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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飞呐呐道:“看你狗急要咬人的样子,我越看越像真的。”
我正要发飚,李洪亮打圆场道:“浩然,不管怎么样,要和小凡处理好关系。不然对不起俊杰!”
我点头,没说话。
清早一上班,张楠的电话就打到办公室了:“浩然,怎么着,晚上干吗不来?”
我搪瓷:“最近案子方面的事太多,太累了,搞得身体也不太好。算了,下次吧,下次一定去。”
张楠沉默了一会说:“浩然,你变了,变得有些假了。”
我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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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故事之心路(24)
从刘天鸣办公室出来,许辉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压低声音对我说:“头儿,出事了,张义出事了。”
我心里一惊:“怎么?”
“我听纪检的人说,刚才有人把张义给告了。”许辉满头大汗。
“告了?”我问:“为什么?”
许辉说:“人家说张义索要贿赂,有录音为证。刘大队八成还不知道这事呢,如果让他知道了……”
我脑袋嗡的一下。
说实话,我相信这件是真的,凭我对张义的了解,我觉得他早晚干得出来。
整整一天都找不到张义,晚上,接到他电话,他说想见我。
在护城河边的大堤上,我找到了看似非常憔悴的张义。他蓬乱头头发,脚下有一堆烟屁。
“头儿,我完了,这回是彻底完了。”他的话音里都带着哭腔了。
我递给他一支烟说:“你先冷静一下,倒底怎么回事啊!”
他点着烟,深深吸了两口:“那天,那天一小混混找到我,让我帮忙从看守所里捞个人,我想都没想,就让他拿五千块钱来。可谁知道他、他们是有预谋的……我真没拿他们的五千块钱。我只是随口一说,您说说,我爸爸是开饭店的,我家饭店都做到连锁的规模了,我缺那五千块钱吗我!”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张义,你真他妈的混啊!做为一个警察,该做什么,该说什么,还用我教你么?你现在跟我回去,和组织上说清楚,争取宽大处理!”
张义说:“探长!我现在只想见见我女朋友,见完她我一定回局里把事说清楚,上边怎么处理我,我都服。”
看着他把所有希望都倾注在我身上的急切目光,我开始犹豫了。
“那……明天上班时,我希望能看到你。这件事,你一定要争取主动。”我下定决心,还是先让他走,虽然我知道,这个决定 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看着张义匆匆离开的背影,我叹息着。其实人在面对诱惑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心动。警察也是人,这个职业注定让我们面对太多的诱惑,在这些诱惑面前,有些人倒下了,有些人跪下了,有些人依然站立着。
是不是人不为已天诛地来这句话真的那么经典?是不是这个五光十色的世界让我们的记忆力减退了,毕业初,那慷慨的誓词在现实的生活中竟愈来愈模糊了。而今,真正把当一个好警察做为理想,把当初的誓言做为人生信条去克守,是不是过于理想化了。
或###天,又有媒体会把张义的这件事拿去大张旗鼓的做报导,而这些负面报导一定会成为一些人谩骂、讽刺我们的“理由”。
警察也是人,我们承受着人情与人性的压力,经历着法与情,血与火的洗礼,但我们的一切努力,因为一些负面报导,就全部被抹杀,我们却连委屈都不敢叫喊一声啊!
刑警故事之心路(25)
整整一夜我都没睡好。
一大早,我就赶到了队里。进大门的时候,其他组的同事看到我,背地里小声的在议论着什么,我知道,一定是和张义的事有关系。我装做若无其事,打起精神向办公室走去。
才进办公室的门,就看见许辉和林羽凡一个垂头丧气,一个无精打采。见到我进来了,两个人更一唉声叹气,一唱一和的。
见我半天没什么反应,许辉忍不住凑过来问:“探长,你说张义这回是不是彻底栽了,连警服都保不住了。”
没等我回答,林羽凡也叹气道:“保不住警服是好的结果,如果他还有别的事,真褶进去也未可知啊!”
我不耐烦道:“你们俩有完没完啊,没事干了是不是,案子还没破呢,本来就少了个人干活,你们还在这东拉西扯的干什么呢!”
见到我发火了,许辉一声不响的拿着案卷走了。林羽凡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