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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ro0076:如切如蹉,如琢如磨……
品围棋——最诗意的游戏
品围棋——最诗意的游戏
文/三峡刘星
围棋手谈,是游戏,也是精神的追求。围棋手谈,对棋迷来说,品的就是过程。
大凡对垒的游戏,必然要发区分出个子丑寅卯来的。非要给棋手划个等级出来,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种情况自从进入隋唐封建九品中正制后,对棋手的认可依附这样的政治制度的模式,即按照九品中正制开始对棋手水平的认定。美其名曰:一到九品。其棋力按一到九逐级升高;而封建官僚体制里的一到九品。论顺序恰好相反,以九品为最低,一品为最高。宋皇佑大学士张靖仿隋唐九品中正制,第一次为围棋水平进行了品棋。他在《棋经十三篇》中定出棋手九品:“一曰入神,二曰坐照,三曰具体,四曰通幽,五曰用智,六曰小巧,七曰斗力,八曰若愚,九曰守拙。”
一般以为入神为最优,守拙为最次。品棋之乐,还乐在这个高低顺序也可以颠倒过来。
有趣的是,这倒过来来品评围棋水平,居然也可以自圆其说。即最高为守拙,最低为入神。这里的入神,则是说棋迷刚刚进入围棋活动时的痴迷的状态,试想,刚刚入门,把所有的心思放在棋盘之上,思考局限于斗尺之间,雷打不动,仿佛着魔一般。似乎也可以如此说。那么守拙,则可以理解围棋的至高境界:既可以随心而所欲,仿佛入定的禅师,修炼到了完全没有锋芒;好像得道的高僧,平常无奇中却道行最高。
当到达一定阶段之后,用简单的数字来对围棋的解读是机械化的产物。意境之说,虽然模糊,可是别有一番味道。国人最喜欢用意境来品评。读书,治学,事业无不用意境来解读,这巧合围棋对弈的模糊思维论。尽管意境这东西是纯国粹,而且往往只可以意会,难以传达表述。关于这一点刚好是中国诗歌的特性。而古典诗人精通诗意,同样爱好弈秋的诗人也是比比皆是。
诗意的品读是棋迷最感兴趣的事情,恰好有三首诗歌分别描绘了这诗意般的围棋境界。
第一首诗歌是李绅的《锄禾》:“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是棋迷朋友的境界。
闲暇无事,邀请三五棋友,快哉几盘。契友众生,要求不高,胜负之外,手谈交心。是时,茶如水,解饥渴;棋不精,乐即可;子如命,皆存活。乐陶陶的棋迷最关心的是每个棋子的生命,至于在局中的价值到是其次。就像诗里说的“粒粒皆辛苦”呀,有棋迷还自圆其说的标榜道:“见死不救非丈夫。”
是呀!每一枚棋子都是那么的重要,粒粒皆辛苦,捂在手心是温暖的,放在坪上是鲜活的。每一枚棋子都是自己辛辛苦苦种下的希望的种子。即使这颗种子是在最贫瘠的土地上,棋迷都不希望这种子干枯乃至死亡。爱惜棋子的生命,比重视自己的整块棋子的死活还要重要。尽管你可以说他拈了芝麻,丢了西瓜,可是这不妨碍他对围棋的热爱。
这是只看见树木,不见森林的芸芸大众的棋迷的最自然的写照。每一颗棋子都是自己的孩子,都那么的重要。对应于棋迷,这是入门级别的棋迷级的最诗意的解读。
学棋入门当然兴趣高,热情高涨,进步神速。只是懂得粒粒皆辛苦,眼前只有局部的得失,没有全局的认识。“活棋”和“吃子”就是快乐。这是最基本的围棋游戏,还谈不上任何的技巧。倘若在游戏里得到一点点的收获,也是一整天的快乐和高兴。相当于围棋入门级。妙手和臭手同样让我们津津乐道、记忆犹新。这就是棋迷之乐。
“棋罢嫌无敌,诗成愧在前。明朝题壁上,谁得众人传。”当年白居易就是如此围棋游戏。他终于赢了一回,为了标榜自己的围棋棋瘾之大,棋力之强,夸张的说胜过他写诗之乐了。“雪压围棋石,风吹饮酒楼。”这是贾岛式的围棋,棋盘被大雪覆盖,十三年的交情就只是剩下围棋对弈的一个场景。我们不知道是回忆围棋呢?还是难忘朋友之谊!
第二首诗歌是《南北朝民歌》:“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隆,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是业余枭雄的境界,也是最心旷神怡的地方。
多年过后,我们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心开始膨胀,像钱塘江的大潮,涨得迅速,跌落得也更快。此时,极目天下眼界更加的宽广了。其实,这天地还是个极其狭小的天地,小到仅仅只有针孔这么小。可是我们不知道天外有天、楼外有楼、强中自有强中手。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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