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2/4 页)
“采访”了。
一刻钟后,傅索安轻松地走出了“东海岸大酒店”,招了辆出租汽车返回她下榻的“富尔登饭店”。斯狄尔巴正在她房间里坐等,见她回来,连忙问:“怎么样?”
傅索安说:“执行无误。”
斯狄尔巴差点手舞足蹈,连声说:“好!好!你立了一功!立了一功!”
次日上午10时,美国队与加拿大队的半决赛在汉城大学体育馆举行。傅索安待在房间里看电视实况转播,她对球赛没什么兴趣,感兴趣的是想看看唐纳德·斯坦斯伯里三人药性发作时是怎么一副样子。对于志在必得的美国队来说,这是一场非常重要的比赛,所以三个主力中有两个上了常傅索安等着看他们的好戏,但是尽管那两人(后来另一位也上场了)大汗淋漓,却丝毫未见什么痒相。一直到终场哨响,那几个美国佬为战胜了加拿大队而在场内跳跃欢呼时,也不见药性发作。傅索安对着电视机目瞪口呆,寻思这是怎么回事。她正分析着几种可能性,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斯狄尔巴气急败坏地闯进来,压得低而又低的声音犹自掩盖不住他的焦急和气恼:“这是怎么回事?傅,这是怎么回事?”
傅索安气咻咻道:“你问我?我问谁?”
“闭嘴!我问你,你是不是没有下手,但是回来却谎报已经下手了?”
傅索安从沙发上一跃而起,饱满的胸脯气得连连起伏,她真想抢一巴掌上去,盯着对方看了一会,说:“如果是这样,我还来汉城干什么?如果是这样,我还怎么回莫斯科?”稍停,她又补充了一句,“再说,我究竟是不是下手了,你可以去大使馆把微缩胶卷调出来检查嘛!”
那架间谍照相机的液体喷射装置上附设着一个镜头,当按动喷射装置的开关时,镜头自动摄下被喷的目标,在微缩胶卷上,以供备查。昨晚,傅索安从“东海岸大酒店”回来后,根据预先议定的,为防止泄密,斯狄尔巴即把照相机送往苏联驻韩国大使馆去了。
斯狄尔巴见傅索安说得如此确凿,一副凶相有所缓和,他摇了几下脑袋,又在额头上轻轻拍了几下,然后就在房间里踱圈子,嘴里不住地自言自语:“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说了几遍,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像是赛跑运动员听见发令枪响所作的反应那样,一个箭步蹿出了房间,连房门都没关,令傅索安大为惊讶,不知他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马上有了答案,傅索安刚把房门关上回到沙发那里,电话铃响了。她抓起耳机,里面传来斯狄尔巴变调的、可怜巴巴得近乎哭泣的声音:“傅,我坏事了,请您过来一下。”
“什么事?”
“您过来,过来了我告诉您。”
傅索安走进斯狄尔巴的房间,只见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跪在地毯上,面前是一推乱七八糟包括从纸盒里散落出来的避孕套在内的东西,旁边放着一个空旅行箱。他双手捧着一个黑色塑料小瓶,见傅索安进来,姿式不变地跪着,脸色煞白地说:“傅,糟糕啦!
我犯错误了!犯错误了!”
原来,昨天傅索安去斯狄尔巴那里取照相机时,他正和一个女运动员在鬼混。经傅索安提醒,他才想起执行任务的时间到了,于是慌慌张张取照相机及灌药液。由于不能当着那个女运动员的面进行,斯狄尔巴就把照相机和药液拿到卫生间去操作。不料,忙乱之中他错把另一瓶用于密写的药液灌进了照相机。事后他根本不知道,直到刚才在傅索安房间里时才想起大概这方面出了差错,奔回来一检查,果不其然。这一惊非同小可:如果不能纠正这个错误,那么他回莫斯科后无疑将会被送进监狱!
傅索安听了,心里很是有点幸灾乐祸,她指着避孕套,不无嘲讽地说:“斯狄尔巴同志,你来汉城是干什么的?难道是来试验这种产品的质量的?”
斯狄尔巴转了个向,正正地对着傅索安跪下:“傅,现在只有您拯救我!看在同志的分上,您就救我一救吧!”
傅索安觉得奇怪:“我怎么救你呢?”
“麻烦你再去一趟‘东海岸大酒店’。”
傅索安吃了一惊:“再去一趟?我以什么名义去?再去采访?
不行了,他们那个领队昨天就对我说了,今天是决赛前晚,一概不接受记者采访。况且,还有两点不利因素:一是《大韩新闻报》今天根本没登载那则消息,说不定美国佬已经在怀疑了。二是根据你的指示,昨晚我从‘东海岸大酒店’回来后已经把记者证、许可证都销毁掉了,我无法再去‘采访’了!”
斯狄尔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