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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蒲癸老婆名叫卢蒲姜,就是庆舍的女儿,眼看老公整天神神秘秘,卢蒲姜就看出一点苗头来了。
“老公,你们在筹划什么大事吧?”卢蒲姜问,看得很准。
“没,没有。”卢蒲癸急忙否认。
“老公,别骗我了,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干什么我都支持啊。告诉我吧,要是不告诉我,肯定不能成功的。”
想当年雍纠要害老丈人祭足,就是因为告诉了老婆,反而被老丈人杀了。如今卢蒲癸面临当初雍纠同样的境地,他会汲取雍纠的教训,还是走雍纠的老路?
“好,我告诉你。”卢蒲癸选择了学习雍纠好榜样。
到这里其实我们可以看出,春秋时期女人在家里的地位是很高的,怕老婆是比较常见的现象。
卢蒲姜听卢蒲癸把乙亥事变的计划大略讲了一遍,沉思了一阵,然后说:“你们男人就是没大脑,你们的计划看上去挺好,实际上根本就行不通。”
“啊,为什么?”卢蒲癸吃了一惊。
“我爹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参加祭祀活动,这么多年,一次也没去过,所以,这次也不会去。我爹不去,你们杀谁去?”
卢蒲癸一听,有点傻眼,回想一下,似乎还真是这样。所有的意外都想到了,可是独独这最重要的一点没有想到。
“那,那怎么办?”卢蒲癸问。
“我爹这人很好强很要面子,如果有人阻止他去参加祭祀,他反而一定会去。不如这样,我回娘家去阻止我爹,那他一定就会去了。”卢蒲姜说。
“好主意。”卢蒲癸大声叫好。
当晚,两人好好地亲热了一番。
——该发生的终究要发生
十一月七日。
庆舍准备去太公庙参加祭祀,他从前没有去过,不过这次要去,因为这次是自己担任主持。
不过,他还是有些犹豫,因为他讨厌这一类的活动。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女儿卢蒲姜回来了。
“爹,你要去参加祭祀吗?”卢蒲姜问。
“对,对啊。”
“千万别去,有人要害你。”卢蒲姜急忙阻止父亲,但是不好直接说要害老爹的就是自己老公。
“害我?谁敢害我?啊?本来我还不太想去,既然有人想害我,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胆量。”庆舍说,别说,还真被卢蒲姜说对了。
“爹,是真的。”卢蒲姜急了。
“我也是真的,来人,走。”庆舍不管女儿说什么,登车走了。
卢蒲姜目瞪口呆。
这件事情后来就成了悬案,也不知道卢蒲姜是真想帮自己的亲爹,还是想帮自己的老公。
也许,就连卢蒲姜也不知道该帮自己的老爹,还是该帮自己的老公。
庆舍带着庆家的精兵到了太公庙,在文公庙的周遭都布置下人马,自己的身前身后是卢蒲癸和王何保卫。
在庆舍来之前,子雅子尾陈家和鲍家的人都已经到了,其他家族都没有来,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日子。陈家鲍家为什么来?因为他们与子尾子雅已经串通好了。
庆舍一看,这几家来的人不少,不过都是穿着便服,所以并不害怕。
齐景公也已经等在了庙里,庆舍不来,他也不能开始。
庆舍在太公庙里主持祭祀,外面,陈家和鲍家的艺人们开始表演,带着面具穿着虎皮,结果庆舍手下的马都有些受惊。于是,庆舍的手下纷纷脱下皮甲,然后把马解下来,远远地拴住。
“兄弟们,来喝酒喝酒。”有人专门招待庆家的手下,端上酒肉。
于是,大家喝酒吃肉。
酒过三巡,又有人说话了。
“兄弟们,看这个表演多没劲?附近的鱼里正表演胡人歌舞呢,胡妞露肚皮露屁股的,扭一扭,迷死人哪。”整个就是一色情表演。
大家一听,这么好的事情,还等啥啊?
于是,大家一哄而起,去鱼里看色情表演去了。
所以,自古以来,色情表演害死人。
庆家的人走了。
皮甲、大戟扔了一地。
子雅子尾陈家鲍家的人纷纷走了过来,地上有现成的皮甲和大戟。
现在,四家的人都不再是便服了。
一切准备就绪。
太公庙里,庆舍在主持祭祀,身边,只有卢蒲癸和王何手握大戟保护着。
子尾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