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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今天真服我,这么说以前是假服我?”柳东升笑呵呵的把不干胶又粘了回去,然后把碗柜拉回了原处,一件一件又把东西摆回了碗柜底层,“记着!这件事回去一定要保密,绝不能打草惊蛇!搜查令下来以前,给我派两个人秘密监视这个房子,有可疑人员立即汇报!”
“是!”二嘎又敬了一个礼,“柳队,你说咱们现在会不会已经被别人监视了?”
“我哪知道?”柳东升一耸肩膀,“不过,不管咱们被没被监视,这件事都能证明这个刘常有没那么简单!如果这个小窗户的事他解释不了,那就证明他有问题!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案件的突破口!”
“高!实在是高!”马屁拍罢,二嘎夹着包便出了屋
上司和下属的最大区别就是:如果两个人只有一辆车,且两个人必须兵分两路的话,那开车的肯定是上司,坐公车的肯定是下属,这次也不例外,在文物局门口把车停好后,柳东升直奔李江办公室。
“哟?柳队长,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爱好?”接过柳东升递过来的玉观音,李江还挺以外。
“不是我的,是我一个朋友的”柳东升没说实话,“让我托人帮着瞧瞧这不我就想起你来了”
“哦这样啊”顺着太阳光仔细看了看玉观音,李江眉头皱了起来,“这个多少钱买的?”
“哦!?”柳东升一愣,没想到李江问这个,“哦这个没花钱别人送给我朋友的”
“送的啊送的还行”李江嘬嘬牙花子,“手艺是挺细的但细过头了,像机器琢的,尤其是这圈花边你看不但花纹一样,连深浅都一模一样,要是手工做怎么可能做这么细?”
“厄李老弟你说这个我没听明白啊什么叫‘送的还行’?这机器做跟人做,有什么区别吗?人做比机器做贵吗?”柳东升对这些东西可是一窍不通。
“哎?你朋友难道没和你说这玩意的来历?”李江一脸的惊愕,“柳大哥,这个玉观音,很明显是仿明代的观音,我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照着造假骗人那个方向仿的,惟妙惟肖啊!这跟那些个直接就按赝品卖的仿货可不一样!倘若摆到个台面大点的铺子里,再碰上个外行的话,宰个六七万不成问题啊!柳大哥,要真是你或者你朋友花大钱买的,你可别不好意思说实话,我现在就跟你一块退货去!”李江还挺实在,说着话就要穿衣服。
“不用不用真是送的,真是送的对了李老弟,这个东西应该值多少钱啊?”柳东升继续问道。
“嗯这个”李江思索了一会,“按普通玉器卖的话这个玉成色不错,应该也不便宜出厂价怎么说也得一千块钱往上吧”
?说到这,柳东升心理算彻底有谱了,那个刘常有家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值钱东西,全是假货,至于窗户上的铁栏杆合墙上的铁丝网,很可能也是障眼法,为的就是万一警察哪天抄他家,单凭着墙上的铁丝网也怀疑不到隔壁,而那个由开着“铁栏杆门”的小窗户通着的隔壁,很可能藏着很大的秘密。
回到局里,柳东升发现二嘎已经拿着一打子材料在办公室等了半天了,原来民警走访确认“亮子”身份的事已经有了一些结果:根据沈阳道一些店主透露,死者叫好像叫张小亮,外号亮子,几年前曾在沈阳道周围蹬三轮拉过活儿,但时间不是很长,根据管片民警调出的资料,死者姓名左洪斌,曾用名张小亮,今年26岁,其母叫左慧兰,是个赌徒,因聚众赌博被拘留过,其父叫张健,因倒卖文物被判有期徒刑十年,张健入狱后夫妻离异,张小亮改名左洪斌,开始跟母亲住,根据与沈阳道的部分店主核对的时间,其父母离异后,这个亮子便再没在沈阳道出现过,直到现在。
“这都是什么家庭啊”柳东升嘬了嘬牙花子,还真有点可怜这个亮子,“对了,他爸进监狱后,跟这母子俩还有没有来往?他爸判刑的具体时间是哪年?”
“这个还在查材料明天到!”二嘎道,“不过柳队,我也开始觉得这个刘常有不大对劲了”
“哦?说说看!”柳东升点了根烟,笑呵呵道。
“根据古玩店的一些老板反应,亮子已经好几年没在沈阳道露面了”二嘎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俨然一副老刑警分析案情的形象,“为什么会忽然给刘常有牵线收刘杰那棵玉白菜?依我看啊亮子跟刘常有之间的牵线从来就没断过!那棵玉白菜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嘿!好小子!有长足的进步啊!”柳东升一笑,这二嘎别看平时傻乎乎的,但这件事却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对了,刘常有家隔壁房主是谁?查出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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