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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门外站了很久,带着随影离开。
整个早朝,夜衡政有些心不在焉,眼底的疲惫掩都掩不住。
反而意外的让坐在最上方的烈日帝心情大悦,他不过是抛出了一个枝,下面的人便犹如嗅到血腥的鳄鱼,不断的撕咬暗扯,什么陈年旧案也翻出来说事。反观夜衡政这样不错,发自己呆,做纯碎的臣,比那些忙着拉党争朋的顺眼的多。
散朝后,皇上毫无悬念的在众臣羡慕嫉妒的目光中只召见了夜相,依旧是问那几百遍的老问题。
夜衡政听着都有些烦了,没什么诚意的重复一遍说了无数次的答应,语气里连激昂深思熟虑都少了。
烈日帝心里越加痛快,好!就是这态度,谁谁被立储也不在意的中臣大将风度。
夜衡政自己然在意,不管立了谁也要问问他们让不让他上去。
夜衡政出了上书房,不禁感慨自己老子是不是也这样,为空别人拿了他的东西,即便那人是自己的儿子也一样。
想到孩子,想到不让他进门的林逸衣,夜衡政神色又有些不好,决定去找木归兮问清楚,那人到底是谁!把她吓成这样。
夜衡政出了宫门,马车刚走两步就已经停下:“相爷,前面是永平王和永寿王的马车,两人在车下说话。”
夜衡政闻言,本烦闷的脸色立即换上平日惯有的高傲和矜持,然后下车。
永寿王立即如见到蜂蜜的狗熊不过谁说已经粘了过去,似是而非、半真半假的笑道:“夜相这面色是遇到妖精了吧,果然吸血食肉,连夜相这样的人也难逃一个顺字啊,你说是不是大哥?”
元谨恂神色如常的嗯了一声,再不愿发出第二个字。
夜衡政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见元谨恂在场,鬼使神差呵呵一笑,亦似是而非的开口:“哎,人之常情。”
元谨庸见夜衡政回话,立即如蒙大赦,莫非父皇透漏了什么让夜衡政对他态度又亲近了一层,而男人与男人间最快拉近距离的当然是女人:“哦?早闻夜相有个心头肉,掖着藏着不给人看,什么国色让夜相如此宝贝,还把自己折腾的这般虚弱?”
夜衡政挥手一笑,汗颜道:“什么国色,不过是回家后有口热饭吃罢了。”
“哦?夜相这评价可给的不低,要知道我和大哥回家还没有一口热饭吃呢,你说是不是皇兄?”
元谨恂依旧不耐烦的嗯了一声,没有完整的句子。
夜衡政从元谨恂面上看不出什么,只是谦逊道:“那是王爷们不喜欢吃罢了,若是开口,恐怕众位娘娘们定是前赴后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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