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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差劲的计划,于是很快就搁在一边了。“杰迪骑士”提出了两个军的作战计划,其中强调要发挥我们占优势的装甲作战能力和一○一空降师的直升机机动能力,这个最新的作战计划还指出要利用伊拉克军暴露的西翼,但不够充分。“谢谢!”我向汇报者说,在他们走后,我告诉诺姆:“我们还得改进。”
那天深夜,他来到我在沙特阿拉伯人提供的一家富丽堂皇宾馆的套间。我们研究了如何更好地利用敌人的固守不动的阵地。伊拉克军队在科威特只是原地固守。东面是大海。他们自己的筑垒防御阵地是在南面。实际上,他们自己把自己捆住了。我们谈到在西面和北面猛然把门关死,并切断他们的供应线。我说:“在伊军的西翼地带我们可以利用1个重型装甲军迅速推进到纵深地区,同时,派十八空降军到更西面的地方,从那里北上封锁幼发拉底河谷和切断敌增援和后撤的路线。”我们继续交换看法,并把思路画在我从书桌抽屉里拿出的纸张上。我们所构思的战略不需要天才,伊拉克军队的部署实际上为我们写下了这种计划。
第二天上午,我们再次在施瓦茨科普夫的司令部开会,对我们头天晚上的想法加以充实。诺姆一再重复他的请求,要从欧洲调来由两个师组成的第七军。我同意,并说我们将从美国增调来第3个师。我们还将派出另一个海军陆战师。我还答应再给他增派几个战斗机中队。至于航空母舰?我们得派6艘来。对这东西我们已耗费巨资,为什么把它们省着不用?我们在巴拿马已得到一条教训:投入越大,结束越快。我们不能使美国再经受另一次越南战争。我们可以大手大脚地动用资源,因为世界已经变了。我们现在可以从德国抽出几个师,而这些部队过去40年来一直驻在那儿,准备阻止苏联的进攻,而苏联的进攻今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我说:“诺姆,你必须明白,总统和切尼部长都会给你为打好这一仗所需要的任何东西。因此,不要担心。”我补充说:“你要一切准备就绪才开始进攻。我们不能仓促上阵。”在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我来此以后第一次看到施瓦茨科普夫紧张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正如他后来描述当时的心情时所说:“我感到好像他(鲍威尔)从我的肩上卸下了重负。”我返回华盛顿时的心情比前几周好多了。
10月30日下午将近3点半钟,奥蒂斯开车进入白宫大门,到西厅入口处停下。我告诉他让我先下车,然后再向前开一段后停车。在当时那种场合我要了一个小小的花招。因为电视摄影记者通常聚集在大门外。如果我让记者报道我是带着地图进白宫的话,那我得亲自从行李箱里取出地图来。如果我不想从我手中露出地图,我得叫奥蒂斯让我先下车,然后由他小心地把地图拿进大厅给我。
自从萨达姆占领科威特以来我们在白宫的历次聚会中,这一天的会议是最关键的。总统召集“八人帮”开会,只有丹·奎尔因不在华盛顿而未出席。我们必须解决我早在8月和9月所提出的根本性问题,那就是我们的底线是仅限于保卫沙特阿拉伯,完全依靠制裁迫使萨达姆的军队撤出科威特呢?还是要集中军事力量,一鼓作气把他的军队赶出去?是防御还是反击?
我们在情况室开会,我喜欢这个地方,因为在椭圆形办公室开会往往带有一种闲聊式的无拘无束的情调,人们不断喝着咖啡,两眼向外看着玫瑰园,很难集中精力讨论问题。这一天,由布伦特·斯考克罗夫特主持会议,他简明扼要地摆出两个选择方案。“我们现在是在‘丫’字形的交叉路口。”他说。如果我们走驱逐伊拉克军队的这条路,马上就会产生另一个关键问题。我们是不是要设法得到联合国授权使用武力的决议?如果我们得不到联合国的支持,我们是不是准备同其他志同道合的盟国不顾一切地去干?当时吉姆·贝克即将开始他的欧洲之行,我们谈论到他可望从我们的朋友那里得到多大帮助。我们接着讨论必须不让以色列参战的超级敏感问题。如果把阿拉伯国家联合起来反对一个犯错误的兄弟国家,它们无法容忍的一件事就是与以色列并肩作战。
最后,总统说:“好啦,让我们听一听科林怎么讲吧。”
我把我的透明塑料膜地图放在图架上,打开钢笔式激光指示棒。总统面露微笑。我开始说:“我刚从利雅得回来,我可以向诸位报告,第一阶段的任务正在完成。我们很快就能完成保卫沙特阿拉伯的军事部署。到12月初,最后1个师、最后1个连、最后一根帐篷杆都将到位。”我接着详细地说明每一个部队的配置位置,以及诺姆准备怎么样来打一场防御战。在就保卫沙特的问题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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