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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籁籁直流,指着江河道:“你……你……。”
江河双目如刀,逼视着白纱女,默不作声。
两人相对无言,许久,白纱女才长叹一声,幽幽道:“我如要杀你,还用得着等到现在么?”
江河一耸肩“哦”的一声:“愿闻其详。”
白纱女轻声道:“如果那时杀了你,你姐姐的仇谁来报?”
江河面色大变,忽尔一把揪住了白纱女衣领,双目喷火,厉声道:什么?你说我姐姐什么?那神情,便似疯了一般。
白纱女被他一把抓住,刹间如象触电,反手一巴掌,啪的一声,把江河拍出几步远,青脆玲珑的在脸上留下了五条活色生香的指痕。
江河一愕,反而冷静了下来,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忽然又厉声道:“你说,我姐姐怎么啦?”
白纱女似乎也呆住了,呆呆望着自己的纤掌,娇躯颤抖不已,听江河厉声发问,哼的一声,转身就走。
江河快步用身体一挡,大声道:“你不说出来,休想离开这里半步。”铁塔一般,将门给挡了个结结实实。
白纱女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一步一步后退,吃惊地望着他。
江河忽然心头一软,柔声道:“姑娘,我姐姐怎么啦?”言声轻柔,已是哭了出来。
白纱女惊魂稍定,半响方道:“你……你……她死了……他也死了!”
江河又大声问道:他是谁,是不是沈方丛,沈大哥,说完这一句,人已有些支持不住。
白纱女定下神来,向江河点了点头。
江河浑身一震,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他们怎么会死……?
白纱女忽然冷哼一声,冷冰冰的道:“沈方丛这个狗贼,简直人面兽心,你姐姐那日被孙奎拍了一掌,已受了极重的内伤,却不料临终之时,还受那厮污辱,本姑娘虽是魔教中人,亦觉惨绝人寰,一剑把你的沈大哥给剁了,你要与沈方丛报仇现在还来得及。”
江河痛苦地闭上了眼婉,一时面对此噩耗,已是欲哭无泪,坐在地上,久久不动,便象一堆塑象一般。
白纱女冷冷地瞧着他,良久并无反应,心中一软,走近江河身前,温柔道:“你伤势初愈,我并非有心刺激你,只是见你年来一直被蒙在鼓里,颇觉不忍方不得不告诉你。”
江河哇的吐出了一口淤血,静静地问道:“经过是怎样的。”
白纱女瞟了他一眼,若有所思,轻声道:那我与师父等人失散,被武林二老的长剑刺伤,一番剧斗后,经过一处荒树林,正惊魂初定,一眼正瞧见那事儿……。
白衣女女娇面忽然一红,似难于启齿。
江河神以木然道:“请你说下去。”
白纱女嗯的一声,又道:“我听那女子哼声分明已受极重内伤,一时震怒,才飞剑杀了沈方丛。你为何不先弄清楚。”神色之中,似是怒极。
白纱女也怒道:“你,你叫我如何弄清楚?”一怔之下,娇面更红霞密布。
旋即又接着道:那女的悠悠醒转后,见此景象,又晕了过去,我救醒后,她便断断续续地交待了经过,说她早已知道沈方丛不是好人,只是冤孽,瞧他神色,隐隐似有欢喜之意。
后来她知道我的身份,劝我不要助纣为虐,我见她只剩下一口气,便劝她有什么未了之愿,她便说唯一的心愿便是要求与姓沈的合墓,并说还有一个失散的弟弟,托我照顾一下,并要我转告她弟弟,不要报仇。
白纱女简略地说完,怔怔地望着江河。
江河傻了一般,呆呆地坐着,忽然大跳而起,哈哈狂笑,夺门而出,转眼间去得远了。
白纱女幽幽一叹,轻声道,可怜的冤家。
白云苍狗,岁月悠悠,两年弹指一挥间,桐柏山庄的何花在寒冬腊月之中,盛开更艳。
寒风凛冽,如剑如刀,雪花飞舞,飘飘扬扬。
那雪地里,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人,正剑光霍霍,漫刺风雪,只见他一袭衣裳,腰里束带,凛冽寒风之下,更显英姿**,手中一把长剑,一忽儿向东,一忽儿向西,指南打北,既有悠扬曼妙的姿态,更有剑探四方之威,嚓嚓声中,数朵寒何,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剁成越来越多的碎花絮末,迎风飘扬,恍如春天那色彩绚丽的花蝴蝶,狂恋艳花,刹是好看。
剑光错落间,那青年人击剑舞歌道:
弹铗西来路,记匆匆,经行十日,几番风雨,梦里寻秋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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