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页)
无餍的雄姿一再欺凌孱弱的小雉鸟,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而昏厥。
以他以往的经历来说,通常同一名女子与他交欢两次以上就会不支的冻昏,需休息个一时半刻才会缓缓清醒,再次承受他需索无度的凌虐,然后又寒气入身的昏上一整天。
而她一夜数回的欢爱却不见异状,还有余力手脚并用的反抗,叫他闪避不及地中了她好几击,实在看不出她有一丝因他而生的寒意。
一夜无眠的拓拔刚不觉得疲累,反而获得一股热源似的气血顺畅,发泄过后的无力和虚脱几乎不曾找上他,十指的脉络有如重获新生。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体内的寒冰掌毒不药而愈了吗?还是他一直找错女人当宣泄目标?
望着鼻息间白璧无瑕的睡颜,他未曾阖上的眼流露出不自觉的怜惜,扬起的嘴角有着他不曾有过的适意,柔化了他冷残的一面。
为了他的寒毒他找了无数的大夫医治,十年来他饱受折磨无一日轻心,没人能够成功驱走他一身寒意,重复一日复一日生不如死的痛苦。
之前曾有一位来自塞外的邪医以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阴女以阴攻阴,将身体内的寒气藉由阴阳调和之法悉数转移,暂缓寒毒攻心之苦。
因为体内的寒冰掌毒重创了他的五脏六腑,久久无法平复深及骨骸,因此一近月圆时分气血便会开始凝聚,四肢变得迟缓难以舒展,必须生饮人血方能改善伤创后的个疾。
大家都说他很阴狠毒辣没有人性,嗜血如魔不放过一条活的生命,但谁真正明白他的冷残由何而来。
“为什么你不怕我呢?我异于常人的外貌当真不可怕,才让你肆无忌惮的骑到我头上来。”
抚着她滑如缎的细丝,入眼的乌黑是那般耀人,彷佛是一匹上等的苏杭丝锦,握在手里能感受到那股活的流动。
黑发中夹杂着毫无生气的白,眸心一黯的拓拔刚有几许沧凉,他的心已经苍老,埋在幽暗的地谷。
“唔,不要了,我好累……别再来了……我身子好痛……”
嘤吟的梦呓蓦地响起,一向我行我素的他手一僵,停放在线条柔美的细腰上,不敢乱动地怕惊扰了她的好梦,只是无声的望着她。
曾几何时他也会心疼枕边人是否睡得安稳,在他过去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