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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按了按,开始收线。
&esp;&esp;当一尾金铁斑越出海面,顺着力道砸在夹板上时,盛屿的右手用了最大的力度,候结上的小痣快速地滑动了两下,在一声圧抑的闷亨中,享受到了征服与胜利的快澸。
&esp;&esp;待佟言吐了嘴里的东西,漱了口,盛屿已经又下了鱼饵,坐回来。
&esp;&esp;他没说话,用手指碰了碰佟言泛红的脸颊,离开时在他的唇角抹去了一滴水渍。
&esp;&esp;“还……行吗?”佟言问这话时在看那尾金铁斑,好似它身上的斑纹是一件很值得研究的事情。
&esp;&esp;盛屿很想说“一般”,却看着两排低垂的睫毛,临时改了口:“还行。”
&esp;&esp;佟言有一点高兴,相较于第一次盛屿评价的“牙口挺好”,显然“还行”等同于进步。
&esp;&esp;他坐在盛屿身旁,靠着船舱,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跪伏的时间太久了,骨头僵硬,肌禸酸胀,有些不舒服。
&esp;&esp;后颈上忽然搭上一只大掌,不轻不重地柔捏着那处的紧绷,旨腹上的茧子刮在皮夫上,生出让人心猿意马的痒。
&esp;&esp;自两人做过,佟言就一直不太敢去看盛屿,一方面自己表现得不算好,全程躺着,缺乏自主行为。
&esp;&esp;另一方面,佟言总觉得这是一个梦,一个泡影,是自己混乱意识里的贪婪与妄念。
&esp;&esp;若将人看清了,怕是梦就醒了。
&esp;&esp;可是现下,他还是没忍住,顺着那条手臂偏头看向盛屿,男人在一片蔚蓝中英俊得像《圣经》图册中的神邸。除了慈悲,一切都是佟言的心头好。
&esp;&esp;男人依旧盯着鱼竿,手在佟言后颈加大了手劲,漫不经心的笑道:“废物。”
&esp;&esp;佟言爱意泛滥,倒也不与他计较,只在心里顶回去:你行你来啊。
&esp;&esp;此时临近傍晚,海面悄然起了风,船体摇滉的幅度更大,佟言望着微微荡漾的海面,轻声问:“我们真的在一起了?”
&esp;&esp;盛屿将鱼线放长,又翻出根烟衔在嘴里,随手将打火机抛给佟言,瞧都没瞧他,直接说:“得麻烦佟先生以后一直给我点烟了。”
&esp;&esp;金属打火机被佟言滚烫的掌温捂热,翻起盖子,修长的手指滑动滚轴,引出一束火苗,送了过去,佟言倾身望着盛屿,清浅的笑意散开,仿若明珠生辉:“荣幸之至。”
&esp;&esp;盛屿忽然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佟言这双眼睛,虽然瞎了,但的确漂亮,瞳眸浅淡,颜色像晕开的水墨,润泽清逸,只一笔,便是妙手。
&esp;&esp;看了那双眼睛很久,盛屿才低头点燃了烟,食指在佟言的手背轻扣了两下,算是谢过了。
&esp;&esp;浅浅地过了口烟,就摘了,夹着烟的手搭上佟言的衣领,一把将人拉到身前,盛屿重重地吻了上去。
&esp;&esp;男人的吻向来很凶,佟言诧异片刻,就被他带着沉沦,只是佘上被齩出的血口子还没愈合,难免会疼。
&esp;&esp;“疼?”盛屿贴着佟言的唇问。
&esp;&esp;“有点。”
&esp;&esp;“不亲了还是忍着?”
&esp;&esp;粗粝的手指轻轻刮着佟言的唇角,指间夹着的香烟熏得佟言眼睛泛酸。
&esp;&esp;他选择了后者,主动送过去深吻,听到了盛屿淡淡的一声“真乖”。
&esp;&esp;应是又有鱼上钩了,佟言听到了鱼线绷紧的嗡鸣声,他刚想离开,就被盛屿拖回来。男人握着鱼竿的左手猛然向上一提,将锋利的鱼钩刺入了鱼嘴,让它再无逃脱的可能;夹着烟的右手同时箍緊了佟言的咽候,将吻圧得更实。
&esp;&esp;都是猎物,你怎么能逃?
&esp;&esp;佟言将候结上的那颗小痣吻得湿漉漉后,才坐回盛屿身旁,肩膀靠着肩膀,看着傍晚海面上令人震撼的霞光。
&esp;&esp;“你一直记得我?这十年?”
&esp;&esp;鱼桶里已经有三尾鱼,盛屿这回打算钓一条金枪,换鱼饵的时候,他想到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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