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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师叫了一半,她猛然收回口。“德斯夫人,我们家又小又挤不方便招待客人,你要不要改住五星级大饭店,我帮你订房。]
她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就想拨号,可是怎么拨也拨不出去,狐疑地瞧瞧电话线有没有被鼠蚁咬坏。
不过当她看到一只肥嘟嘟的指头动了一下,当下了解是魔法搞的鬼,要她坦然接受事实,别敞困兽之斗,垂死的毛毛虫是斗不过早起的鸟儿。
[姨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而且和上官一家似乎很熟。
像是看穿南宫风流心里的困惑,于春笑笑地说:[我可不是来看你的,这些个娃儿都是老朋友的孩子,我想趁还走得动的时候来看看她们过得好不好。]
什么老朋友的孩子?!
再过一百年都不一定死得成。心头嘀咕的上官桃花是眉头直皱。
劣徒怕严师,拙魔惧老魔,当年上官家的三个女儿都曾被于春教过,她的严厉教学在魔法学校是出了名,谁敢不听话就罚倒吊在十层楼高的悬崖,底下是张大利牙的饥饿巨鳄。
一丝不苟加上不通人情,学生把了错一律是严刑对待,不管有任何合理的藉口都不行,一张圆脸冰冷地像月亮毫无人性。
这些是当学生的心得,他们很少看她笑过,尤其是哈哈大笑,感觉上她就是学校里那颗黑色巨石,专镇学生的顽皮。
“你几时认识桃花的家人,我怎么都不知情?”不然他就不用在女人堆里寻寻觅觅,还负了不少颗女人心。
潇洒的甩甩头,南宫风流一双带电的黑瞳含著情意,目标昭然若揭的盯著死也不瞧他的女人。
这孩子又想风流了。“我怕告诉你之后会傀对故友,有哪个稍具姿色的女孩能逃过你的魔手。”
“姨婆,你别当我是摧花狼人,我是很纯情的。”为什么没人相信他有成为新好男人的资格?
果然。
“纯情到逢花必摘,有床必躺,管他是家花野花,性致一来处处是床。”风流得不像话。
天大的错误呀!他哪是那种人。“我是认真的,绝无狎玩之意。]
南宫风流不多作解释,反正说得口破唇乾仍起不了作用,长相和名字是他一大致命点,急于巴上他的女人都是看上他如风的性格,以为他是一夜情高手,偶尔偷偷情也是一种刺激。
从不带女人回家是他的原则;因为她们不具任何意义,可是自动找上门的却是多不可数,容易造成他花心的假象让人误解。
以美国人开放的风气来说,他高中才被破身算是晚熟了,而且还是被自己的级任老师霸王硬上弓,感觉并不是很好。
他承认喜欢欣赏各式各样的美丽女子,口头上爱吃点豆腐调调情,真让他有带上床的冲动并不多,仅是肢体的碰触已是他最大的极限了。
不唱高调说自己是清教徒没有性需求,实际上他精力旺盛地夜夜想拽女人排解。
为了不让自己沦为野兽,他只好把大部份精力转移到工作上,藉著忙碌的生活劳累身心不去想那回事,自然而然就少了风流韵事。
可惜他的节制并未获得相同的回响,人人当他采花大盗防备,好人家的女儿个个回避,而荡妇淫娃死缠他不放,想一较床上技巧。
有苦难言是道之不尽,全世界大概只有欧阳阎天那怪人相信,他并非如外界所言的风流,所以他们才会成为好朋友吧!
“孩子呀!你可别蒙我老太婆,你瞧上哪个娃儿了?”瞧他怪正经的神情,让她不好再取笑他。
他看向背著他的女人。“桃花。”
“她?”看来不像是开玩笑。
“我要摘下那朵桃花。”他说得斩钉截铁,惹得老人家低笑不已。
“有志气是很好,不过她的人缘好像不错,你有蟑螂一般打死不退的勇气吗?”于春故意揶揄他。
南宫风流斜眼一瞄打从他眼前走过的灰毛生物,一副胸有成竹,“春姨婆,你认为她逃得了吗?]
“一个风骚一个风流,我看是半斤八两。”不过这娃儿何时变得这么泼辣?
上官家大姐正忙著收拾满地的糖精、奶油球,无暇颅及桃花妹的兴风作浪,原先的剧码仍在上演著,满地的西瓜汁是最好的佐料。
魔法师的到来固然重要,但是扑灭害虫同样是人人有责,一手擦腰一手指著秃头男破口大骂的上官桃花可不好惹,牙尖嘴利的骂得对方脸色乍紫乍青。
稍有自尊心的男人都难容如此诋毁,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