借势谋划,恨不能消灭对方、一统武林,却并非是我最放在心上的。我所最关心的,还是本门华山的状况。其余大局,自有左冷禅这个盟主去忧神烦思了。
果然左冷禅道:“太原事了。莆田少林和武当众人已然回山。我五岳亦可以稍稍喘一口气。”
天门道长冷哼一声:“若不把那个透露消息的小贼找出来,我决不回去!”我转头看着左冷禅,见他脸上又沉了一分,隐隐带着一丝不耐。我忽地心下一惊,这五岳埋伏之地,本是最高机密,怎么会轻易被魔教知晓?虽是面上不动声色,但我心底越是思索,越是隐隐不安起来。
与左冷禅作别后,我回到院中,便让躺在床上养伤的清松细细说明了此番的经过。此次行动中折损的,有不少是五岳中疾恶如仇、刚直不谀的好手,的确也是现下或是未来,会反对左冷禅的谋划最厉害的一群人。然则,他嵩山派损失不比泰山派少,若是此事是左冷禅借刀杀人,排除异己,未免下的筹码也太大了些。
只是想到他的心狠手辣,我心中却又动摇起来,或许嵩山派那些折损人手,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这般想来,他这人却又更是可怕了。
但这一切不过是我的最坏猜测而已,或许左冷禅还不敢做的如此明目张胆。毕竟名义上他是我五岳盟主,在魔教仍然猖狂之时,万万也不至于做出这种折损自家实力的阴毒小人行径罢。
待半个月后,清松浑身上下的伤口均结了痂,我与左冷禅、天门道长等人也商议得差不多了。我与令狐冲便带着他,雇了辆马车,一路向华山行去。
离华山不过六十里路的地方,我三人路过一座山庄时,随着风飘散而来的浓厚血腥气味,心中骇了一跳,便又听见了隐约传来的刀剑声。我神色微微一变,调转马头,就见令狐冲自马车中探出头来,一般神色疑虑得道:“师父,我去探上一眼。”
我点了点头。虽说此刻三师弟行动不免,我不想多生事宜。但是这处离我华山实在是太近,若是有什么意外,连累我华山是轻而易举。无论如何,都得前去一探才是。
令狐冲很快回来了,他脸色难看得道:“师父,前头是劳家庄,我只是粗粗看了一眼,庄中情况不妙。”他当下略略说了下庄子里血流遍地的惨状,又催促我快些前去。我看了一眼马车中,露出了沉吟之色。
若是我二人都离去,清松师弟身受重伤,又该如何自处。只是这劳家庄中发生这等大事,身为武林中人,又怎能不理!正当我衡量之时,清松倒从帘子后露出了脸:“师兄,你带师侄前去即可,我行动虽不便,但手上却没伤,有剑傍身,也不惧怕了。”
见他这般说,我也不再迟疑,当下和令狐冲二人赶往了那劳家庄。未进大门,远远地一股刺鼻异常的鲜血气息便扑面而来,只让我心底一沉。我和令狐冲早早把剑握在了手中,番强而入,便见得满屋的惨状。
如今是傍晚,天色还没暗下来。我稍稍一分辨,便识得这些人不过是手无寸铁之力的普通人,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怒意!武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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