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黑暗和我是谁?(第3/4 页)
下格栅中间的十字构件,这是一个刚好够一人爬出去的孔洞时。耳朵有些不好使,眼睛的余光却无意间扫到,远处草丛和树木不正常的晃动,有生物在丛林里迅速的由远及近。
右手拾起锤子,飞速的后退两步,左手拾起那堆兵器里,那块边缘有破损了一个黑石圆盾,举盾护住眉前,只露出两道眼睛中的寒芒。然后石锤的前端三分之一处垫在肩头,这样方便以最快的速度出锤,左脚虚前,右脚实后,人就这么静静的立着,一切的动作都如同行云流水般,就像下意识里应该这样。
就在此时,一人高的茅草丛,如刀般劈开,一个巨大的生物,陡然停住身形,前半身震颤着缓缓人立而起。
微密了一下眼睛,在他的脑海里,“蛇”这样一个生物的名字出现,然后是一些蛇的形象,但眼前的生物却很怪异。
能看到的前半身,有一个人腰粗,人立而起的高度比他还高两个头,灰黑色的鳞甲覆盖全身,颈部是一圈密集的尖刺,狭长的眼睛里面是深红色的竖瞳,眉间有一个如同鸭蛋般大小红色的菱形晶体,如同狰狞的第三只眼。最让人不舒服的是,张开的獠牙中间伸出来一根极其锋利细长的黑色尖刺,喉腔里面发出一阵“呲”的声音。
从看到黑色针尖伸出来的一瞬,他下意识的猛然缩头蹲下,将头脚刚保护好,盾牌上一阵巨力传来,举盾的左手一阵剧痛,有东西狠狠地撞击在盾牌上,被盾牌的弧面导偏,带着擦出来的火焰,钉入了右侧墙面之上。
再次抬眼,只见这怪物已经一头扎向了黑铁格栅中间的孔洞,速度快的惊人,然后“砰”的一声,怪物的头部已经扎进了格栅,但颈部坚硬的倒刺却被卡在了格栅之中,一时之间动荡不得,只能张嘴发出“呲呲”的怪异嘶吼,尾部拼命的甩动,想要挣脱这命运的枷锁。
“砰”的一声,尖锤一瞬间砸在了蛇怪的头顶鳞甲上,尽没有凿穿,瞬间砸出了一朵璀璨的火花,鸣声如金铁相击。借着石锤的反弹之力高举,二两拨千斤,第二次攻击如闪电般再一次重重砸落,再一次带起火花和巨响,然后第三次,第四次,一次复一次,轮转不休。
这一刻,蛇头似钢铁,格栅若锻台,战士如神匠,兽血淬天火,火花飞溅如瀑,锻打鸣若天雷,剧痛的怪兽用巨尾在狠狠抽打着落闸,做着毫无节奏的伴奏,这天地,好一座,生命的锻房!
嘶叫停,锻打未停;身体僵,锤飞若雨;直到一锤,凿穿巨蛇颈部的动脉,血水蓬勃如雨,战士依然不觉,仿佛进入了一种莫名的状态,微微侧身,右手继续挥锤,左手猛地盖在了兽血喷薄处,掌心处裂开一道血口,兽血被疯狂地吸入体内。
这蛇怪尽然在装死,在战士吸血的那一瞬间,血红色的竖瞳猛睁,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猛的抬头,再次张开已经变形的嘴,欲将还未长成的第二颗毒刺射出。可又一锤如闪电般狠狠落下,将蛇头砸落,这亡命的一射,最后给予了大地。
夜风微凉,用黑石撞击点燃了干草和柴堆,火焰在风中烈烈作响,星火在寒风中飘舞。斜靠在望台的石墙上,望着石窗外的月与云,他仔细的观察着自己的左手,无法发现那道吸取血液精华的口子,始终无法理解他如何能吸收那么多血液。身体的力量和精神确实比之前好的太多,以前拿不动的双手黑石巨斧,再拎起来,居然就像单手斧一样灵活。
拿出一块蛇肉,穿在木枝上慢慢的旋转炙烤,回忆起今日战斗结束时,知识里出现的一个新词汇:“灾兽”。然后。。。就没有然后。。。。没有再多给出任何知识,至少要回忆起一些名词解释吧?掏出九颗晶体,红色晶体如鸭蛋大的一枚,另外还有八枚黑色的晶体只有小拇指指甲盖大小,这是后来在收容枯骨埋于地下之前发现的。他不知道这有什么用,就一股脑放入了随身的箭袋里。
在入睡前,他做了一个计划,以七个太阳日为单位,每五日劳作,再用两日探索周边地区。
第一日处理蛇皮和蛇肉,将蛇肉晾晒,将蛇皮分层晾晒,顺手用巨蛇的胃做了个水袋;蛇肉的份量巨大,根据前一日夜晚的食量,够他一个人吃两个月左右。
第二天,将蛇皮外层鳞甲皮,做成两副轻甲,脸皮虽然很厚,但是有层盔甲绝对更好一些;内层软皮做成两套内衣,赤身裸体是凉快,可总觉得太别扭;小刀是类人生物的拳刃,粗针是小类人生物的指刃,线是细蛇皮,柔软而又坚韧,蛇筋他收藏起来做弓弦用。最难切割的外甲,只能用断裂的单手黑石刀来切割。在这个过程里,他发现黑石刀具很坚韧,却可以用黑石做磨刀石,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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