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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阵阵回音,并不见半个人影。冉义小心翼翼地朝山洞走去。却见四周布满了白骨,他自幼学过阵法,见这六十四具尸骨竟然依据八卦阵图有规则排列,他虽叫不上阵名,却知道必是一种阴魅阵势无疑。但这怪阵并没有对他发动,想必是白蟒蛇头镇住邪气。
再往前走,见无数条毒蛇把守洞口。同前次一样,并无意外,群蛇见他立既逃无踪迹。冉义心中暗喜,想起自己从小怕蛇怕得要死,如今却成了蛇王,毒蛇见他倒怕得要命。
冉义见一洞中透出光亮,便走到洞口问了几声,并无人应答,他便进洞一看,五盏油灯把洞内照得通亮,灯座竟是用人头盖骨做成,烧的也可能是人油。他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满洞金壁辉煌,珠光宝气,竟比皇宫大内还胜一筹,一付光亮如镜的白玉床,他即是王子也不曾见过,只是没有一个人儿。
冉义退出向另一洞探去,这洞无灯,黑暗潮湿,小小溪水从洞口流出。他取盏人油灯拐进洞内一看,大惊失色,只见一个长长的红发摭住面目,浑身漆黑的怪物,正按着一个玉肤裸露的少女,已不知是死是活。
“嫩白羊,别跑!哥哥给你糖果吃。”“玉面毒霸”李霸追赶着绝色美女李月娥,异常兴奋,他并不急于擒住对方,一路上紧随其后,边追赶边调笑。
“滚开!臭流氓,不要脸!小心我拿石子砸你。”李月娥骑在马上回头用石子击打李霸,她用暗器手法击出石子,准度极高,且有一定功力。
但那李霸何等人物,只见他不避不闪,硬生生地挨了几下,嘴上仍不饶生:“俏妹妹,打情哥哥,打是亲,骂是爱,尽管打来。”
李月娥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搬出自己的爷爷来吓唬对方:“青天白日,你追赶人家少女,算什么英雄好汉,……”
“打住,打住!这可不是青天白日,现在是夜深人静,何况我也不想当英雄好汉。”
“我爷爷‘君子剑’诸葛质知道了,可绝不饶你!”李月娥接着说。
“君子剑!”李霸稍一楞神;旋即又哈哈大笑,“这老不死的,我不怕,五年前他打败我师兄,而如今我正想找他夺天下第一呢!”
李月娥的奶妈,提着一对镔铁棒槌,骑马从后追到,老远对着李霸大骂:“直娘贼!你敢把我女怎样,我日你先人。”
李霸嘻皮笑脸地回敬着她:“要日我先人尽管日去,但老子今日定要先日死这个嫩白羊。”
三人狗撵兔似地互相追逐斗嘴。四个时辰说过就过,三人快到魔谷附近,那李霸突然发力,两个纵落扑到李月娥身后。
李月娥早已筋疲力尽,且又无实战经验,毫无防备,被其一招擒住,向魔谷下飞去。
奶妈在谷顶跺脚不迭,无可奈何,只得朝谷下拣最脏最臭的话破口大骂。
李霸把李月娥扛到洞中,扔上白玉床,喝杯水,抽锅烟,休息片刻,来到美人身旁,抚摸轻薄,见其面如桃花,肤若羊脂,凹凸分明,美若天仙,那里还能按捺得住,就欲剥退她的衣裙,强行非礼,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得抑制住勃勃,把李月娥穴道点开。
李月娥吓得面无人色,慌忙爬到床角,紧抱前胸,哆嗦着像只待宰的羔羊。
“嫩白羊,我问你,你得说实话,你是汉家女,还是鲜卑女子?”
李月娥玉牙打战地回答:“我是汉家女子。”
“胡说!”李霸声色俱厉,道,“你和那蛮婆娘都是鲜卑人打扮,还想瞒我!哼,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是汉女,我和爷爷、奶妈住在小蓬莱岛上。我头一次出岛跟奶妈进城买东西,是奶妈要妆扮成这样,说是为了行动方便,少惹麻烦,谁料却偏偏惹上了麻烦。你放我回家,我不跟爷爷说。我求求您了。”
“这女子是诸葛质的孙女,说话象是川陕一带口音,看样子是汉女无疑。可惜,这到口的嫩白羊是吃不成了。”李霸心想,嘴上却“唏唏”作声,表情也跟着缓和起来。“嗯!管她汉女不汉女,誓言不誓言,这么美的人儿岂能放过!反正咱‘玉面毒霸’本来就是魔鬼。”想到这儿,李霸邪视着李月娥,淫笑又起,他看到李月娥可怜巴巴的神情,忽然想起时刻难忘的姐姐,当时也是这样的表情,被匈奴人奸杀而生食的惨景。他猛打一激灵,抬起手掌狠狠地煽起自已的耳光来,嘴上骂着自己:“你这驴锤子日的,我把你狗日的骟了!”
这“玉面毒霸”李霸良心发现?绝色美女能否逃出魔爪?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毒龙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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