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页)
外景色萧条;细柳枯枝上的杜鹃咕咕的叫着,扑闪着打湿的翅膀,似乎也在控诉这多变的天气。 作者有话要说:相信我虽然这文很烂但我没有弃文前天摔了一跤有点伤到骨头了打了好几天的点滴所以晚了
第 32 章
今日阶前红芍药;几花欲老几花新。
开时不解比色相,落后始知如幻身。
空门此去几多地?欲把残花问上人。
迎春掩了书卷,听着雨水打在芭蕉叶上的声音;又看了下花窗下满地的残红;惋惜道“昨日好不容易才绽的花骨朵;这会子都被打掉了;唉,着实可惜。”
绣橘正给她铺前日新晒的床单,闻言笑道“还说呢!昨儿院里好多芍药花都开了,叫你赏花也不去,现下雨来了,你便心疼了。”
迎春微微一笑,也不答话,丢开手里那本白氏长庆诗集,踏上矮凳,从书架上翻出了本宋应星的天工开物,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这间卧房原是旧主人的书房改建而成,最醒目之处,便要数这两排檀香木制的大书架了,里面的书籍涉及六艺,连农商业都有包罗,难怪绣橘一来就对她说,替她谋了个好地方,还真是投她所好了。
门轻轻地被敲了三下,司棋沉稳的声音传了进来
“数她规矩多。”绣橘面目含笑地努了努嘴,迎春紧了紧她的衣袖,笑着告诫道“她现在可是管家婆娘了,你要是这般没有大小,且担心她把你扫地出门先。”
“两位排揎我也不怕我听见么?”司棋拿了一盘子的糕点笑着进来了,她才刚结亲不久,梳了一个结椎髻,斜斜地缀在脑后,这般妇人的装扮倒让绣橘和迎春很是不习惯,她把东西放到房间的小红桌上,才用手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对迎春说道“姑娘,今日我打点了下存银,大概还有一千五百多两的结余,又安托我来问,可是要另作一番买卖呢?”
迎春伸手在托盘里拈了块桂花酥,轻轻地咬了一口,只觉唇齿留香,听了她的话,正色道“既是如此,你下午便叫他来见我一趟,我们在外也不拘着什么礼,只谋条好出路罢了!”
司棋笑道“我如何不晓得,只怕他那愣头愣脑的言行,没得唐突了姑娘。”说罢自觉有些亲昵,不由地红了脸
绣橘见她这般言行,不由打趣她道“司棋姐姐,交杯酒都喝过了,还害什么羞呢!”
迎春也捂着嘴笑个不停,心下不由地想起了三天前潘又安和司棋的那场婚礼来………………
却说潘又安只身前去京城,又雇了一行鼓乐仪队和媒婆,这才接了司棋。又听绣橘请人来报,说是小姐回来了,便草草打听了一下贾府的消息,又说是二小姐已经嫁给了孙家,他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只得备了轿马一路快步赶回南京。早遣了个村里人回宅里报信,迎春和绣橘这些天也没闲着,带着张大并张妈两人,把宅子的前后都收拾了一番,买了许多合和二仙的贴画,喜庆楹联,四处张灯结彩地喜庆非常,只等着司棋的花轿入门了。
她听绣橘说,这宅子的主人原先是个有些财力的乡绅,因着家里的一户大亲戚出了事,怕被牵连,才急急忙忙地卖了田地宅子,芙蓉村里的大半农户原先都在他的名下做事,潘又安一时买了,也没有遣散他们,仍旧按规矩叫他们种地去了,这些人心下感激,婚礼的时候倒也都拿了些农家惯常用的贺礼来捧场。
鞭炮一路上响个不停,时不时有村里的小孩跑来报喜,迎春弯□,给他们每人抓了一把糖藕莲子,绣橘站在门口张望个不停,回头对她说道“可是来了!小姐,快来瞧瞧,那是花轿不是!” 她凝目一看,果然是一顶大红喜轿从村口处地过来了,绣橘给她指认道“那前头骑着马的便是潘大哥了。”迎春看着那灰点子马上的年轻男子,含笑点头。
司仪是村里掌管村史的文书,他高声叫喊着且停且停,花轿便在门前停下来,轿门一卸,由一个五岁的小丫头在那里充当出轿小娘,跳着奇特的舞蹈,嘴里哼着迎请新娘,完了便把喜帘一揭,盖着红盖头的新娘摇曳着出来了,迎春凭着身形也大概认出了那是司棋,绣橘拍了拍手,赶紧过去搀扶,她本是这场婚礼的喜娘,她轻巧地扶着新娘一步一趋地过了木制马鞍,粗红毡,司仪又是一阵高唱,开始拜洞房。
因着潘又安和司棋的亲人俱没有到来,所以请了村里年长的老者做了主香公公,迎春身为他们的主子,算半个高堂,所以她也要跟着应和礼赞者的话,虽然在她对这些古代传下来的俚语不是很明白,但在这样喜庆的场合,也没有真的追究她嘴巴里念着什么,一大堆升升拜拜的号令完了以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