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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沈震东的声音从齿缝中迸出来,恨恨道:“把他给我往死里打。”
几乎是眨眼功夫,几个大汉拥上前去,对御谦一阵拳打脚踢,御谦身上挂了彩,但他也没呻吟一声,嘴里一直喊着飞飞的名字。
飞飞吓得哭了,泪眼朦胧地喊着:“御谦,御谦……”她无力与几个大汉对抗,只好奔过去跪在沈震东面前,拼命磕头,哭道:“爸爸,我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
沈震东冷冷地说:“我要让他知道,我沈震东是惹不起的。”
御谦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脚,他躺在地上已一动不动了,地下血迹斑斑,他嘴角朝外涌出一股血沫,浓重的腥味在空气中飘散。
“别再找了,再打真的要出人命了……”飞飞抱着沈震东的腿苦苦哀求。
沈震东一脚踢开飞飞,厉声喝道:“御谦,有种你就别给我装死。拿水来把他泼醒。”
一会儿,便有人端来水,往御谦的头上淋去,把他给冻醒了,全身又冷又痛,就连爬起来都使不出半分力。
他看向飞飞,见她安然无恙就安心了,想安慰她一声,却说不出话来。
沈震东走到御谦面前,蹲下身,挡住了御谦的视线,狠狠地抽他一个耳光,喝道:“说,你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以后再也不敢了!”
御谦毫不退缩,冷笑说:“你可以杀了我,却不能叫我不想她,我死也想着她。”
“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认错为止。”沈震东气得发抖,一脚踩在人的胸膛上,阴沉着脸,厉声喝道。
几个大汉上前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御谦吐出一大口鲜血,惨叫一声,倒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夜色,好冷好冷……
飞飞飞扑过去护在御谦身上,大喊道:“爸,不要再打了,他会死的。”
“我就是要让他死,要让你看着他死。他若死了,就是你的任性害死了他。”沈震东深深地看了飞飞一眼,对身边的人说:“来人,把八小姐拉开。”
飞飞被两个人拉着膀子拖开了,她只有双脚在挣扎,她哭喊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沈飞飞,你记着,他是你害死的。来人,给我继续打。”沈震东大吼一声,声音低沉而有力。
几个大汉正要动手时,突然一条人影冲过去挡在御谦前面,大喊道:“不要打了。”
众人停了手,都望身沈震东,等待着他的指示。
华伦用绝望的眼神望着沈震东,恳求说:“沈伯父,不要再找了,再打下去会死人的。”
“死了一个戏子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还扛得住。华伦,你走开。”沈震东点燃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
烟火的微光映在他那张布的皱纹的脸上,那深黑的眼睛更是森冷得可怕,华伦打了个冷颤,说:“伯父,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你这样做,你让别人怎么看待你?”
“顺我者生,逆我者死!”沈震东从牙缝里迸出八个字来。
“伯父,我丁华伦这辈子没求过谁,我今天求求你,求你放过他吧。他并不有错,如果要说有错,那是他错爱了你沈震东的女儿。”
华伦一身高洁,从来都是含蓄文静,没有过一丝惊慌,今天他肯为了御谦而放弃自己高贵的身份,去哀求沈震东,实在是不容易。
沈震东嗤笑了声,半眯着眼睛说:“丁华伦,你可真是伟大,帮着自己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去私奔,现在又为这个男人求情,你爸爸若知道有你这样的儿子,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华伦仰起脸说:“我爸爸会为我骄傲,因为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我懂得什么是爱。”
沈震东皱紧眉头:“你是说我不懂?”
华伦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坦然说:“是,你不懂。”
沈震东冷冷地嘲讽他:“你懂?你懂?你懂的话,自己的未婚妻就不会跟别人跑了。”
飞飞不再哭,也不再闹,一双雾灿灿的美眸静静地注视着华伦,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这个人似的。
华伦仿佛也感觉到飞飞正在看着自己,但他没有去看她,而是平静地对沈震东说:“只要她幸福,她过得比我好,我就开心了。爱一个人,不是为了占有。”
这一句话,令沈震东为之语塞,令飞飞泪流不止。
终于,沈震东看向飞飞,叹息说:“飞飞丫头,有夫婿如此,夫复何求!那个戏子不适合你。”
飞飞看了看华伦,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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